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林建军就来气,故意沉声道:“这么晚不回去,不知道我会担心?”
“你凶我。”裴静文委屈地眨了眨眼,“你去杏花雨了?”
林建军无奈道:“不仅去了,还整理好床上堆成山的衣裳,洗完快溢出竹篓的衣服,扫了院子,水缸里打满水,你的小猪宝贝也喂了。”
“爱死你了,没有你我可怎么活?”裴静文亲昵地蹭了蹭他脖子,也不管水打湿衣裳后他会不会难受。
林建军轻敲她额头,问道:“何故喝这么醉?”
“昨天想和你道歉,但是拉不下脸。”裴静文仰起头,晶亮的眼睛里满是真诚,“我不该说那些话,我不想和你分开,对不起。”
林建军垂下眼眸看她,水面下美好身姿被香花遮挡,若隐若现。
滚了滚喉结,他微微偏头移开视线,顾左右而言他:“要不要出来了?”
“差不多了。”
听她这样说,林建军伸进水里,把人抱起来放在铺了绒毯的木椅上。
取过纯棉浴巾披在她身上,用干帕子为她擦拭身体,从上到下,呼吸越来越重。
“你不舒服?”靠在木椅上的裴静文裹着浴巾慢慢直起上身,随后又弯下来,低头贴上半跪地下的青年,“脸好烫,你生病了?”
“没,没有。”林建军囫囵擦干她小腿,帕子一甩,逃似的跑到外间,“你等等,我给你拿衣服。”
林建军扶着衣柜门几次深呼吸,勉强压制轻而易举就烧起来的欲望。
她喝醉了,他却是清醒的。
濯缨院里有千针坊新送来的女衣,怕她受凉感染风寒,林建军随手抓了一身清洗过的新寝衣往盥洗室去。
走到盥洗室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原路返回,鬼迷心窍一样把寝衣放回原处,重新选了件自己的寝衣。
他比她高大,而且寝衣放量本来就大,他的寝衣套在她身上,就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
林建军情不自禁笑出声。
“你笑什么?”裴静文奇怪地看他,好莫名其妙的人。
“没什么,”林建军抱她来到床上,“我去洗漱了。”
就着她用过的水简单清洗一遍,林建军匆匆回了寝室,掀开深色床幔,她已抱着被褥沉沉睡去。
“居然不等我,没良心。”林建军蹑手蹑脚上榻,时隔多日再次拥着她入睡,一种不真实感缓缓涌上心头。
忽然想起什么,他翻下榻,举着烛台返回盥洗室,在脱下来的衣裳中翻找,勾着玉佛颈链返回寝室。
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佛颈链戴在女郎脖颈上,这才安心地睡过去。
喝多了酒,裴静文胃里翻滚着难受,睡得不踏实,踢醒林建军好几次。
捧着茶碗咕噜咕噜喝完温茶水,裴静文仰面睡下,高高扯过被褥遮脸,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无奈叹气的林建军。
“下次少喝些酒。”林建军环住她的腰,裴静文自觉地翻身往他怀里钻。
松松挂在身上的睡衣随她动作领口大开,压在睡衣上的玉佛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她一个激灵坐起来。
什么东西!
裴静文扯开深色床幔,借着床头昏暗烛灯看清脖子上的吊坠,震惊地瞪大眼睛,连话都说不利索。
“这这这……不不……这是……我刚才……妈妈……你……”
林建军戏谑道:“我可不是阿静的妈妈。”
“讨厌!”裴静文捶他两下,下一刻扑进他怀里,小声啜泣起来。
一年前的今天,她迫于无奈,不得不让出妈妈送她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那时的她不会想到,一年后她的恋人会趁她熟睡时,偷偷为她戴上阔别已久的玉佛项链。
“哭什么啊?失而复得该笑才是。”林建军缓缓抚摸她顶,“以此作为阿静来到大魏第一年的礼物,可还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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