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千岭攻占下陈尔德领地的第二天,联邦同时得知了两个噩耗。
第一个噩耗是联邦政府名存实亡的管辖地,陈尔德城如今已经落入反抗军的魔爪里。
虽然陈尔德城已经被陈尔德伯爵割地自治,但这个消息依旧让联邦政府眼前一黑。要知道,陈尔德领地的形状就像是一枚钉子,深深钉入联邦西部领土的腹地。
寒千岭一旦占据了这所城池,那就进可攻退可守,几乎整片西部都已经快落入他的掌握中了。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联邦政府心中就只剩下了一个卑微的愿望——希望陈尔德城的百姓能更有气节一点,拼命据地,宁死不屈。
不得不说,他们想多了。
平时的时候连虚假的收买人心都不稀罕做,到了真正城破的时刻,怎么还能指望百姓愿意为联邦卖命?
寒千岭进城第一件事就是开仓粮,反抗军秩序俨然,不但没有烧伤劫掠,而且还自备军帐,自带干粮,军机森然,威势凛凛,深受百姓爱戴。
在这样的对待下,百姓们都变得更有气节了一点。
……他们自排起队伍,去陈尔德华丽的伯爵府门口吐痰砸臭鸡蛋。
当然,现在还不到联邦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比起这些百姓们对联邦的忠诚于否,现在显然是第二个噩耗更加让联邦揪心。
——联邦最东边的战线,也是无数次联邦军曾经抵御虫族侵犯的战场,如今又有虫族大军压境。
而这一回,联邦军已经四分五裂,名存实亡,战力也尽数被贵族们瓜分入囊中。
可以预见的,此战必然会伤亡惨重,或许还会一败涂地。
前门有虎,后门守狼,面前就是虫族,背后则是反抗军。
这么一看,联邦竟然是被人两面夹击着给围上了!
一时之间,联邦真是进退不得,左右为难。
为了尽量减小损失,联邦政府也尝试着和寒千岭讲过道理。
他们给寒千岭传去简讯,大意就是如今联邦东面有大批虫族来袭。我们既然同为人类,恩怨此时应该搁置一旁。请反抗军即时撤兵,不要给联邦带来无谓的伤害。等联邦把虫族驱逐出人类领土,联邦愿与反抗军一决雌雄。
当然,除此之外,联邦还特意提醒寒千岭,在虫族面前,联邦和反抗军唇亡齿寒,一损俱损。
假如反抗军从此放弃进攻联邦的打算,联邦自然也就成为反抗军抵抗虫族的天然堡垒。除此之外,联邦也愿意官方承认反抗军的国家地位,从此大陆正面双雄并立,也很不错。
既然联邦和寒千岭讲道理,寒千岭也就和他们讲道理。
他的道理不但讲得非常礼貌,而且还很客气。
寒千岭言简意赅地回了三句话。
第一句是你说的都对。
第二句是但我有部分不同意见。
第三句则是请联邦举起白旗,反抗军愿意接过对抗虫族的重任,并且对此义不容辞。
联邦“……”
他奶奶个熊,谈崩了。
————————————
另一边,香洲陷入了生命的沉思和困惑之中。
他和身边人确定“是我听错了吗?我觉得这个虫子在说‘不要阉我?’?”
时子圭坚定地点了点头“是你听错了。”
身边的同伴们也纷纷附和“香洲队长,确实是你听错了,没有声音啊。”
香洲才迟疑了一下,对面虫子宛如振翅的嗓音就更加撕心裂肺——说起来,香洲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蛐蛐摩擦翅膀一样的声音竟然还能带上不同情绪——“你没听错!我不要阉!!”
香洲“……”
他挥一挥手,示意自己的队员站远一点,自己则走上前去,捏起了虫子背甲上的一处凹陷,然后轻轻地一翻。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快穿)女配美炸天 天命为皇 后悔大师 全世界都为我神魂颠倒 主神很佛系[高燃] 被迫和豪门大佬联姻后祁少每天想离婚 剑出寒山 [综]观月少年 超凡收藏家 南江十七夏 太子妃她有点怂 造物升级:女儿出生头顶经验条 反派每天喜当爹[快穿] 颊边痣 骋春 月光陷阱 藏野 嫁给前夫他弟 穿成校霸的娇软美人 变身英灵我也没成主角[综漫]
宠物流,没有阅读门槛,点个收藏嘛。一觉醒来,梦醒时分。白云之中有神山,天堂位立神山顶。上古虫母霸占天堂顶,亿万虫族虎视眈眈。召唤位面,千族精灵,纯血龙族,灭国妖兽,三国鼎立,谁主沉浮。埋藏在九寨五彩天池中的图腾之秘,五彩鸾鸟即将重现世界。茶卡盐湖映出异世天空,一沙一世界,一盐一宇宙,异世霸主点将杀伐,湖中传来阵阵战鼓擂。妖都神秘驭虫世家掌握远古驭虫术,是驭虫还是养蛊仅在一念之间。暗黑王魂魄存于世间,杀人不过头点地。亚马逊神巫施云布雨,南极神帝冰封天下,沙哈拉现幕后黑手。世界大乱是巧合还是预谋?圣城一直扮演什么角色?世界学府之争到底争什么?全职法师同人,原世界线相同时间。群230406253...
...
重生回到末世前,带着异能回来的林兮愿望很简单找出父母的死因,努力提升异能,和那个不太给力的男票分手只是为啥某人,不对,某死人,也不对,某丧尸王也跟着重生了林兮炸毛泥奏凯,离我远点,你...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