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嘉木只觉得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冷,想被人紧紧攥着,不得解脱。他也不想解脱,他想更多地玩弄祈南,让他摆出各种姿势,让他离不开自己。过了不知多久,郁嘉木身体抽搐了下,随之而来的是莫大的空虛,他醒过来,满身是汗,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在睡去的什么时候脱掉的,他坐起来,抽了床头纸巾匣的纸把手上的白浊揩干净。他怎么会梦到那种事?郁嘉木想,真是疯了。……都怪祈南总是勾引他吧。郁嘉木看看手中的日记,每一行字,他得写下去,必须写下去,最近他每天都要写,若是不写,他都快要以为自己是喜欢上那个老男人了。——郁兰从幼儿园接了小女儿回家,她小女儿今年只有五岁,和她的哥儿郁嘉木一样聪明,不过性格可要可爱的多,毕竟她有爸爸有妈妈,也不会天天吵架,是全家人宠爱的小公主。小女儿笑嘻嘻地给她念今天在幼儿园学到的数字歌,奶声奶气,别提有多萌了。踩走到半路,郁兰接到前夫的电话,毕竟只是离婚,她也没办法让傅舟和郁嘉木断绝父子关系,所以他们之间还是有点联络的,傅舟离开很多年了,听说是去外面打拼做生意,前几年开始大概是发迹了,给她打的抚养费就多了很多。可有什么用呢?她和孩子最苦的那两年,他每个月就给500块,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她努力工作,苦日子都熬过去,把嘉木上大学的钱都攒出来了,他才出现高高在上地施舍钱,真是让人一言难尽。不过她不需要,但这钱给嘉木是理所应当的,也存起来,给她大儿子娶老婆买房子,现在房价可贵了,她倒不是不能补贴大儿子,就是怕补贴太多,现在的丈夫又会不舒服。但一直以来她和前夫也就是账面上的数字的联系。很少通电话,更没再见过面。“有什么事?”郁兰公事公办地问。傅舟说:“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嘉木了,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他的生日了,现在已经放假,他回家了吧。”“他找到了一个实习,没有回来。”傅舟尴尬地停顿了一下:“好吧,我是想说,他马上十八岁成人了,如果他要什么你就告诉我,我来买,你上次不是说他在考驾照吗?等他考出来我给你钱,给他买辆车开开。大小伙了,没有车他也不方便。”开口闭口就是钱,郁兰皱起眉,就知道给孩子塞钱,幸好孩子不是判给他,不然准被教成个废物:“他才十八岁,这么早给他买车干什么?”傅舟说:“有什么的,我朋友的小孩和他差不多大,都好几辆车了。”郁兰说:“法院把他判给我,就是让我来教儿子。”一言不合又要吵起来。傅舟也憋不住了,他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和颜悦色不过是为了儿子,哪里耐烦和这女人说话:“嘉木快要十八岁了,你总不能再拦着我们见面了吧?我的公司也要他来继承,何必苦哈哈地去别的地方实习,你自己不稀罕我的钱就算了,别拉着孩子和你一起吃苦,什么毛病?”郁兰被气笑了:“我什么时候拦着你们见面了?头几年是你自己跑了,在外面混得不好没脸回来见孩子吧?才有了点钱就抖起来了,可真了不起,还好儿子是我教的,一点也不像你,是个又有责任心又踏实能干的孩子,从不撒谎,也不虚荣,就是没有你那两个臭钱他也能活得很好。”两人不欢而散。郁兰被气得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红了眼眶,扶住额头。小女儿站在她身边,有点被吓到了,拉了拉妈妈的手:“妈妈,你怎么了?”郁兰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抬头,吸吸鼻涕,勉强露出个笑:“没什么,我们回家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可以硬着骨头不要傅舟的钱,可她再怎么厌恶那个男人,他就是郁嘉木的父亲。——郁嘉木是借着寒假的机会在考驾照,用的自己攒的钱,学校旁边专门做学生生意的驾校比外面的便宜不少。毕竟他在祈南面前的人设是二十五岁的公司职员,买不起房子还好说,现在房价都贵,没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连车都不会开就更说不过去了。不过他发现祈南也不开车,也没有车,有天郁嘉木问了下。祈南没有隐瞒地说:“我不会开车。”郁嘉木有点吃惊:“你没考驾照吗?”祈南说:“非要开车的话,就叫司机过来,我哥哥的司机。”他们聊起过学业,郁嘉木知道祈南独自曾在国外留学十年,所以以为他应当很有生活自理能力,又问:“那你在国外的时候呢?”祈南理所应当地说:“我不用开车啊。那时候我哥哥给我专门雇了个保镖给我开车。我上学放学还有出门,都有人送我。”郁嘉木愣了下,等等,既然他哥哥给他特地雇了个保镖就给他开车,那他那些留学时的照片里的大房子估计也不是租的,说不定就是他哥为了让他方便,直接买的吧。他之前就猜到祈南家好像挺有钱,但每次问了才发现比他想的还有钱……难怪祈南这么天真单纯,他大哥也把他保护的太好了。他早就奇怪过,祈南在更开放的国外,竟然也没谈恋爱,每天跟小学生一样上学放学都接送,哪还有什么机会谈恋爱。郁嘉木也是几次在祈南口中听到这个大哥了,年长,老练,控制欲强,他心生畏惧起来。能不见就不见吧,或者……或者在这个大哥发现之前,就把祈南骗到手。过年前三天,郁嘉木公司给他放了假回家过年,祈南也给画室的学生们放了假,去哥哥家蹭年夜饭。祈东今年五十四岁,和妻子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兄妹俩。哥哥祈风二十八岁,读书回来,在祈家的公司帮忙,不出意外会继承家业。他和高中同学恋爱,大学毕业就结婚,还在求学时就生了孩子,六岁,男孩,大名祈璟,小名呦呦,还在念幼儿园大班,明年就上小学;妹妹祈月小哥哥五岁,二十三岁,在读研一,考古专业,跟着导师天南海北地跑,一年到头不见踪影,接近年边终于舍得回家了。孩子们都喜欢温柔有钱的小叔叔,一来就都围着他,说了一箩筐的俏皮话,尤其是祈月,嘴巴跟抹了有蜜糖似的,快把祈南给夸上天了。祈南一个高兴就提前给了她一个红包。“别理他们,又骗你钱。”祈东没好气地说。祈南眉目间盈满柔柔的笑意:“有什么的,孩子们开心就好。”呦呦抱着祈南的腿说:“叔爷爷,我要去骑小马,你带我去,带我去。”祈南瞧他胖嘟嘟粉扑扑的小脸蛋和圆溜溜黑黝黝的大眼睛,被萌的不行,连声说好,和大哥打了声招呼,带着侄孙出门去郊外马场了。祈月也蹦起来:“我也去!小叔叔!带我!”祈南就携着一只侄女一只侄孙去郊外马场了。他家养了三匹马,一匹白马是大哥的,一匹黑马是他大哥前两年送他的,还有一匹小母马,是上次他带呦呦过来玩,呦呦闹着要骑马,后来索性买了一匹小马给这宝贝侄孙骑。马术是他除了画画以外为数不多的体育爱好之一,在国外的时候朋友教他的。祈南换上骑马装,衬衫,背心小马甲,外套,黑色长裤,高筒马靴,裹得很紧,他没系领带,松口气。走出来,那叫一个盘靓条顺,细腰长腿,身材纤细而柔韧。呦呦给他拍马屁:“叔爷爷好帅!”祈南脸红了红,他看到玻璃上自己的影子,头发也扎起来,感觉是比平时看上去年轻精神些。太阳贴在青空上,炽热的光被冬日的冰冷空气滤一遍,抵达大地时已晾得不冷不热。祈南先跑了两圈热热身,两个小的很捧场,呦呦骑在自己的小马上跃跃欲试,幸好旁边有大人按着他。祈月则在一边拍照,一边拍马屁。祈南出了些汗,停下来,过去给呦呦牵马,问祈月:“拍了些什么?”祈月把手机给他看,祈南浏览了下,有张拍的特别好看,是他骑马跳栏,光线角度也很好,看上去像是披着一身金光,眼神明亮地望着前方,看上去飞扬自信,特显年轻。祈南微微红了下脸,不好意思地说:“你把这张照片发给我。”祈月看了他一眼:“好。”转头祈南就悄悄地把照片拿去传给程先生看,但程先生没有马上回复他,祈南就一直等着,过会儿看下手机,过会儿看下手机。祈月问他:“小叔叔,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祈南惶然无措,像是只兔子突然竖起耳朵,然后软绵绵地回答:“嗯……”祈月惊讶地问:“你终于要给我找婶婶啦?”祈南更不好意思了,但还是坦白说:“不是,是男朋友。”祈月愣了下,又鼓掌:“好好好,男朋友好,小叔叔你找什么我都支持你!”过了半小时祈南也没等到郁嘉木的回复,他再去看那张照片,又觉得这里不好看,那里有缺点了,一会儿觉得把他的腿拍短了,一会儿觉得他脸上的光线不太好,想撤销,但已经过了撤销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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