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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司晏清红着眼，像是愤怒的野兽。
程时安平静地看着他。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样的？”
“你就是你，原本那个样子。”
“司晏清......那我也不喜欢你事事强迫我。”
司晏清听到这话，瞳孔狠狠收缩，想到了上次，他不顾她的挣扎，蛮横地要了她。
都是他不好......
是他一次次辜负了她的信任。
可他能怎么办，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司晏清紧紧抱着她，埋首在她的肩窝深处。
“我什么都做不好......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是不是再这样下去，你对我那点爱，就要消磨殆尽了。”
“我不知道。”
她轻轻地说道。
她现在也很迷茫。
司晏清身子一僵，心脏一点点下沉。
今晚，他没有留宿在她的房间。
准确来说，后面几晚都没有，要么留宿在集团，要么在客卧。
林玲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明明两个人关系都缓和了，怎么突然又僵持起来。
这一天夜里，司晏清还没回来，她以为他还是老样子，留宿在集团。
没想到都快凌晨一点了，她被吵醒了。
赵瑾在用力拍打她的门。
她睁着惺忪的睡眼去开门，看到他急得一脑门的汗。
她立刻意识到不对劲。
“司晏清怎么了？”
“先生......先生他......你自己去看看吧。”
赵瑾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程时安赶紧去看，司晏清整个人浸泡在冰冷的浴缸里，身子轻微颤栗，额头上全都是热汗。
他闭着眼，眉心紧蹙，双手死死抓住浴缸的边缘，因为太过用力，关节都有些发白。
“司晏清？”
她呼唤着他的名字，但他没有回应，明显顾不上外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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