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章 大梦一场（第1页）
凌霄便静坐窗前，窗外浓墨泼开夜，他一直摩挲着簪子。
他终于哑声开口，死心地问：“她让你跟说那些，真？”
杳神寥然地想，既然错过了，既然了谎言，就让谎言贯穿到底。
她明白夜藏前辈意思，便想她师父往余生里都念着一段可能会重逢，而她师父如今况，也再受关夜藏前辈消息。
她师父若再癫狂了，便再也信念可以把他及时拉了。
杳道：“当然真，师父应该比谁都识得此信物。”
凌霄手指抚着簪上莲花图案，道：“她当真与别结成侠侣，一同逍遥江湖了？可你亲所见？”
杳心里闷得难受，可嘴上应道：“徒儿见到。”
凌霄抬起头看她，眶通红，又问：“那长何模样，待她可好？”
杳抿紧嘴角在师父看过时陡然一松，应道：“待夜藏前辈极好，所以夜藏前辈才愿再见师父，就怕他会误会。”
凌霄点点头，道：“她那般冷子，又通世故，担心旁骗她。待她好便好。”
杳眶也跟着红了红，低下头去。
凌霄继续问她：“你见到她，可与往师跟你说起她，何同？”
杳道：“什同，当真如师父所言，夜藏前辈冷若冰霜，容貌极美，且与师父那时见到几乎变化。”
凌霄道：“她变些吗？”
杳道：“徒儿看大出。”
凌霄便又点点头，道：“想必她身边小心呵护着她，她无所担心忧虑，才会和从前一样。”
杳道：“嗯，师父瞧着，倒比夜藏前辈出许多。”
凌霄笑了笑，道：“师如今般蹉跎，哪配得上她。”
杳心头涩然，道：“师父别怪夜藏前辈。”
凌霄道：“何要怪她。喊打喊杀魔头，她名门正派弟子，她选择与伍同行，那也她选择。”
杳道：“既然如此，师父就放下了。夜藏前辈也希望师父能放下。往师父便好好地生活。”
凌霄再答，只盯着手里簪子失神。
他一坐，又连坐几，连身都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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