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纳妾和娶妻不同,一般不办婚礼,不拜天地父母,嫁衣只能着粉不能穿红,也不需要什么交杯酒。
不过展廿四玩的就是角色扮演,哪里会管这许多规矩,一应标准,除了六礼和婚礼没办之外,一切都参照新娘大婚标准来做的。
这种事情,女子一般一辈子只能经历一次,甚至一次都经历不到的。
展廿四最开始只是求个代入感,后来在实际操作之中现,很多女子对于此事的看重,远他的想象。
只不过走一次形式,便能让很多女子心生感动,身段不知道变柔软了多少。
既然这种玩法好用,那就多用几次好了!
于是,展廿四的这些小妾,人人都享受过一晚正妻的待遇。
若不是这洞房的频率太高,恐怕在山寨内搞个婚礼什么的,都是毫无问题的。
虽然事后这些女人多半都识破了展廿四的渣男本性,但是那一晚的美好记忆,依旧会残留在她们心中,成为她们人生之中不多可回忆的亮色之一。
展廿四乐呵呵地牵着香菱手中的红绣球绸带,将她从床沿带起,来到洞房一侧,这里摆着两张空椅子,客串父母高堂。
黄芪,那个说服香菱的功臣之一,早就在这边一侧候着,临时充当傧相,见两人盈盈拜倒,便高呼起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这个环节展老爷都玩过十几次了,对流程熟悉透透的,当即驾轻就熟地带着香菱把一切都过了一遍,然后重新牵着香菱又回归床榻。
他从桌上拿起秤杆,将那红盖头挑了下来,在火红的烛光之下,一张羞红的美颜渐渐展露在他的面前。
高挑的髻周围,各式簪钗环绕,什么顶簪、掩鬓、压鬓、挑心、分心、围、花钿儿、满冠……不知道有多少饰品。
除了这些之外,耳上的坠子,颈间的项链,臂间的镯子……更是应有尽有,且尽数非金即银,更有各色珠宝夹杂其间。
没办法,做展廿四这行的生意,总是有大量的“商品”不方便销售,日常囤积在山寨里,闲着也是闲着,给自家人打扮一下,总没啥问题。
有道是一分钱一分货,漂亮饰价格卖的高自然有其道理的。
在这至少千两银子的装饰品衬托之下,香菱的美貌愈的让人惊心动魄。
只见她薄施粉黛,面若桃花,一对黛眉如远山含烟,一双明眸若秋水微澜,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眼波流转间满载羞涩与无奈。
眼见盖头被挑开,香菱目光在展廿四那丰神俊朗的面上一转,似乎有些惊异这粗豪的山贼头子为何换了个俊俏的后生,但心中却陡然一松,眼中的无奈也跟着消散了,反而唇边一缕浅笑绽放。
“老爷,妾名香菱,请老爷怜惜。”
这话便如同火上浇油一般,顿时便把展廿四腹下的火焰给引爆了开来,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燥热,口干舌燥,便如同欲火焚身一样。
他快将桌上的酒杯端起,和香菱走完了最后一个流程,将一对酒杯分正反掷入床下,随即便上前一步,急不可耐地将香菱搂入怀中,轻怜密爱起来。
果然是二八年华,正是最嫩之时,展廿四入手只觉怀中的玉人肤若凝脂,滑不留手,皮肤摩擦之间,便如同有静电产生一样,刺得他麻麻的,愈心痒难耐。
纵使他也是吃过见过的,但是这种等级的美人,两世为人的展老爷也是不曾沾染过的,不由得动作便大了许多。
香菱满脸通红,却毫不抗拒,反而着意配合,颤声道:
“妾帮老爷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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