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浴室门再次打开,佟止穿着一件肥长的蓝色毛衣被信代牵着走到桌炉边。
毛衣尾端翘起来的线头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不断地扫动佟止的腿肚,痒痒的,让她不由赧然一笑,撑着桌炉边翘起另一只脚挠了挠。被信代细心吹干的头发柔顺地绕过耳廓搭在肩膀上,只有发梢末端因为营养不良而分叉干枯。
信代将自己的发现大声地告诉客厅里的人。
“这毛孩洗澡之前身上都是乌青的冻伤,还想着是不是要用热水多泡一会儿呢,结果稍微冲洗一下就发现没有什么痕迹了,真是神奇呢。”
佟止也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欣喜,不知道着神奇的自愈能力算不算一种金手指呢?毕竟抗打抗冻也是一种赋。
初枝奶奶将盐巴抖落在有里的手心后才抬头看了一眼佟止。
初枝不由惊讶地跟着赞赏道:“很漂亮嘛!刚来的时候只看见眼睛水汪汪得漂亮,额头这么饱满该是个有福气的才对啊。”
初枝完一只手揽着有里,一边朝佟止招了招手,等佟止走过去后摸了摸她的脸颊,细细地端详着。这一幕落在有里眼中格外熟悉,让由里也跟着专注地观察着佟止。
“真好看的一张脸。”
有里听着初枝的话像是肯定一样地点着头,眼睛一直没有从佟止身上离开。
“我们有里也很可爱呢。”初枝笑着看向有里。
这回换佟止跟着点头。
佟止从来是一个不吝啬笑容的人,她顺着有里的目光看向对方,感谢性地还以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意像是点燃了屋内的篝火,火焰蹭地冒了上来。
阿治想起刚来时沉默的有里和祥太,有些讶异地同信代道:“真神奇呢,这家伙居然是一个爱笑的。来到这里很开心吗?”
这问题肯定是对着佟止的,她不知道算不算开心,毕竟刚刚丢了一条命,但是能够又续上一条命大抵还是开心并感到庆幸的吧,如此产生的获救感是她必须感激。
看着佟止重重地点零头,屋内的四人都不由笑了。
“不用送回去了吧?”阿治好像有些骄傲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是笑着看向信代。
信代忍着笑意白了阿治一眼,“这一次除了警察局都不知道能往哪里送,还送什么?”
壁橱内的祥太虽然一直没有话,却也关注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大人们做完决定也拉开壁橱门看了一眼佟止,没有再把门关上。
阿治抓住时机对佟止介绍道:“这是哥哥,祥太。”接着一一介绍了屋内所有人,到有里时阿治顿了顿,问道:“你多大了?”
佟止愣愣地摆了摆手,忽而又比了个四。
“不知道多大了吗?四岁?有去过保育园吗?”
佟止又摇了摇头,她并不知道原身的事情,尽管在浴室的镜子里看到原身和自己四岁时的照片长得有九分相似,但是左眼眼角明显的痣是她过去没有的,这让她更肯定自己魂穿的现状。
“没有去过保育园吗?”信代好像松了口气,她让有里和佟止背对背站好,眼神在两人头顶来回打量后道:“有里应该是姐姐,以后就叫有里姐姐了。”
“不过应该叫这毛孩什么呢?”解决了一件事后信代又陷入思考。
阿治替佟止答道:“原来应该有名字吧?看刚才那样只是不会话而已。”
佟止立刻张了张嘴,喉咙处传来的不适感迫使她发出嘶哑的气声,这让她格外受挫,脸上的笑容也骤然散去。不等她指手画脚为大家描述自己的名字,门口传来的开门声便打断了众饶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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