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帐左右一片混乱,根本没有人敢去拦阻丁立,看着他催马出了大营。
丁原的帐下督侯成匆匆赶了过来,看着塌倒的大帐疾声斥道:“快把大帐打开!”话音没落,塌下去的一半的大帐里,一声虎吼,一声龙吟,同时响起,跟着大帐化成碎片漫空飞舞,等到都散光了之后,众人才看到上衫谦信手执长刀顺庆长光如同一匹雪练横置,而吕布手里提着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两个人片子,一身是血的站在上衫谦信的身前。
侯成惊叫一声,吕布猛回头看去,侯成只觉得自己好像被猛虎给盯了一样,半个身子冰凉,竟然大气都喘不上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中军营大门被几匹快马生生给撞了开来,吕布统辖的并州狼骑营的偏将宋宪,还有吕布的门前督也是他的小舅子魏续、魏越带着一匹红如烈火战马,冲了进来,那战马远远的望到吕布一身是血的样子,咆哮一声,用力前冲,硬从魏续的手里挣了出来,向着吕布冲了过去。
吕布把两个人片子向着上衫谦信一丢,转身向着赤兔马冲了过去。
刚才在倒下半边的帐蓬里,上衫谦信把自己的‘云飞轮霞斩’刀法转开,将所有的空间都包含在她的刀影之下,吕布竟然能在长剑断了的一刻,抓起两个护卫硬生生挡隔住她的长刀,经此一战,上衫谦信知道自己万万不是吕布的对手,而现在吕布手无寸铁,正是杀他的最好时机,要是让他上了马,提了大戟,那就更不用想要杀他了。
“吕布,你走不了!”上衫谦信尖叱一声,飞身纵起,顺庆长光向天指去,天上的月光好像都被刀给引过来了似的,都聚在他她的刀尖上:“月凝一光斩!”她人随刀转,身向下落,本来聚在刀尖上只有拇指上大小一般的月华骤然放亮,把吕布整个给裹在了刀光之中。
卟、卟、卟、卟的声音不断,宋宪、魏续二人脸色大变,要是吕布死了,他们两个也不用想活着了,只有魏越不管这些,大声叫道:“贼婆娘,休伤我家将军!”催坐下青鬃马,舞手中枣木青铜槊向前冲去。
“魏越站住!”一声虎吼响起,魏越急一勒缰绳,青鬃马发出唏溜溜的叫声,人立而起,此时月华散尽,吕布站在场中,手中抓着他的狮蛮宝带绞住了宝刀顺庆长光,原来就在刚才月华落下的一刻,吕布把自己的狮蛮大带解下来,向空一隔,被顺庆长光一刀斩开,吕布立刻把两截合一再缠,如是者数次,到了最后五尺长的狮蛮大带被斩成十二重,只余下四寸来长,吕布左右手的大指和二、三指分执两端,硬是绞住了刀刃,刀力用尽的上衫谦信再也不能把狮蛮宝带给斩开了。
吕布这会一身唐猊铠宝甲都散了,再加上一身是血,本来的英武之姿一点找不到了,看上去就如活鬼无疑,他出道这些年来,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心中火气都要炸开了,看到上衫谦信正用力向后拔刀,不由得冷哼一声,叫:“你想挣开,我就成全你!”说完双手用力一轮,竟然就借着那半截断带把上衫谦信给甩得飞起来了。
上衫谦信身体柔软,在空中一折,倒翻一个跟头,向下折去,同时嘴里打了一声呼哨,倒塌的大帐后面一声长嘶响起,跟着比赤兔略矮一些的放生毛月闪电一般的窜了过来,上衫谦信长刀向下一指,点地借力,稳住了身体,略在空中凝了凝了,随后坐在了放生毛月的背上。
铮!弓弦响处,一支箭向着上衫谦信射到,上衫谦信身体就势向后一到,躺在了放生毛月的身上,这放生毛月虽然是史上有名的良驹,但是它生得并不高大,只比驴子大点有限,上衫谦信向后一倒,早就散开的那一头黑瀑般的长发垂下,跟着她挺身坐起,长发甩起,就如同一条旗带一般扬起,配上她那讨喜的童颜,看得吕布这好色之徒整个人都傻了,本来对她的一腔恨意化做云朵,片片散去。
上衫谦信拨马就走,吕布这才清醒过来,急忙叫道:“不要走了这女人!”
侯成是个乖觉的,虽然不知道丁原哪去了,但却明白,这营里只怕要由吕布做主了,当下叉手为礼,叫道:“末将遵命!”立刻下令去追,魏续掂记着上衫谦信手里的宝刀好马,急忙道:“将军,此时您不可离开,属下愿替您去把人追回来!”
“快去!”吕布下令之后,又想了想,叫道:“宋宪,你速回骑营,让张辽带兵和你去追那丁立,一定要把这小贼给我抓回来!”
宋宪应命而去,此时丁原帐下步督尉郝萌、副尉成廉二人点了人兵拥了过来,吕布看到,冷哼一声,毫无惧色的扳鞍上马,抓了方天画戟,大声叫道:“丁原不仁,吾已杀之。肯从吾者在此,不从者自去!”郝萌、成廉二将面面相觑,最后同时下马,跪在地上向吕布道:“末将愿随将军。”
就在吕布收拢并州军的时候,丁立负着丁原逃出了大营,只是出了大营之后丁立茫然四顾,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丁原这会清醒一些,看看周围,已经猜到丁立是逃出大营了,不由得骂道:“你这蠢儿!”
丁立不瞒的哼哼两声,心道:“老子本来是想借你的手杀了吕布的,现在却弄了一个大麻烦在手里,你还好意思骂人。”
丁原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拎不清,长叹一声道:“你不出来,我是一营主帅,招呼一声,还镇不住吕布吗!就算是他手眼通天,营中也有肯为我父子拼命的人,保着我们逃走不难,现在我们两个只须一哨骑卒就能被人捉住了,哪里还有反抗的机会啊!”
丁立这才醒悟,嚅嚅的道:“那……我们现在该向何处去啊?”
丁原说了一会话,精神头就下去了,他被一剑刺穿,虽然断剑卡在身体里,血没有一下喷出来,但是流动的速度仍是不慢,这会他的身上渐冷,心知自己的性命已经要不保了,这个儿子再不成事,也是他们老丁家的种,怎么也要保下来,于是手掌在卡在自己身上的断剑上拧了一下。
巨痛让丁原清醒了几分,吃力的说道:“快回洛阳!我的执金吾印,在身上呢,多少能保你……一命!”说完之后,就昏过去了。
吃过一次亏之后,丁立自然要听话,一带小红马的缰绳,向着长安的方向奔去,刚冲出去,就听身后喊杀声起,却是宋宪回骑营招了张辽,二人点了三百精骑追下来了。
小红马的速度快若疾电,后面的追兵大声喊叫,却怎么也追不上来,可是丁立拐过一条路口,又是一阵喊杀声响起,一哨人马杀了出来,却是李肃的堂弟李封,他奉董卓之命率五十骑接应李肃,吕布同意归降之后,他奉李肃之命回营向董卓禀报消息,走到一半,听到喊杀声,让义弟李黑去打探消息,知道原委之后,从小路插过来截杀丁立。
李封跨下马掌中刀,身后五十骑尽起火把,当先冲了过来,叫道:“丁家小儿,哪里走!”
丁立不敢上前,拨马就走,才奔出去一里,又是喊杀声大起,却是宋宪带一队人马转过来,挡在了前面。
宋宪跨马拧枪,眼中尽是嘲弄的叫道:“公子,下马吧!”
丁立急得一双眼睛都红了,一边拔马向后,一边向自己系统狂叫道:“你这个混蛋还不管吗?老子就要死了,快让上衫妹妹来救命!”
“对不起,上衫谦信和你走得不是一条路,由于忠诚度太低,她已经北上回匈奴了。”
“我了个去!”丁立大声叫道:“你是让我就这样死了吗?”
系统淡淡的道:“你可以申请打开救命苻牌,提示,所有苻牌召唤的人物,都会带一堆亲朋故友出现,而这些人的忠诚度全在被召唤者的身上,如果不能被召唤者对你的忠心,一叛变就是一船人。”
“废什么话啊!快召唤吧,老子就要死了!”丁立一边鞭马一边破口大骂。
系统立刻开始运转,山寨大苹果上的色子自行掷下,色子滚到了下半区,停在了‘明清’界面,数字显示5,随后系统的声音响起:“开启第一张救命苻牌,提示;苻牌只按着编定好的数码依次提供,不出现多位选项,数字代表的意思为被召唤者所带的人数,分批出现的次数,另外由于使用苻牌属开挂行为,所以会有相应惩罚,救命苻牌的惩罚是宿主得到多少将领,被宿主的敌对势力将得到多少将领。”
丁立气急败坏的叫道:“快提人数吧!”他向回跑,这会张辽已经带人冲上来了,火光之中一员大将,银盔银甲,手中亮银问天枪,一眼看去英气儒雅,勒住战马,同时约住部下,向着丁立一拱手道:“公子,张辽在此!”
丁立苦得连胆汁都泛上来了,刚要说话,系统的提示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救命苻牌召唤人物:闯王夫人高桂英,年代:明,武勇5.6分,统军8.97分,治国4.21分,智慧6.6分,自带宝马玉花骢,武勇加0.1,自带兵器嵌珍短剑,武勇加0.2,武勇升为5.9分,正五品女将,植入身份,丁原妾氏,携带人物:抹去丈夫李自成,叔叔高迎祥,携带七岁女儿兰芝,义子:李强、李双喜,兄弟:高立功、高一功、大天王高见、内侄:翻山鹞高杰,高长胜,义女:慧英、慧梅,亲信:亲兵头领张材,共十二人。”
丁立半截身子冰凉,这样的阵容怎么救得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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