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伊莎贝拉不喜欢酒馆这种地方,因为在提到酒馆的瞬间,她的眉毛就拧在了一起。
都能用手捏住肉的那种。
“觉得那个地方鱼龙混杂气氛吵闹吗?”
“不是,”摇了摇头,伊莎贝拉苦恼的鼻子都皱起来了,“在这家号称最好的旅社里都残留着这么难受的气味了,酒馆那种现场……我怕我会忍不住裂开……”
“裂开还行。”
杜兰表面摇头轻笑,心里却已经盘算了起来:
接下来的绝大多数行动和安排都需要伊莎贝拉在场,因为杜兰根本不认识其余的圣光教团成员,更不了解他们的个人信息和情况,光是自己会遗漏不少有用的东西。
有伊莎贝拉在场,她或许可以从只言片语中得到某位教团成员的行为习惯的描述,进而获取到有用的信息。
这对于找寻工作来说非常重要。
想到了办法,杜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你知道血族的嗅觉异常灵敏吧?”
闻言伊莎贝拉点了点头。
“我都能忍下来,你还忍不下来?”
“……”愣了片刻,伊莎贝拉以拳击掌,“对哦!”
血族的嗅觉灵敏她并未忽略,甚至在杜兰对那个孩童的态度突然变冷时,她还一度以为是气味让他有了需要强行压抑情绪的冷漠。
结果现在她才反应过来,杜兰其实在一开始就忍受着这种感官上的痛苦,他从不多言一直在默默的承受。
反观自己,明明只是一点点小的困难,就表现的如此矫情。
伊莎贝拉,你太不应该了!
“是我在无理取闹了,请接受我的道歉。”
杜兰只是笑了笑,将号眷族用响指召唤出来看守“据点”,随即带着伊莎贝拉离开了离开了旅社。
伊莎贝拉刚才的心理活动都写在了脸上,所以杜兰没接受道歉,反而还削微有那么一内内的尴尬:
放眼全天下血族,只剩下他不是狗鼻子了jpg
旅馆自带类似酒馆的地方,不过这里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这里是“中城区”,是与下城区有着一河之隔的特权阶层,是一些有钱或是有身份的人才会居住的地方,他们掌握的信息并不明确,也没那么“新鲜”和“多样化”。
依照原路向着城市大门所在方向前行,重新来到拥挤、脏乱、混乱不已的“下城区”,寻觅了一段时间后,两人找到了合适的酒馆。
酒馆是一栋叠了三层的四层长楼,主体是二层建筑,二层原来应该是用于投宿。
至于三、四层是干啥的,老板知道。
进酒馆之前杜兰先给了伊莎贝拉一对隐形鼻塞,看着手中那两枚橙色小指节大小的记忆棉棉塞,她不自觉的抽起了嘴角。
“这个……”
“的,质量肯定说得过去。”
“不是!”见杜兰没有停下脚步的势头,她一边堵鼻子一边追了上去,“这个是工程耳塞吧!”
回头看了眼说话已经跟感冒无异的伊莎贝拉,杜兰用手指对准她的鼻孔轻轻一顶。
“咿——!”
“这下就一点都不会暴露了。”
“……”
推开百叶门,扑面而来的是预料之中的闷热浊气,混合着酒精和汗水、以及各种奇怪的分子让这种气味十分的难以描述。
随后就是几双不太友善的视线。
此时酒馆的人不算多,大多数人仅仅只是看到两人身着的衣物后“嗤”了一声,随后便继续交谈或是赌骰打牌,少部分人的视线一直保持着锁定,直至两人找了个角落落座点了酒水,才收回视线。
“有点失策。”
“嗯?”伊莎贝拉压了压兜帽的帽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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