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陈家庄的百姓们就觉得热闹太多,都看不过来了。
开始的时候,人们所关注的还是陈家二房和陈文轩之间的花边新闻。吃瓜,那也是优良的历史传统。
可是在铁牛宣布了陈文轩的佃户只需要出三成佃租之后,一下子就把陈家庄给整沸腾了。
其实道理就很简单,不管在什么时候,农民都是最苦的。
陈文轩不在意这么点田地上的收成,但是他们在意啊。就是因为现在的亩产量少,所以才显得更加的珍贵。
欢呼者,那是租了陈文轩田地的佃户。懊恼者,那是租了陈家二房的佃户。
老话说了嘛,干啥就怕比,一比就有了差距,人的心思就跟着变了。
所以陈文轩的声望在陈家庄来讲,那就是空前的高。在往陈家酒庄走的路上,跟他打招呼的人,那也是非常多的。
“少爷,他们是不是都想占咱们家的便宜啊?”婳儿撅着小嘴问道。
“这小嘴撅的,都快能挂油罐了。”陈文轩笑着说道。
“现在咱们就能收好多的人心啊。没听好些人都在讲嘛,咱们家修房子的时候,都会免费给咱们家做工呢。”
“那也不合适。”婳儿说道,妥妥的小守财奴表情。
“放心吧,少爷可是能赚来千百倍的钱呢。这边就是了吧?看着倒是挺阔气的样子。”陈文轩乐呵呵的说道,眼中却是泛起冷芒。
本应热闹的酒庄,现如今却是静悄悄的。不用说,二房不仅仅转空了货物,甚至就连人都给带走了。
好在他的心里底线设定的就很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过少爷。”
刚刚走进酒庄,就看到七个人站成一排,向他行礼。
一老者,三个中年人。有意思的,竟然还有三个少年。最大的那个,也不会过十岁。
“你们怎么没跟着他们一起走?”陈文轩好奇的问道。
“少爷可能不记得老奴了。”老者笑着说道。
“当年老奴一家六口逃难至此,得老爷收留,赐名陈忠。这才落地生根、开枝散叶,有了活的希望,也有了现在的三子、三孙。”
“这些年忍气吞声,任二房刁难,也不敢去给少爷请安。便是想守住酒庄,待少爷及冠时交还给少爷。”
“哪曾想……,这些天杀的,竟是把酒庄给搬空了。老奴无能,请少爷责罚老奴。”
说着的时候,陈忠已是老泪纵横,更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他的儿子和孙子,也是齐刷刷的跪好。
让陈文轩触动很大的便是那三个小的,用懵懂的眼神看着自己,根本都不知道现在在做什么。
“哎……,忠伯赶紧起来,我想起来了。”陈文轩叹了口气,将陈忠扶了起来。
人如其名,这是忠仆,现在他的脑海里也泛起了一些深埋着的记忆。
年幼时也曾到酒庄玩耍,便是这个陈忠抱着自己。
“少爷,可不敢啊,喊老奴陈忠即可。”陈忠赶忙说道。
“忠伯,您有这份心,就够了。而且你们也没有身契在我家,以后我就只是东家,你们给我做工就好。”陈文轩笑着说道。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刚落,陈忠就从怀里把身契掏出来,双手奉上。
“忠伯,这是何意?”
就连陈文轩都有些蒙圈了,这还有上赶着卖身的?
“当年老爷似是已经察觉有些不妥,就把身契给了老奴。哪曾想未出半月,老爷便出了事。”陈忠说道。
听着陈忠的话,陈文轩攥紧了拳头。因为太过用力,骨节白。
他还以为二房要害的仅仅是自己,原来那个都不曾见过的爹娘也是被他们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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