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一长串的编号代替了名字。剪着统一的齐耳短,素颜,穿着宽大的监服,在狱警的监督下,每天在流水线上机械的重复着各种手工劳动。按时起床,到点吃饭,打铃睡觉,偶尔也能看电视,不过仅限于《新闻联播》。
这样的日子虽寡淡,我却觉得心安。
所以,那会的我,到底在较着什么劲呢?明明峰哥已经尽可能的,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可为什么还是得寸进尺,只想把他占为己有呢?但凡能低下头,摆正自己的位置,或许现在,我还是别人眼中羡慕的成小姐吧!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话总是对的。
年关将近,深圳的工厂续续放假,峰哥自然也没有了每周过来的理由。加之公司年终结算,杂事繁多,大多时间我们只能通过电话互诉衷肠。楼里冷清了不少,有些住客回家过年,有些则是各种原因,直接退了租。人一少,兴趣班也自然而然停办了。我一个人待在空荡荡家里,又回到之前寂寞无聊的状态。
好在还有小谷陪我,她总是没心没肺乐呵着。金主过来的时候,她就拽着去商场买一大堆奢侈品;不过来的时候,她就拉着我唱歌打牌到处疯,活的潇洒自在。似乎男人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个事。
羡慕她的豁达与洒脱,但是我做不到。
盯着手机等峰哥电话,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哪怕只是闪现移动公司的号码,也能让我惊喜万分,当然,随后就是垂头丧气,失望至极。实在熬不住,就想偷偷跑去广州找峰哥,但这种幼稚的想法很快被小谷扼断:
“你傻啊!知道他住哪里吗?就看眼会甘心吗?去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鸡飞狗跳吗?最后还不是灰溜溜回来。弄不好还得把现在的好日子搭进去,多不划算。”
听完小谷的客观分析,我又死了那颗冲动的心。
没等到锋哥的电话,母亲的号码倒是跳跃在我的手机屏幕上。一接通,房间里满是她兴奋的嗓音:
“哎呀,成香,好消息啊,你哥哥订婚日子选好了,就在过年前三天,腊月二十八。你能赶回来不?”
“我尽量吧!”
“知道你忙,不回来也没事。那个,就是你嫂子家里临时加了彩礼,还差一万多,你手头还有钱吗?有的话就打回来,没有就再去借一点,可不能耽误你哥哥的大事。”
“知道了知道了。”
“那太好了。其实你不回来也没事,路费贵,省着点。再过两年,你弟弟也该找对象了,到时候你还得管。不说了,我得去准备东西,记得赶紧把钱打回来啊。”
我无可奈何的笑笑,可又能怎么办?都是血缘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强行翻脸不成?
走去银行的路上,新年氛围越来越浓。到处张灯结彩,花团锦簇,不少市民全家老少一起出动,热热闹闹在挑选年花,预祝来年吉祥如意。
我竟然也开始想家了。
银行出来,顺带去了隔壁的售票代理点,买了一张回老家的机票。
听说我要走,小谷一脸不可置信。边喝着奶茶,边看我整理东西:
“你真的打算回去啊?”
“嗯。你呢,不回去看看吗?”
“回去干嘛?父母都在弟弟家帮忙带孩子,老家房子空置好几年了,回去住哪?再说了,这些年,他们也没想我回去,说不定还觉得是个麻烦呢。所以说,人到不到无所谓,只要钱到就可以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也酸酸的,抱着小谷说:
“小谷,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没事,别担心我。酒吧里什么都有,我最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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