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初冷静了下来,心知这已经是自己的极限,况且刚才这一番胡乱作为之后,体内所剩余的风系精灵已经为数不多,恐怕已经不足以再释放一次魔法。
他朝着那人望了一眼,虽然看不见他的脸色,但是那人正对着自己,想是也是在瞧着他。
他本想让那人指出自己的问题所在,但心中依然有一些气闷,况且刚才自己口出失言,此刻也羞于开口。
过了半晌,他终于忍不住了,说道:“你...前辈,我这次做的哪里还有不对的地方,为何只是树叶摇晃,竹竿却并没有断?请您指点。”
那人轻微一笑,说道:“我刚才故意用言辞激你,看你是否在心境不平之时仍然能够心平气和的聚气凝神,你总算是没有让我太过失望。”他其实还为了激林初更加发愤去学这魔法,但这话一旦说出来,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只听他继续说道:“你之所以无法切断竹竿,并不是你释放的方法不对,只是你的工夫不到火候,这风精灵出手无法形成利刃,只是一团气,充其量是阵烈风,但即使再强烈的风,都无法称之为‘刃’,自然无法切断竹竿。”
林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内心隐隐觉得抓住了什么东西,但又好像是并没有,仍旧一无所获。
他此刻体内的风元素精灵所剩无几,只得先进行冥想,这里与现实中正好相反,风元素精灵相对匮乏,即使在元素如此充沛的精神世界中,林初也不得不苦思冥想接连三夜。
到了第四天晚上,他依旧于精神世界集中精神冥想,直到丑末午初才勉强恢复如初。这次他依旧和几天前夜间一样,只能吹落几片叶子。他想着这风精灵如此轻盈,聚集它们非常容易,但是想要控制它们确实难上加难,不禁心中愁苦。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身畔传来几声歌唱:
“轻快灵动力道长,
相见斥若中山狼。
若不清心观其变,
徒劳一场气力忙。”
林初听到旁边这一首打油诗,知道若想成功控制风精灵的形态,必须先观察它们的运动的各个特点、方圆殊趣,从中找出相同特性的,就归置于一处,只有这样才能够聚形成刃。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元素精灵行踪极难琢磨,能够感知到它们存在与否,已经是十分难得的了。
林初左思右想不知从何做起,突然又想,即使能够形成风刃,但它们的行踪都各不相同,即便能够形成风刃,一旦那些风精灵离开身体,下次再释放的时候不是还要重新去归结它们?要知道人在面对困难时,第一时间往往会不会认可自己的不足,只会埋怨他人。
林初把这一疑问跟那人一说,只听他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风精灵之间各个迥异,但是它们的行踪类别却不甚多,况且小异但是大同,一旦你能够找到其中窍门,之后掌握所有风精灵的行踪便易如拾芥。否则我辈习练这魔法,岂不是妄自费力?”
自此之后,林初每天无论白昼黑夜,都在坐观内视,观察这风元素精灵的行踪。
如此过了一个月,林初不分昼夜地勤修,终于能够找到风精灵的运动踪迹,但他刚刚对其初窥门径,每次只能形成极其细小的一个风刃。这天,他宁心静气,把体内风精灵聚集于右臂之上,接着只听轻微一声‘嗡’,面前竹竿表皮断裂了三分,几乎可以看到内空的竹节。
林初大喜,连忙叫‘前辈’来看其这些天的修炼成果。那人见了之后心中顿首,口中却说:“不错不错,这样如果你到了银素山脉之中,便可以打鸟吃了。”说罢哈哈大笑。
林初此刻心情大好,明知他实在说玩笑话,自是不会在意。且听他这一句话,想起了林三。
第二天,林初估摸着林三和所随商队之前前去王城东侧寻找这‘不闻不问’,到今天为止已经过了四个多月,算算形成也差不多是时候回来了,果然到得几天之后,林初用过午饭正在房中,只听门外有人大喊:“少城主,少城主,我回来了。”
林初听声音,知是林三,连忙起身开门,问道:“怎么样,见到那人了吗?”
“是的少城主,我一进咱们飞沙城,就迫不及待的一路奔回府内向您汇报。”林初见他气喘吁吁,开门让下人打来一壶水,林三喝了之后,继续说道:“少城主,那人答应来了。”
林初说:“真的吗?你见到他了?”
“是的少城主,不过那个人确实像你所说的,是挺奇怪的。”
“对了,你不是说他答应来了吗,人呢,没有跟你们一起吗?”
“是这样的,我们一行人离了飞沙城,向南穿过这千里大漠,一路上有他们的骆驼,除了遇上几场风沙,倒是相安无事。过了有二十多天时间,便到了王城,但是他们说是不能为了这几两金子耽误了自己的老本行,要先在王城内他们的商行打点营生,我自己孤身一人,又人生地不熟的,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大约过了一周他们才忙活完自己的事情,于是我们就继续出城向东,一路上边走边打听着这什么碧水潭的地方,我们都以为这碧水潭应该在深山内,或者大河旁,总归是在有水流的地方,不过起初没一人听说过这地方,我们都想会不会是...会不会是您记错了,不过他们总算的信守承诺,知道自己受人钱财,便继续向东打听。这一日我们到了您说的这地方附近几十里处,但见四周树木低矮,且蚊虫居多,土地又湿又软,我们都以为是不是走错了,于是那商队的队首就说‘他妈..是不是在耍我们,我自小在王城生活了三十年了,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还有个什么‘碧水潭’的地方。’这是旁边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身穿皂服,头戴冠帽瘦小老头儿,这老头儿穿的一身乌黑,连帽子都是灰色的,大白天的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再加上这么一句话,把我们几个人吓了一跳。但是队长应该说手上有功夫的人,不然也不会来往大漠这些年还能活着了。只见他拔剑出鞘,指着那一身黑的人说:‘你是谁?你从哪里出来的?’那人不搭理他的话,只管说:‘你们是不是要找碧水潭’?我们一听,好像还真有这么个地方,急忙点头,只听他又说什么‘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我听您说过这‘不闻不问’性格古怪,急忙把您的手札让他看了看,少城主,我当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您要找的那人,不敢把信给他,只能让他看看。”
林初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只听他继续说道:“那个人看了您的那封信之后,便让我们跟着他。我们几个见他样貌穿着古怪,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正在面面相觑,那人走在前面,回头对我们说:‘你们还要不要去碧水潭?’我们情急之下只能赶上那人,跟着他往前走,当时一路之上全都是一人高的数目,小人从来没有见过,不知道是什么,地上也越来越软,越来越湿。我们跟着他走了足足有两个时辰,那时地上泥土松软,就像是踩在庄稼里一样,走的我们几个人个个都精疲力尽,这是空中传来了几句女子的歌声,听那声音,像是古稀之数人嘴里唱出来的,我们当时也不以为意,谁知前面那黑衣老者听到这声音却大惊失色,只留下一句‘你们先回去吧’之后,人‘唰’的一声就不见了。少城主,真的是‘唰’的一声。”
“不见了?那那封信呢?”
林三说:“我们几个都是俨然失色,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回来,队长便说返回王城,虽然没有邀请到那什么‘不闻不问’一同前来飞沙城,不过总算是不辱使命,小人眼见别无他法,只能动身返回王城,不过那个时候天色已晚,日月交辉,我们就在原地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走。那里离最近的城镇也有百余里,第二天我们进城之后便去传送阵返回了王城。小人突然想起来您的那封信还在怀中,不知该如何处置,便拿出来看看,谁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掉了包。喏,就是这个。”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物交于林初手中。
林初接过信来,只见上面写道:“岁末之前,当图后会”八个铿锵有力的字,字迹清秀,但镌如细发,倒像是用头发丝写的。
他问林三:“这是那人给你的?”
林三说:“一定是他,不然谁能暗中从小人怀里把东西掉包。”林初心想也是,那黑衣男子能够当着他人的面凭空消失,自然是一名斗气高超的剑宗之类的人物,况且别的人即使也有这个实力,也不会无故为难林三几人,更不会知道林三怀中还有这样一封信。
于是林初见林三跋涉辛苦,先让他下去休息,自己到城中那商队的住处,结了剩下的五两金子,那些人连声致谢,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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