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这不是在哄你吗（第1页）
“鱼的感知力很弱。”安药衣道，“如果你的祈愿太微弱它们是听不到的。”
“这也是那么多人都会用夸张的行动向鱼传话的原因。”
封牧立刻就要下水。
“……但是也不用往水里跳。”
封牧又把腿收了回来。
“鱼的感知很弱，我的感知也好不到哪去。”他伸手碰了碰湖面，“它们要回应我我也听不到啊。”
“这得你自己悟。”
封牧啪叽一下倒下去。
安药衣也躺下去，她今天的衬衫是白色的，躺下时拉长的线条显得腰身很好看，很青春。
她本来也很年轻，封牧想到，她似乎才二十五。
“安校长。”他突然叫她。
安药衣转头。
“你也是位面管理局的工作人员吧。”
“不是。”安药衣坦然道，“我没有在位面管理局入职。”
位面管理局是依附于她的神力诞生的，与位面派遣的系统，和位面的直接管理都没有关系，她当然不属于位面管理局。
她既然都没有否认自己知道位面管理局，那她也没必要在别的地方瞒他什么。
封牧哦了一声，有点惊讶:“你这么厉害还没考进位面管理局吗？”
“不是没考进。”安药衣委婉道，“我有别的职位。”
封牧愣了一下。
“位面管理局也只是一个协助稳定位面的部门罢了。”她清晰地说，“你既然知道位面管理局，就应该知道这个世界并非表面那么简单。”
“我明白了。”封牧坐起来，“所以你知道怎么通过位面管理局的考核，对吧？”
“我不会教你什么捷径的。”
封牧又啪叽倒了下去。
“不是，主神大人，他这也太努力了……”一直装死的主系统突然冒出头，长长地叹息，“他甚至知道位面管理局……”
“嗯。”
安药衣以一个主神的身份去审视封牧，他很聪明，上进，努力，甚至主动想进位面管理局，确实符合她对员工候选的一切需求。
“我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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