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说道:“这几日学校闹贼,我看得先把这贼抓住再去中庆找秦大哥。”
“兄弟,你知道学校这贼是什么来头?”文钊又故意问道。
乌必乐图怒道:“你是不是想反悔?用抓贼的事情搪塞我?”
“我…我可没有。”文钊连忙摆手解释。
乌必乐图微嗔道:“这抓贼的事情又不用你管,之前你答应我的可别反悔。”说着就气哄哄地跑了。
文钊心想,学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乌必乐图居然不管不问,提起抓贼的事情他又避而不答,确实可疑,难道…真的如刘石刚说的,他是偷东西的贼?
不对不对,文钊心想,所谓捉奸在床,抓贼拿赃,没有证据怎能无故冤枉好人。听学校的人说,这图书室没丢什么东西,而且这年头书又不能当饭吃,偷它做啥?难不成这贼是在找什么东西,这图书室能有啥值钱的东西?
突然间一丝意念从文钊脑中闪过,“难道是易筋经?”文钊心想:“这易筋经是在我借阅的小说里找到的,难不成其它书里也有易筋经的残页?”
想到这里,文钊就飞奔回宿舍,把那日从图书室里借的书都翻找出来,即《江湖奇侠传》《社会发展简史》和《矛盾论》,而那本《卧虎藏龙》已经被从不欠烧了,固然没有。果然文钊从这几本书中找到九块残片。文钊找来一些胶,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碎页边缘处对齐粘贴在一起,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合出三张完整的残页,另外还有四张散着的残片,无法与其它残片合成一张。文钊心想,那日刘哥和盛哥都借了书,想必他们借的书里也有。
广博识恰好今日回了家。寝室里只有文钊一人。文钊看了看刘恒宇的床铺,他借的书一定就放在他的书包里,文钊心想,岂能趁人不在乱翻弄他人的东西,那样自己不也成小偷了吗?
文钊把整理出的残页和碎片平整得放在桌子上,突然想起乌日乐图说的话,这易筋经如果被人偷去学了,那人若像盛哥一样发疯乱刺人就坏了。之前的那残页已经被自己烧毁,但是这几页自己还未学会,如果烧毁,那岂不是失传于世,今生就再也学不到了,文钊心想,如何寻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呢。
文钊拿来一个小本子,心想,何不把这残页上的字抄到本子上,这样别人也就偷学不成,文钊暗喜,觉得这法子甚妙。
文钊仔细抄起这残页,这上面的字如蚂蚁画画一般歪歪扭扭,文钊却刻画入微,就连碎片的边缘都描绘出来了。“如果盛哥和刘哥借的书里也有这易筋经的残页,弄不好可以和这些碎页合成一张”,文钊心想:“这碎页的边缘也要画清楚,将来等刘哥和盛哥回来,就找他们把这些碎页组起来。”
待抄完这经文,文钊就点了把火,把刚粘好的杂页连同那些碎页付之一炬。
文钊又想,既然这贼是找易筋经的,那知道这经文藏在书页里的无非只有盛哥和乌必乐图。盛哥已走多日,他不可能是贼,难道…难道真的是乌必乐图?
“不行,我明天得找他问个清楚。”文钊心道。
文钊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不一会就酣然入梦。
第二日辰时,文钊伸了一个懒腰,睡眼惺忪,迷蒙中发现屋子里乱糟糟,又揉揉眼睛,看屋子里确实和昨晚不一样,书包里的书全被翻了出来,衣柜的衣服也掉出一地,就连刘恒宇的行李也被被人动过,这时文钊才意识到有人来过自己的寝室。
文钊刚想下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内裤都被人脱了,吓得赶紧拿被子捂住自己的下身,心想:“这贼难道是个采花女贼?幸亏广兄和刘哥不在,要是他们在这里,看到我这样儿,非得笑掉牙不可。”
文钊花好一阵子才把屋子收拾好,刘恒宇借的那几本书果然被人翻找过。见这些书里什么都没有了,文钊心想,这残页定是已被那贼人偷走,早知如此,昨晚我就拿来看,也要好过被贼偷去。
文钊整理好屋子,就跑出去,想去看看盛林的房间有没有被偷。他的寝室在一楼,文钊近前敲了敲,发现门已锁,原来盛林的室友都回了家,这屋子里已经没人。文钊心想,这屋子已锁,想必那贼也进不去偷,便松了口气。
文钊又来到操场,看见乌必乐图在和几位女同学聊天,就跑过去问道:“兄弟,你昨晚睡觉穿衣服了么?”
只听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招呼在文钊脸上,乌必乐图的脸瞬间变得赤红。打了文钊他就跑了。周围的女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文钊,像是在看变态一般。
文钊这才意识到这话问得不妥,应该问‘你早上醒来穿衣服了么’,但觉得这句话也甚为羞愧,恐怕问出来也躲不过这一巴掌,但又想,这不对,乌必乐图一个大男人,居然害羞我问这话。既然他如此羞愧,那总不会趁夜黑去宿舍解男生的衣服,而且大家都是男人,这男人的身子有啥好看的?
文钊觉得乌必乐图确实有嫌疑,就跟在后面,跟了一路都没发现异样,心里念叨着,总跟在别人后面,反而自己像个变态,就想作罢。这时,文钊发现他独自向无人的地方走去,且鬼鬼祟祟,便跟在身后,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乌必乐图转到拐角处,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就一股脑钻进女厕所。文钊看的清楚,就一个飞步上前,确定他就是从女厕那里没了踪迹,心想,难道学校传言是真的?我的兄弟是个偷窥狂。
文钊二话没说,也随进女厕,心想,今日一定得把乌必乐图抓出来好生问问,为何偷窥女生如厕。
刚进了女厕就发现有两名女生在里面,见到男生进去就大叫起来。文钊吓了一哆嗦,就慌忙解释,这两名女生却不听,只管打他,边打边叫道:“流氓,变态。”又把他逼到门外,文钊只能双手捂着头,边抵抗边说道,我见有一男人进来,是要抓他的,两位姐姐不要误会。那两名女生也叫道:“那男人不就是你吗?”
这时乐墨站在门口,见这两女生出手打人,便抢到文钊前面,展开手挡着,怒道:“不许打我的文钊哥哥,他才不是变态。”
这争吵声又引来一群围观的,那两名女生见人多了起来,就一溜烟跑了。接着就有人私议起来,对文钊指指点点,还有女生捂嘴直笑。此时文钊顾不得乌必乐图,只是心里担心墨墨不会因为这事瞧不起他。
乐墨回首又向那人群吼去,“我的文钊哥哥才不是变态,你们还不走开,站在这里做什么?”
文钊双手扶着乐墨的肩,轻声道:“算了,随他们吧。”
乐墨在学校里是有名的左家娇女,而且平日里寡言少语,更少与男生交谈,这群围观的见文钊手不规矩,而乐墨又如此袒护此人,更是引得一阵议论。文钊心想,贼不但没有抓住,我这变态之名今日是坐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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