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程安被拉下密道的时候。
事实上,程安根本没来得及反应,那人扯她胳膊的力度和速度都很猝不及防,她甚至没有来得及用纯美的力量给自己来个缓冲,就被拖入了那片黑暗。
等她再看到光亮,眼前已经是一片尸山血海了,爆炸的轰鸣还在远处,这附近可一点都不罗浮。
程安心头涌起一个荒谬的想法:她不会又莫名其妙被传送到什么地方了吧?
面色不虞的少女抿了抿唇,从来没有平息过的求生欲催促她开始找掩体,她朝那些看起来还有建筑模样的地方走,绕过钢筋混凝土的碎块,跌跌撞撞地逃命。
没几步,前方出现了一个红色身影,小小的,还是个孩子,那个孩子环顾一下周围,一个闪身就不见了。
或许是压迫感十足的天崩开局,程安的大脑立刻转过弯来了,那边是有防空洞或者掩体!大步奔跑过去,发现真的有门,她果断进了门。
门内的空间并不大,但很空旷,一个人都没有——除了那个小孩子。而此刻,那个孩子正怀抱着什么东西,一脸好奇地看着她这个陌生人。
那个孩子一头红色长发,一双翠绿的卡姿兰大眼睛,清秀的小脸和浓浓的善意,让程安有一种很强烈的既视感。
“你叫什么名字,小朋友?”她忍不住问出口。
“你好美丽的小姐,我叫银枝。”
“嘶——”程安闻言当场倒吸一口冷气。
为什么?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又来到了银枝小时候这段时空?可这也不对啊?明明她和银枝见面的时候,对方完全不认得她,不像是小时候他们有过相遇缘分的样子。
“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为什么?是因为我吗?”小小的银枝依稀有了长大后俊美的影子,他的衣服灰扑扑的,但头发和小脸干干净净。
他说:“不如我吹陶笛给你听吧,音乐或许会使你放松一些。”
然后,他没有听程安回答,就自顾自吹奏了起来。圆润光滑的乐器,在银枝的吹奏下传出了不怎么能入耳的旋律,说直白一点,真难听啊。
程安忍住自己的痛苦面具,很给面子地给小孩鼓掌,说:“很精彩。”
小银枝了然地笑了笑,摇摇头说道:“我知道自己的演奏十分糟糕,这位小姐,您不必为了安慰我这么说,这并不纯美。”
听到这话,程安眉头皱了起来。
她不认为这么小的孩子就已经是纯美信徒了。而且她认识的那个银枝,听到违心的赞美,才不会这么说别人,他更可能会感谢对方的捧场和过誉,然后反思自己的不足,并称赞对方不想让他伤心的行为十分纯美。
奇怪的地方越来越多了,这个小孩真的是银枝吗?
似乎是眼前的孩子洞察到了她心中的怀疑,他没再说话,只是靠近她,用根本不属于孩子会有的力道将她推出了防空洞的门!
力气大到程安根本反抗不了,她满脸惊悚地一个跟头滚了出去。
从地上爬起来,眼前的画面又变成了另一片地狱,到处是真蛰虫,与之对抗的还有许多白色的机甲,可虫子的哀鸣与机甲的爆炸总是不成正比,黑红的部分慢慢淹没那几缕白。
她又在逃,脚下踩着的不知是哪一方的残骸,跑去的方向也不知是否是生路。
最终,在她筋疲力尽之际,她看到不远处有青绿色的萤火冲天,如蔓延的幼芽打破这片战场的灰暗的色调。然后那点光离开了这里,没多久,程安就随着一阵爆炸的冲击又闭上了眼。
再睁眼又是新的场景,她换了一身普通的旧制服,身旁是巨大的货车,似乎载满了物资,她伸长脖子,看到了队伍前方是一位纤细美丽的少女。
她穿着简约但依旧干净的衣服,挺拔的身姿似乎在成为什么庇护,又或者成为什么标杆。她在护送着这队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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