薄向承抹完肚子,安浅咬了咬唇,掀开了裙子,露出洁白如玉的大腿,“还有这里也要涂。”
薄向承眼神微暗,着面前修长白嫩的大腿,喉咙滚动了下,有点干。
安浅注意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又是怒又是羞,“什么!涂不涂?”
明明是他说的什么无亲密不夫妻,她也是想和他亲近些的,现在越来越不对劲了。
薄向承声音低沉:“涂,当然涂。”
揉搓着妊娠油的大手放在安浅的大腿上时,夫妻俩都微微僵了下,但双方都一脸淡然,表面都挺镇定、正经。
安浅还是长胖了一些,大腿肉有点多,柔软而滑腻的大腿肉从大手中流过,薄向承呼吸微沉,他清了清嗓子,手还算绅士,没往大腿上方游走,“力道重吗?”
安浅耳根发烫,摇了摇头,“还好。”
可是渐渐地,她觉得薄向承呼吸重了些,不仅如此,手上的力道也开始重了起来,她秀气的眉头微皱,“向承,你轻点。”
薄向承一顿,才发现安浅的大腿肉都发粉、发红了,安浅正有些小怨念地盯着他。
“抱歉。”
擦左腿的时候,他力道轻了些,安浅也渐渐习惯,吹着海风,晒着太阳,耳边是海浪声,眼前是碧蓝的大海,一时间,心情舒畅。
了会儿大海,她收回视线,道:“好了,可…你,你又流鼻血了!”
安浅惊讶中有些担忧,“你怎么了?上火这么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薄向承站起身,棱角分明的脸上多了丝挫败,他低声道:“没事,我去洗洗。”
一楼也有洗手间。
他进了洗手间就低骂了一声,微微弯腰撑在洗手台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耐烦地操了一声,没别的,就是没出息,跟个傻缺似的。
心里真像有股火似的烧得旺极了。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安浅着越来越…可口了。
往往身体的反应让他很挫败,正正经经给她涂妊娠油,可事情就是越走越歪,就像是安浅口中所说的欲求不满了,寂寞了。
对怀孕的妻子胡思乱想。
有点过分了。
明明以前一个人也好好的过来了,怎么现在像中了毒一样。
安浅担心地跟了过来,秀眉微蹙,“向承,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问题不大。”
薄向承低头浇水在脸上,简单地洗了个脸,他了一眼安浅巴巴望着他的模样,心软了下,声音低缓了几分,“这很正常,别担心。”
他倒是有几分庆幸安浅在这方面的单纯,不然得骂他一顿。
“还有别的地方要涂么?”
安浅下意识移开了目光,“……没有了。”
撒谎的时候她是不敢人的眼睛的。
其实屁股也需要涂,但她实在是做不到让他来涂了,那副场面想想都已经够了。
薄向承没想太多,嗯了一声,“妊娠油一天涂几次?”
“早晚两次。”
“以后我帮你吧。”
他觉得多涂几次,就不会没出息的在她面前丢人了吧。
中午,邹阿姨拿了些当地水果来,安浅抱着一个椰子喝着椰汁,又被薄向承拉着上了一艘三层游艇,里面有客厅、厨房、ktv,各种水果、饮料酒类。
要出海了。
安浅站在围栏处,着海水翻滚,他们离岸边越来越远,海风挺大,呼呼地耳边飘过,刘海随风飘扬,她却眯起眼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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