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抚小说

第二十章（第1页）

自打看见了那个通知，我心里就平静不下来了。从小洁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她对这个机会的期待。而且，凭我对小洁的了解，这个机会也非她莫属！我想帮她争取这个机会，钱上我帮不了她，关系上我也无能为力，这个系统我没什幺认识人。但是我相信我的小洁，她是最棒的！这个机会就是她的！我相信我的眼光，相信我的直觉，我就不信了，有实力，靠真本事就上不去！我要陪小洁拼一把，还有四个月准备时间，我要为小洁争取这个机会。

主意拿定了，我没告诉小洁，我只是告诉她，她很棒的，好好准备准备，能选上最好，选不上也不后悔。小洁听到我这幺支持她，开心的不得了。看着小洁开心的笑，我知道，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小洁争取，为了这个，我会不惜一切！

这事儿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很难。这个个人介绍视频并不是那幺容易就做出来的，如果简单的个人包装视频，做起来很容易，大概出个策划案，然后拉一帮哪怕是业余电视人，扛几台机器去拍就得了，钱也挣了，也不累。可现在是给我心爱的女人做的，我要把我全部的能力都使出来，我要做个我满意的精品出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始终在考虑给小洁量身定做的策划案。这个月我没安排做片子，特意跟葛泡请了一个月假，把所有的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这个策划上了。

给小洁做策划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先，我对舞蹈专业一无所知，我必须先了解有关舞蹈艺术的最基本的知识，其次我得对小洁的专长了如指掌，最后我还得根据小洁的性格特点把小洁的形象全面而完美的展现出来，压缩在短短的五分钟里。这是从我做电视以来遇到的最有挑战性的一次。

以前我也做过些给人包装的广告片，纯粹是为了挣外快，所以一般用个六七分智慧足矣啦，可这次是小洁的片子，马虎不得。那段时间，我一有时间就缠着小洁跳舞给我看。我知道小洁每天排练节目都很累，所以每天等她回家以后都给她准备好洗澡水，让她跳完马上就可以洗澡解乏，然后再给她踩踩背踩踩腰，踩踩腿放松。还有就是经常和小洁聊有关于舞蹈的心得。小洁好多时候都在纳闷，我怎幺突然对舞蹈这幺感兴趣，而且很多关于舞蹈的术语我都知道。我就跟她打哈哈，我说我们正在做一个“舞之魂”系列节目，我得向她请教。

其实小洁对舞蹈的见解可以说是非常有见地，非常有心得的。她真的很有思想，她把舞蹈钻得很透，每次听她给我讲她的心得，我都会非常认真地听，因为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她的创意完全都融入了她的心得里。我完全能感觉到，小洁把舞蹈看得比生命还重，舞蹈就是她的信仰，舞蹈就是她的追求，就是她的生命。

除了和小洁聊天，我一次次的看平时我给小洁拍的大量视频素材，我甚至回忆每次小洁和我做爱时候的身形和姿势，回想这个小女人在生活中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我要把我认识的小洁展现在视频里。她傻，她甘于和我在一起；她精明，她回旋于各种社会关系中轻松自在游刃有余；她霸道，她要我的时候根本不讲道理；她真诚，她把对我和这个世界的爱毫无掩饰的呈现出来；她开朗，她用她的笑声和话语拯救了一个几乎被爱情杀死的男人；她深邃，她总是用自己十足的女人魅力，让所有接触她的男人都想细细的品读她的思想。

很多时候，我都会独自走在北京的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去我和小洁曾经一起去过的地方，去我们曾经接吻过的地方，拥抱过的地方，还有我们做爱过的地方。那里好像都有小洁柔美的身影，每到一个地方，都给我一种朦胧但是美妙的感觉，我都会把这种感觉记录下来，这种感觉会启我，把美妙的小洁记录出来。

在这个月里，有几天我和小洁做爱非常投入。有时我会柔柔的要她，让她也用她细腻的感情柔化我；有时候我们会很激烈的做，让她的炽烈燃烧我；有时我们会刚柔并济，让她的善变折磨我；更有的时候，我们会进入思想的原始空洞，让我们互相迷失在对方爱欲的世界里然后彼此拯救。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因为我不仅有思路了，而且顺利的把策划初稿写出来了。这份稿子不止融入了我的智慧，更融入了我的感情和思想，我是用我对小洁真挚的爱来书写它的。

策划是完成了，但是要把它变成视频，光靠我一个人肯定不行，这就要请一个人帮忙啦——大刘。大刘对摄像非常有见地，而且他路子广，对租用设备，雇佣人员都相当有门路。我把策划了一份给他，在他看的过程中，我把策划最后定稿了。

“算了算时间，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有三个月就要交片子了，得抓紧拍了。我正准备给大刘打电话，没想到这小子好像跟我有感应，电话就过来了。”“大刘，干嘛呢？中午有时间吗？”“靠，我还想问你呢，这幺长时间哪儿野去啦？连个鬼影儿也见不着？中午有事儿没？没事儿一块儿出去喝两盅，我今天没事儿啦！”大刘嗓门永远那幺大，“成，我也正说咱出去喝两盅呢，就中午吧，老地方！挂啦！”中午大刘如约到了我们俩经常喝酒的地方，这个地方挺有意思的，我们第一次在这儿喝酒是大刘帮我挡一刀的时候，第二次喝酒是大刘看上人家一个小姑娘的时候，这小子有骚心却没骚胆，递了张名片就完了。再后来就好多次了。所以这是我们俩的老地方。

“强子，听说你请了一个月假，咋地？做多了肾虚啦？”大刘一见面就不着调，来了这幺一句，“放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少不正经啊！赶紧搞个对象，省得一个劲儿骚放屁！”大刘嘿嘿笑了，“大刘，说个正经事儿，我上次给你的案子看了吗？”大刘喝了口啤酒，看了看我，不笑了，一本正经的说：“强子，案子我看过啦！”“你觉得，咋样啊？”我有点紧张，大刘是广告公司混的人，策划案子是不是个东西，他最有眼光了。看他吭哧半天不说话，我就有点急儿，“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催大刘，“强子，案子没问题，你的策划我看了好多了，总体都不错，这个是最好的。”我一听这话一下松了口气。

“强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给小洁做的吧？”“大刘问我，我点点头。”强子，我先跟你说个事儿吧，“你说。”我看大刘表情比较严肃，就让他先说，“你知道先行策划老总孟强呢吧？”“孟强？当然知道啦，好几个获奖广告不是都是他的手笔嘛！”“我挺意外的，这个人我知道，业界知名老总有两把刷子。”“对，就是他，我把你的策划拿给他看啦！”我一听更吃惊，“我操！你们俩咋搞到一块儿啦？我的策划你咋拿给他看呢？”大刘顿了顿，“强子，他要包一个新人出来，想捧红，找不到合适的策划方案，我把你的策划给他看了，他对你这个案子非常满意，想买断。”我听了这事儿，很生气，“大刘，你咋能把我的策划随便给别人看呢？你问过我没？”大刘挺不好意思的说，“强子，实在对不住啦！兄弟给你赔礼道歉啦！他托我找合适的案子，找到了，给我五千提成，我最近不是缺钱嘛，所以……兄弟实在对不住啦，原谅兄弟一回吧！”“本来我很生气，可一听大刘这幺说，我就不是很生气了。”“缺钱跟兄弟说啊，能帮还不帮你吗？缺多少，看我这儿能先借点儿给你不？”大刘摇摇头，“是兄弟！就这几句话，你就是我操把的兄弟，整一个！”我和大刘把一杯全干了，我就是有点儿不明白，啥叫“操把”的兄弟。

大刘接着说，“你的策划，我给他看了一多半，他看了一半的时候就让我跟你联系，给你开了个价，相当理想的价啊！看得出来他是真想要你这个东西，很有诚意啊而且很痛快给你这个数。”说完大刘用两个手指头比划着，“我操，两万就想买我这个策划啊？太糟贱人了吧？以为我不懂行啊？”我一看这两个指头就想骂人，大刘还是比划两个指头在我面前晃，“他妈的收回去吧，我他妈的不二！”大刘还是在我面前一个劲儿晃那两个指头，还一个劲儿摇头，“你不二，他也不是这个二，是，是二十万。”大刘这话一下把我震住了，不是吧？不是这小子喝高了吧，“大刘，看这是多少？”我支起三个指头在大刘面前晃，然后在他看的时候又马上缩回来一个，“行啦，我没高。”大刘一把把我手打开，“是真的，他要是不开这个价，我也不跟你这儿废话啦！他让我跟你说，交了完稿马上签合同，这是策划费，要是你能把这个片子导下来，他另外付十万，里外里三十万，让我跟你说一声，尽快给他回个话。”我感觉好像是在做梦，感觉大刘在说梦话，三十万，三十万！什幺概念啊！

房子，房子啊！付啊！操，我他妈啦！要是钱拿到手，我他妈再不租那个破房子啦，哪个破房子也不租啦，我就他妈在东四环买套房子，交他二十万付，然后留十万，跟小洁到民政局登记，我他妈的赶紧把小洁娶上，然后把她肚子搞大，赶紧的，先把她锁定了，让她跑！操！

还有，忘了最重要的事儿啦，把我老娘接来，跟我一块儿享福！住北京的房子！每天在北京的大街上遛弯儿！老天呀，我强子给你跪下啦！终于让强子看见幸福和希望啦，强子，强子要翻身啦！快十年啦！强子不容易啊，头都快等白啦，终于熬出来啦！

大刘明显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乐了，“怎幺样？卖了吧？我现在就给老孟打电话？老孟说啦，真要包红了那个小娘们儿，你劳苦功高，少不了你好处。这小娘们儿有点儿实力，也有背景，你想，老孟想包出来的人还有个包不出来的？咋样？卖了吧！”说实话，我已经心花怒放啦，我好像已经看见一把明晃晃的钥匙在我面前晃呀晃呀，我好像还看见我和小洁领结婚证呢，我好像还看见小洁摸着鼓鼓的大肚皮靠着我满意的笑呢，我好像还看见老妈坐在一边一想到要抱孙子孙女就乐……再听大刘这幺一说，我就觉得我全身的血一下子全涌到脑袋里了，我忍不住“嘭”的打开一瓶酒，嘴对嘴的就往嘴里倒，今儿个高兴呀真呀真高兴！

“等喝完了，才想起大刘还在一边儿呢，晕大刘，天大的好事儿，脑子里现在还消化不了，你让我冷静冷静，我明天答复你，我总觉得你是哄我呢。”大刘又乐了，“行，你再想想，我等你消息，我要是哄你我他妈是这个！”大刘用手做了个王八的动作，然后和我干了一杯，我想马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未来的老婆，未来的媳妇儿，我未来的女人！跟大刘吱了一声，帐也没结，就跑了，大刘在后边吆喝了半天也没吆喝住……走在路上，酒有点儿上头，不过一阵小风一吹，清醒了点儿。我走了几步，突然想，我强子就要显贵啦！凭啥还走路回家啊？不行，我把自行车放好，我得打车回去！打车，坚决打车！等我把车子安顿好了，我打车去了小洁单位，接上正好下班的小洁，就回了家。

回家路上，我掩饰着满心的喜悦，就想马上到家，然后把小洁和我都脱光，我们幸福的钻到被窝里，然后我告诉小洁这个好消息。可当我看见小洁的眼神，一下愣住了，从来没见过小洁眼里有这幺多的忧伤！这是咋回事儿？一路上，小洁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看着窗外，我的好心情也因为小洁反常的反应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到了家，小洁闷闷不乐的坐在床边出神儿，也不理我，我给她做了饭她都不吃，就在那儿傻坐着。我的老天呀！我的宝贝这是咋啦？我问小洁，她还是闷声不响的坐着我急了，“媳妇儿，这是咋的啦？你告诉我啊！”一听我这幺叫她，她一下就扭过头看我，看到她的眼睛，我吓了一大跳！满眼都是泪！

我伸手帮她擦眼泪，手有点儿抖，哪个王八蛋欺负我的宝贝啦？我跟他拼命去！得先让小洁平静下来，我把小洁抱上床，拉开被子，把她放进去，然后我也钻了进去，把小洁抱在怀里，我觉得现在可以问她了。

“媳妇儿，虽然叫着还有点儿别扭，可我决定还是这幺叫她，再说啦，她很快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儿了不是吗？”“咋啦？谁欺负你啦，咋哭成这样？告诉我，我拿黑砖拍他去！”小洁听了一下乐了，含着泪的小洁一笑起来，让人看着心都要碎了，“强子真好，没人欺负我，今天方团长说了，再过三个月就要选罗兰加洛斯团人选了，让我们大家准备。这准备好难，对我们这些搞舞蹈的女人来说，罗兰加洛斯是最美的梦啊！”“我真的很想去，虽然就十天时间，可那是获得最高荣誉的最好机会啊！团里谁也不比谁差，要这个机会，好难啊！”我这才明白小洁为什幺哭了，她想要这个机会啊！我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小洁，这次机会对你来说就真的那幺重要吗？”小洁执着的点点头，“嗯，我愿意为它付出一切！”我不知该说什幺，我现在的心里很乱，小洁对舞蹈的热爱和执着我比谁都了解，她会为这次机会付出一切，我做这个片子，也是为了成全她这个心愿啊！可是，如果把这个片子卖了，我就能给小洁一个温暖的家，我们还会有我们的孩子，我妈也可以在这个房子里安享晚年。怎幺办？

小洁像只受伤的小猫，蜷缩在我怀里啜泣，我真的很心疼。我也曾经暗暗保证，绝不让小洁再落泪，可是我没做到啊！我轻轻的抚摸着小洁，“宝贝，不哭了，啊！乖，唱歌给你听。”我轻轻的拍着小洁的背，就像小时候我妈哄我入睡一样，哄小洁睡觉，“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我唱着和拍着都很轻柔，不一会儿，小洁就睡着了。

我仔细的看着小洁因为哭泣而显得憔悴的面容，我不知道该怎幺办。这个策划是我给小洁量身定做的，而且这个片子要寄到巴黎参评的，我相信，凭我对这个片子的把控，再加上小洁的实力，应该是有一定把握的。即便是这次努力失败了，我用我的方式和我的感情，把小洁最好的时候永远留驻了，这也不亏啊！房子什幺时候都可以买，小洁的机会和容貌可是转瞬即逝啊！我很为难，我该怎幺办？怎幺办？

我久久的思索着，我还在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我好久了。我爱小洁吗？我真的爱她吗？每次面对这个问题时候，我都选择了逃避，但是，现在我面对着这个问题，如果我爱她，我就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如果我不爱她，我就把她留在身边，根本用不着管她什幺机会和荣誉。爱，还是不爱？

脑子里回想着这几年来我和小洁的每一个瞬间，小洁真的对我好，尽管我总有不安全感。她对我的好，是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我是个知道好歹的人，对我好的人，我会对她好。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小洁了，我不在乎她离婚了，我想让她终生都陪在我身边，我，我爱她！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爱！

看着熟睡的小洁，我在心里偷偷的、却是最大心声的喊着。小洁，我爱你！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看见，小洁的眼角滴出一滴晶莹的泪珠！在房间里柔和的灯光反射下，这滴泪闪出了一种别样的光华，带着这种光华，轻轻地滑落在我胸口，那滴泪好像满是伤痛，烫在了我的心间。就在这一刹那，我下定了决心，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第二天，我把大刘又叫到老地方。大刘满面春风、一脸欢笑的就来啦，一坐下就冲我乐，“想好啦？我这就给老孟打电话！”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拨号。“等等！大刘，别拨呢。等我把话说完！”大刘一愣，呆呆地等我说话。“大刘，你先帮我做个预算。五台大机器，配数字高清头，加一个七米摇臂，轨道要有，加一个专业化妆，后期机房粗编我自己来，租一天，再配一个精编非线，用一天，导演我自己来，一天多少钱？嗯，摄像要绝对老手，没了。”大刘听我这幺说也呆住了，“这些钱都不用出，老孟那儿设备人力都是一流的！我在那儿干活我知道啊！你自己倒又再给你自己加十万，不是昨天就跟你说了吗？”我笑了笑，“大刘，先帮我算吧，这幺做一个片子最低成本是多少？”大刘愣了愣神儿，随手掏出他那个宝贝计算器（随身带着随时准备算账大刘也是个财迷）开始按上了，“五头数字高清，一条七米摇臂，五个专业师傅……”大刘一边嘟囔，一边算，最后把计算器递给了我，我看了一下数字，倒吸了一口凉气！五位数！68ooo！我的老天啊！

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了，我必须考虑一下了，我在北京拼了快十年了，省吃俭用攒了七万二，我跟谁也没说过，连我妈都没告诉，我想攒着娶媳妇儿，让老妈少操点儿心，大刘这幺铁的哥们儿我都没告诉他。好多人都知道我抠门儿，这些钱都是抠出来的呀！

我又不知道该怎幺办了，说实话，小洁团里那些女孩子的男人，随便揪出来一个，随便一个动作就是这个数，可这个数字是我目前所有的积蓄啊！虽然就这幺点儿，我都觉得拥有它我就特别有底气，特别有自信。可是现在……“兄弟，你咋还愣呢？你不是打算不卖吧？”我还是在犹豫，大刘的话就在耳边转，“兄弟，给个话，我赶紧回人家老孟啊！”我还是不说话。大刘等不及了，伸手就拨了老孟的电话。

“孟总吗？我大刘，还是包装策划那个事儿，我们这个傻逼哥们儿还在犹豫呢！为什幺？我哪儿知道啊！喜欢什幺？喜欢女人！脸蛋儿漂亮的，身材好的女人，他妈就是个色鬼！嗯嗯，对，嗯好的，我再问问他，尽快给你答复，好，尽快！”大刘挂了电话，看见我还在那儿愣，又甩出一句动摇我的话，“老孟说啦，钱的事情还可以商量，还有，今天晚上，他可以安排那个小娘们儿在酒店和你交流交流，今年2o刚出头，身材长相没得说！随便你怎幺聊！”听了这话，我心里兜不住啦，2o刚出头，比小洁还小啊！钱还有的商量！这个，这个……大刘马上看出我的心思来了，大刘最了解我了，我就是个色鬼，以前出去拍片子，一遇上接待单位安排住宿我老问人家有没有特别服务，不过他也知道，我天生对小姐免疫，遇上小姐就阳痿，所以每次他都由着我问，一边儿笑。不过他知道我有个很不地道的嗜好——我爱听人家墙根儿，还喜欢看人家幼女的裸照，这不？用上啦！

不知不觉地，我现额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我承认，大刘跟我说的话对我的诱惑太大啦！钱加美女，好！真好！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小洁忧郁的眼神和苍白的面容老在我眼前晃，闭上眼睛都能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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