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给了一个暴栗,看着恭恭敬敬站在自己身边的三个人,白言盘膝坐在软塌上,她这就出去洗个澡的功夫,眼前的三人都快把整个太升山给拆了,枕头棉被到处飞,连着她的晚餐,那只烤鸡都被打落在了地上,只能看,吃不了。
“三天不打,你们要上房揭瓦啊!”猛地一拍桌子,白言怒嚎道:“知道烤鸡多贵吗,你们都是土豪就我一个穷瘪!你们每天喝花酒吃肉,我一周才吃上这么一次,现在只当喂了土地公了。”
“小师弟,这可不是我的错啊。”腾江迅速举起双手来,认错道:“我刚进来还没搞清楚情况,烤鸡就被撞掉了。不过,这不要钱的,我上山抓的一只,野味,不是家养的。”
“野味的更好吃啊,笨蛋。”白言无奈的叹着气,抓着自己的头发道:“从实招来,免得我打你们。”
“师弟,都是这个马屁精了,之前上山拜师学艺的时候说得老好听了,什么要重新做人,好好的修炼,结果今儿就被我给抓住了,偷偷地让他马家的下人伐木,他装模作样的抬上来,还好我瞅了一眼,不然至今都不知道呢,论偷懒的功夫,你这马屁精比我们都要强呢!”叶文欢当先上前道,晃悠着脑袋,举报着偷懒的人。
马灿更是哭丧着脸,可怜巴巴的拉着白言的衣服,哽咽道:“白言,你看我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从小就是个书呆子,读书练字的,哪做过这些事啊,现在手脚都是老茧,可疼了。我发誓,我就今儿才让人帮忙的,之前都是我自己干的。”
“得,你们也别争了,干不干活,修不修炼都是你们的事,碍不着我什么,我又不是师尊,哪来的闲工夫管你们。就是今儿见过一个拉着背篓的小屁孩,两岁左右的样子,还没来得及问清楚是什么东西,就被你们吓跑了,这个得关你们的事了。”捏着手指,白言舒展着筋骨道:“马屁精,这里面就属你路子比较广,认识得比较多,又是衙门里当差的,你可知道这段时间太升山可有小孩去世?”
“嗨,早说嘛。”马灿见白言不追究,连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拖着下巴说道:“最近太升山倒是没什么鬼怪闹事,衙门里的人也照常当差,要说这去世的小孩嘛,还真没有。反倒是有一个老头去世了,听说是死于熏酒,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连尸体都没人帮着收,可怜啊。”
“不是吧,他一个人住?那岂不是死了都没有人知道的,尸体都臭了吧。”腾江皱着眉头,想到自己家里的父母,不由地一阵恶寒。看来也得抽个时间回金昌镇看看家里人,否则他还真不放心。
叶文欢也接道:“那还真是可怜,也不知道我们老了以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孤家寡人一个,好寂寞啊。”
“一边去,马屁精你接着说。”白言白了一眼这两人,抬手拿起橘子,无趣的盯着还在喝酒的亚方,这妖怪的酒量就是不一样,到哪都在喝。
清了清嗓子,马灿继续说道:“我倒是没去现场看,只听衙门的兄弟说了,那老头死在了自家床上,肉都黏在了自家的床板上。这个季节也不算太热,所以放了十几天也没被人发现,现在臭气扩散出来才被人抬出来了,听说生前也是一个木匠来着。”
“说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觉,嗝……”喝着酒,醉醺醺走来的小老头甩着脑袋,倚靠在木门上笑道:“这大殿啊明日就能完工了,白言啊,你这确定是放佛教的?要确定的话,明儿我就找木头雕像。”
“没问题,就这样来。”反正师尊也不管,谁规定的修仙的门派就只能放三清的,她就放释迦牟尼佛,还要来个最崇拜的地藏王放着,怎么着,你来咬我啊。
挥了挥手,小老头笑道:“那好,不过在雕刻主神之前,是要先雕刻看守的门将,恭迎法驾。明天我就雕刻四大天神,你们可得选些粗壮的木头回来,这可得一气呵成,不能用木头拼接的。”
“那要多粗的木头啊?”叶文欢下意识的问道,要雕刻几米高的天神,那岂不是需要几人合抱粗的木头了?
“嗨……”小老头仰头喝了一口酒,打着酒嗝笑道:“是供奉的门将,暂时用木头雕刻的,真身得用土制作,烧好后才能上色呢,这工程量挺大的,会花不少的时间,不过有我小老头在,那都不是问题。你们明儿分两拨人,一队去找大些的树,大概四人合抱粗的,用来雕刻四位天神,镇守山门,恭迎主神入内。至于主位的大神就得花土来制作了。这段时间我也留意了一些,后山的土质比较好,多挖些干净的土。”
双眼翻白,白言撅着嘴道:“知道了知道了,头一次见到木工做东西比我们还积极的。马屁精,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有小孩子去世?那我看到的小孩哪里来的,有其他镇子里的小孩夭折的吗?啊呸,其他村庄的也走不到这里来啊。”
“哎呀,白言你管那小孩做什么,该出来的时候他就出来了,反正一个小鬼有什么好怕的,你到时候刷刷刷的收了他不就是了嘛!”说着,马灿迅速在身前比划了一下,那英姿煞爽的模样,当真是自信至极啊。
白言切了一声,拍打着自己的肩膀道:“你知道什么,往往是这些没有概念的小鬼才最可怕,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对是错,做起事来也不管轻重,如果说遇到成年的鬼魂,说不定还听你说上一些废话。这些小孩子,上来就开吃人的,一不小心,咔嚓,你脑袋就没了。”
“妈呀,说得这么可怕,算了算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免得我爹挂念。”浑身一哆嗦,马灿摸着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连忙就朝着外面冲。
“记得明儿上山,跟二师兄一起找大树。”白言在后面补充了一句话,穿着鞋子起身道:“大师兄你明儿跟我一起挖土去,后山我熟着。”
“我不熟啊!后山那地方,之前的老掌门说,是死人堆啊……”
“……”
这挖土也是一项技术活,土质要松软,泥巴要干净,挖出来后得用水兑好,淘出细沙,晒干后再和水,少一道程序都不同,这样出来的泥巴才能用来雕刻烘烤。白言是不懂这技术,反正这几天下来腰疼得要死。
“小白啊,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摇晃着自己的酒杯,玉笙满是可怜的望着瘫在软塌的白言,指着对面站着的亚方,嘴角的笑容都没了。
白言老腰都快疼死了,半睁着眼瞅着白言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啊,姑奶奶我都快散架了,没那么多时间管你的。”
“我的酒啊……因为多了一个人,提前给喝光了。所以,我想去以前埋葬酒水的的地方,拿一些存货出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修行,过个十天半个月的,我就回来了。”打着折扇,玉笙无奈的笑道。
挥了挥手,白言打着哈欠道:“随你的随你的,你们一群酒鬼,我怎么养得起你们啊。去拿就是了……”
“遵命……”轻声一笑,玉笙迈步朝着外面走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摇着折扇道:“对了,小白你的实力不太强,我离开太远你就无法召唤我了,所以这段时间你可要自己保护好自己哟,拜拜。”
“拜你大爷的,笙笙大王,你……说走就走啊!”白言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哪里还有玉笙的身影,连着房间里的亚方也都消失了。哎,这一对好基友还真是形影不离啊。
浑身哆嗦着,白言提着灯笼打着哈欠道:“出去尿尿……”
刚打开房门,小小的身影已经候在了大门外,似乎是等了许久,他就这样抬着头,凝望着白言。小小的腿儿才踩在地面上,拖着的背篓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声都让白言毛骨悚然。
我去!这几天光是挖土都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了,白言早就把这提着背篓的小男孩给忘记了。如今玉笙跟亚方都走了,她身边连个大妖怪都没了。慌张的拉紧了自己的衣服,白言的嘴角抽搐着道:“小孩,我真不是你妈,你别找我好不好?你要有什么事找我帮忙的话,就点点头好不好?”
仿佛是听明白了白言的话,那小孩点了点头,拉着自己的背篓朝着白言走来。
仔细看去,这小孩也不是第一次见面那么恐怖,粉嫩嫩的小孩子,大眼睛贼溜圆,一张小嘴紧抿,或许是还没有学会人类的语言,还不会开口说话,只会稍微张嘴,但发不出任何的音符来。
能听懂话就好。白言也就放下心来,不由地吐出一口大气,擦着冷汗道:“谁家的小娃娃,这么可爱的就丢了,也不见妈来寻,真是可怜。你是什么东西呢,小家伙?笙笙说了,你不是妖怪,也不是鬼魂,身上没有气息,不像是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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