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之低头看着江辞,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好奇的问她,“夫人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赢过岳父大人?”
“我真的好奇二哥说的那把匕。”江辞停顿的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二哥说那把匕比芍药还要在小一些。”
江辞看向沈淮之抬起手比划了一下,“芍药殿下也是知道的,随身带着的话,不是那么容易藏在身上。若是比芍药还要再小上一些,那便更好了。”
“而且殿下这次不是要去东芝么?我想看看父亲要给我的新匕如何。是不是真的如我想的一般,那便可以让殿下带着防身。”
“我这还没去东芝呢,夫人就已经担心起我来了?”沈淮之笑着看向江辞,心里顿时觉得柔软的不行。
江羡之同江辞分别坐于桌子两侧,江景然则是和沈淮之分别站在他们父女二人身后。
江羡之看着江辞动不动就伸手拽一拽沈淮之,落子之前还得看看沈淮之,拿着棋子在棋盘上犹豫不决的样子,江羡之终于忍不下去了,“阿辞,这是你跟我下棋呢,还是淮之跟我下棋呢?”
“唔。”江辞还在思考着准备将棋子落在哪里,“我与殿下本就不分你我,父亲你也可以同大哥一起商量嘛。”
“我同他商量?”江羡之仿佛觉得听到了笑话一般,“你大哥还是我教出来的呢。”
“那也不一定大哥现在就赢不了父亲你呀。”江辞这次更是光明正大的揪住沈淮之的袖子,问道:“殿下?”
沈淮之见江辞这般光明正大,只好出声道:“还是我同岳父大人下吧。”
“好呀好呀,殿下您来跟我父亲下。”江辞连忙站起身来,拉着沈淮之坐到一开始自己坐的位置上去,“殿下一定不要手下留情!”
江羡之看着江辞那模样,再看向沈淮之的时候眼里颇是对江辞的无奈,“殿下,请。”
沈淮之手下落子的同时,也不忘吩咐江辞,“夫人,道歉。”
江辞一听就知道沈淮之的话是什么意思,江辞不情不愿的皱了一下脸,小脸皱成一团后又恢复正常,认认真真的同江羡之认错,“父亲,女儿知错了。”
江羡之一脸震惊的看着江辞,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江景然。只见江景然也是一脸震惊的看了看江辞,又转头看了看江羡之,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之后,皆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啊,我,我也不对。”江羡之轻咳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来江景然口中说得匕,将它抛给了江辞。
之后再低头时,原本棋盘上被江辞随处落子的白子,此时已经由原本的散沙一般的状态,渐渐形成了合围之势。江羡之看着棋盘点了点头,轻笑起来,“怪不得阿辞非得拉着你帮她下棋。”
“是吧是吧,我们殿下是不是厉害极了?”江辞手里拿着新的匕喜欢的不得了。
这匕是一把小巧的弯刀,通身呈银白色,刀身上有着复杂的纹路,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装点在刀身之上,剑鞘上还雕饰着一朵牡丹花的样子,刀刃薄而锋锐。
江辞拿在手中轻轻抹了下刀刃,指腹瞬间被划出一道口子,血液随之流了出来,江辞又忍不住挽了一个剑花,忍不住称赞道:“父亲手里的果然都是好东西。父亲这把匕有名字么?”
“跟你那芍药一样,也是根据刀身的雕刻起的名字,叫牡丹。”江羡之和沈淮之下完了这局,最终是沈淮之不敌江羡之,以失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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