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吴,说您信吗?”
吴点点头,心中了然,“想去地方吗?”
“霜月楼,鼓楼山,福鹤城。”
白孤想了一下,报出了三个名字。
霜月楼白小小曾在梦里念叨过地方,平里也偶尔会提起;白太太生前信佛,鼓楼山她常挂在嘴边地方;福鹤城小女孩白求家,白孤想帮她家。
吴听见三个名字,禁眉毛一挑,“三个地方,很远,而且各自方向都相反。”
白孤点头,“鼓楼山在南部,福鹤城在东部,个知道。但个霜月楼,连听都听说过。”
“霜月楼……”吴了下胡须,略微思考,“大概在西边,挺远。”
白孤些无奈,“吴,只想过而,并说真要去。况且就算要去,也要等小小醒了,她想去就陪她一起去,她想,待在云水城里就行了,都一样。”
“也只说说而,毕竟远方多美好嘛,谁都想去走一走,也例外。”
“那吴远方在哪里?”
白孤禁点好奇。
吴微微一笑,“心中常怀少年梦,何处能远方?对说,家乡可以远方,远方也可以家乡。”
白孤低下头,若所思。
“如果真要一个确切地方话,云水城就算远方了。”
吴又补充了一句。
“说,吴云水城本土士了?”
“嗯,自别处,一处很美丽地方,名长洲。”
白孤顿时想起了两样东西。
前乞丐第一次带他找吴,所念那一句“霞衣起长洲,柳絮落街口”。
以及长洲药馆名字。
吴似乎知道白孤所想,笑着说:“错,长洲药馆名字确实依照家乡而起。至于家伙说那句话,在家乡流传很久一句谶语,尽皆知。”
“原样。”
白孤了然。
吴右手藏在袖子里,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食指,似乎在犹豫什。
白孤见吴一副欲言又止样子,禁好奇道:“吴,您话直说呗,总藏着掖着对自己身体好。”
“小白,希望接下话你要介意。”
吴神一变,原本慈祥温和神顿时变得严肃凌厉,“如果说将,你和你妹妹间只能活一个,你会选择?”
“会先去赚足够多钱,让小小以生活太过辛苦,然再去死。”
白孤一丝犹豫,笑着说出答。
“如果,说如果,你妹妹犯了错呢?”
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睛&xeoo一直紧紧地盯着白孤。
“那去死话,可以帮小小抵消过错吗?可以话,立马去死。”
白孤说得斩钉截铁。
“如果行呢?”
吴反问道。
“那除非从尸体伤跨过去,然会让小小受到任何伤害。”
“可她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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