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他打了我,还要让我给他的前程铺路?”
“卫慈是不世之才,他的锦绣文章、诗词画赋受天下文人追捧。你执意要这么做,就是与天下读书人作对。”
“那就让我放过卫慈?我做不到!我可咽不下这口气!”许是纪冲认为叶鸣赫想帮自己,自己又在气头上,便没有往日那般谨慎小心,居然梗着脖子喊了出来。
叶鸣赫缓缓抬眼,“我与你费了这般口舌,你还是个混不吝的,不晓得该怎么与我说话了吗?”
纪冲浑身一紧,便知自己有些忘形,忙缩起颈子收敛起来。
叶鸣赫又慢条斯理道:“你们昭平侯父子,怎么混得风生水的,还需要我再提醒你?”
纪冲明白了,叶鸣赫以侯府享受的恩宠殊荣为要挟,让他不要动卫慈。所以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叶鸣赫给他出主意。
纪冲再不敢忤逆,他又惯会在叶鸣赫面前卖乖,再生气也能面上表现得恭敬,他躬身道:“侄子晓得了,谢表叔叔提点。”
“走吧。”叶鸣赫眉宇透出不耐,要不是安苏念的心,他才懒得同蠢货讲道理。
纪冲“诶”了一声,忙哈腰又揖了一礼,戴上帽子转身就走。
“对了。”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以后见了苏念,乖乖叫一声‘婶母’,然后绕着走。”
……
纪冲回到侯府,心中憋着的那团怒火越燃越旺,甫一进自己屋子,见着什么就砸什么,屋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就没停歇,妇仆们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本来就丑陋到不能看的脸,在盛怒的扭曲下,简直成了魔鬼。
婶母!
这个称谓比“表婶”更能羞辱他!
连苏念都要骑在自己头上欺负,他昭平侯世子的颜面何存?那个瞎子不是向来厌恶别人借他势吗?怎么就给苏念这么大的权力。
那个贱货,真是在被窝子里,把叶鸣赫伺候舒坦了?
她到底是怎么伺候他的!
纪冲越想越憋气,胸腔都快要炸了,他凶恶的眼神瞟向伏在不远处的一个侍婢,几步走过去抓起她的手臂,把她提起来。
那侍婢抖得跟筛糠一样,满脸泪痕地讨饶。
纪冲却看着这张被吓得惨白的脸,满意极了,狞笑着将她按在床榻上,扯掉她的亵裤,抽开自己腰带,就动作起来。
不消一会,就传来那个侍婢撕心裂肺的叫喊,夹杂着纪冲变了调的咒骂,“苏念,你个贱货,你不是喜欢叫人干吗?看我干不死你!”
伏在地上的另一个侍婢,吓得开始低声抽泣,
世子口中的苏念,她们都知道,是侯府夫人的远方表侄女。这个苏娘子在侯府住了快半年,本与世子十分投缘,眼看着就要定亲,谁知突然不来往了。
原先大约是碍于苏娘子的颜面,世子也会找与苏娘子容貌相似的侍婢伺候,但都是偷着摸着,很是小心。但自此苏娘子不在府上住之后,世子就显露出这样暴怒无常的性子,不把人折磨地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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