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狮魂与许娘子本无半点私情,不过是不忍她继续遭受虐待,才欲带她逃离。不仅我二叔目睹了父亲杀人,我也亲眼所见。正因如此,我才知晓这般杀人的妙法。”郭祸此刻已然癫狂,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头发凌乱不堪,仿佛要将内心积压已久的愤懑像决堤的洪水般尽数宣泄而出。他在心中痛苦地呐喊,这么多年来,一直活在父亲那恐怖的阴影之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尽的挣扎和煎熬。那所谓的父爱,不过是沉重的枷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那所谓的控制欲,更是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那种令人近乎窒息的父爱与控制欲,犹如沉重的铁镣,牢牢禁锢着他。在如此令人绝望的处境中,他数度陷入疯狂。故而,他会对一个小小的酒楼女子动了真心,只因她凡事都以他为核心,以他为重,让他那颗饱受压迫的心灵获取了难得的慰藉。他实在是贪恋这种被重视、被尊崇的感觉,哪怕只是短暂的温暖,也让他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想到这里,他那悲愤的心中又多了几分柔情,那是对美好情感的向往和留恋。然而,正是为了守护这份难得的柔情,为了摆脱父亲的掌控,他才毅然决然地决心反抗专横的父亲,精心筹谋杀害新娘。
“杀人的妙法?”李莲花闻听郭祸之言,顿时怒发冲冠,两道剑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他紧紧地攥着拳头,骨骼发出“咯咯”的声响,愤懑地质问道:“所以,那些寿山石和打磨好的镜石皆是你蓄意安排的?你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也是被你用同样手段杀害的?”
“你可知道,你所做的这一切,你的父亲皆已明晰,他并未将你供出,而是独自一人认罪,让我们皆认为这所有的命案皆由他一人所为。”李莲花望着已然陷入疯魔、状若癫狂的郭祸,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遮掩的不忍,那神情极为复杂,语气里充斥着几分无奈与惋惜。此刻的李莲花,内心仿若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对于郭祸犯下的这一桩桩恶行深感痛心不已,却又为那位甘愿替子担责的父亲而萌生出深深的恻隐之心。他在心中暗自叹息,这世间的恩怨情仇,怎就如此错综复杂,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所以,都是你,若不是你,我早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你为何要将这些事情戳穿?”郭祸怒目圆睁,眼珠好似要从眼眶中迸出,恶狠狠地瞪向方多病,那目光犹如淬了毒的利刃,仿佛能将方多病千刀万剐。他的胸腔中满是愤懑与不甘,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曾经在脑海中幻想的美好未来,本是与绿柔远走高飞,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却被方多病的突然出现无情击碎,他与绿柔双宿双飞的美梦就此化作泡影,烟消云散。每想到此,他心中的怒火便熊熊燃烧,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你妄图摆脱恶人,本有诸多办法可选,可你却挑了最为愚蠢的一条,将自己变成了一个更为恶毒之人。还牵连了无辜之人。”方多病紧蹙双眉,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目光坚定且严肃,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郭祸。他那清澈的眸子里此刻满是愤怒与谴责,对郭祸的自私自利深恶痛绝。此人竟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全然不顾他人的死活,视他人的生命如蝼蚁,将道德与良知全然抛诸脑后。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罪无可赦,天理难容。
这人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比起他的父亲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狮魂当年留下的东西在何处?”笛飞声再也无法忍耐,粗暴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他那冷峻的面庞仿若千年寒冰,毫无半分情感波动,深邃的眼眸中唯有对目标的执着与坚定。他不耐烦地扫了一眼众人,心中烦躁不堪,不愿在这些毫无价值的争吵中虚耗时光,只想尽快获取自己渴求之物。他站在那里,身姿挺拔如松,却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我就知晓你们定会寻找狮魂的遗物。当年他为了不暴露自己金鸳盟余孽的身份,将东西小心翼翼地藏匿起来,至于这个地方,哼,唯有我清楚。”郭祸的眼神宛如毒蛇般阴冷,充满了算计与狡黠,轻蔑且肆意地扫过众人,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得意与期待。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妄图以此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那副嘴脸,让人看了更是心生厌恶。
笛飞声最恨他人威胁于己,刹那间怒发冲冠,那怒火犹如燃烧的烈焰,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径直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掐住了郭祸的脖颈。他的动作快若疾风,迅猛如电,力道更是大得骇然,仿佛能将钢铁捏碎。
“你尚无资格威胁我,若不道出实情,我即刻拧断你的脖子!”笛飞声咆哮如雷,怒声喝道。那声音响彻云霄,震人心魄。言罢,他的手愈发用力,仿佛要将郭祸的脖子生生折断。郭祸的面庞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眼珠上翻,白眼凸显。郭祸的双手拼命地试图掰开笛飞声那犹如铁钳般的手掌,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却终归是徒劳,呼吸愈发艰难,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他的生命似乎正一点一滴地消逝,犹如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我……我说。”郭祸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他感觉呼吸愈发艰涩,仿佛有一双无形且凶残的大手,正在残酷地扼住他的咽喉。这一刻,死亡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影如冰寒彻骨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席卷而来。他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真真切切会痛下杀手的。极度的恐慌让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飘零的秋叶,整个人仿若风中萧瑟的落叶,簌簌发抖。他实在怕死,那种对生命即将消逝的惊怖瞬间主宰了他的整个思绪,于是他心急火燎地急忙同意,声音里盈满了慌张和仓惶。
笛飞声面色冷峻地瞥了他一眼,随后猛地松开紧掐着他脖颈的手,将他毫不留情地甩到一旁。
郭祸一下子瘫软在地,像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拼命喘着粗气,他哆嗦着双手揉了揉脖子,那上面已然留下了触目惊心的深深红印。稍稍缓过一口气之后,他颤颤巍巍地示意他们跟上。
几人尾随着郭祸一路疾行,来到了莲池旁。莲池中的莲花在微风的轻抚下轻轻摇曳,散发出一缕缕清幽淡雅的香气。然而此刻,众人的心思全然不在这旖旎迷人的景色之上。
苏苏凝视着那个矗立在池边的镜石,眼中倏然划过一抹了然之色。镜石在灿烂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目耀眼的光芒,仿佛隐匿着数不清的秘密。
郭祸战战兢兢地指着那个镜石说道:“东西就在镜石里。”言罢,他便刻意落后几人几步,站在不远处不再靠前。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诡计。
笛飞声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禁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抬脚踢起脚边的石块,使足了力气将其掷向镜石。只听得“砰”的一声惊天巨响,镜石瞬间被炸得支离破碎。无数的镜面碎片宛如流星飞矢般四散迸射,现场顿时一片混乱狼藉。
方多病见势不妙,毫不犹豫地一个箭步猛冲上前,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站在苏苏和李莲花的面前,奋力阻挡着飞溅而来的石块。他的眼神坚毅无比,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畏惧之色,仿佛要用自己的身躯为身后的两人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李莲花毫不犹豫地迅速侧身,恰到好处地微微挡在苏苏的前面。那一刹那,时光仿佛为这充满保护意味的动作定格。苏苏敏锐地察觉到两人对自己的深切关怀,她的眼眸闪动着熠熠光芒,嘴角扬起一个如春风般温和的笑意,那笑意恰似春日里暖煦的阳光,温暖且迷人,让人心生安宁。她那明亮的目光中满含着真挚的感激与十足的安心。
此刻,四周的树木沙沙作响,好似在悄声低语着不为人知的隐秘之事。郭祸趁机一把拉住绿柔,犹如一只受惊的野兔,趁着这混乱局面拔腿就跑。他慌不择路的身影在光影间仓促穿梭,显得狼狈而又惶恐。方多病刚刚放下手中那把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冽寒芒的剑,视线的余光便瞥见了仓皇逃窜的郭祸。他瞬间眉头紧蹙,毫不犹豫地即刻转身,朝着郭祸逃跑的方向疾追而去。只瞧他步伐如风,衣袂翩翩,满脸的愤怒毫无遮掩。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蜿蜒曲折的小径深处,唯有那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还在寂静的空气中久久回荡。
独留苏苏他们静立原地,目光牢牢地锁定那个内里空空如也的镜石。镜石周围的草丛伴着微风轻柔摆动,仿若在喃喃诉说着方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笛飞声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徐徐走近,脚下的碎石子不时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响。他伸手从镜石中取出里面的物件,定睛仔细一瞧,的确是金鸳盟特有的布料。那布料在风中悠悠飘动,仿佛携带着神秘莫测的气息。他缓缓将其展开,里面果然是狮魂所写的书信。
狮魂身为金鸳盟的仵作,对于单孤刀的尸身,始终心怀敬畏,不敢随意丢弃。哪怕是在遭受追杀、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也未曾忘却将其妥善藏匿。在这封书信之中,清晰无误地记录了遗骸的藏身之所。
而那个地方,就在采莲庄南门那棵饱经沧桑的柳树下。那柳树的枝条随风悠然舞动,仿若在默默指引着他们迈向那个神秘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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