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洺脑子里轰的一声,再不记得自己的初衷,轻吮女孩的唇瓣,加深了这个吻。
熟睡的人被他吻醒,脸上神情有些茫然,迷迷糊糊地唤了声:“阿珺……”
阿珺,是阿珺!不是表哥!
傅毅洺唔了一声,彻底堵住了她的唇,蹬掉自己的鞋,整个人都覆了上去,将她牢牢压在自己身下,然后……
醒了。
入目是熟悉的帐顶,没有半点女儿气息的房间,空气湿漉漉的,身上有些黏腻,一部分是因为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起的小雨,一部分是因为他自己……
傅毅洺坐了起来,吐出一口浊气,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下的狼藉,无奈的把弄脏的床单被褥换了,自己随便铺了床新的,擦干身体又躺了回来。
还好今晚没打雷,还好他没睡在芙儿身边,不然就完蛋了。
他晚上的确去唐芙房间看了看,也的确想要亲她,但就是怕自己亲下去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没敢。
现在想想还好没敢,不然若真成了梦里这样,芙儿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吓也吓死了,怎么可能还顺着他与他温存。
傅毅洺翻了个身,叹了口气,直到天亮都没再睡着。
趁着当地官员还在忙着青岗寨招安的后续事宜没空来烦他,接下来几天傅毅洺带着唐芙把城中逛了个遍。
沈世安与孟五几次想约他都没约到,直呼他重色轻友见利忘义,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
好不容易约到他一回,沈世安强烈建议换个别的地方吃饭,说是自己新发现了一家馆子,位置特别隐蔽,店面也不大,但那家店的招牌菜特别好吃,百吃不腻,他这几天天天去。
孟五无所谓,去哪吃饭对他来说都一样。
傅毅洺其实并不感兴趣,但听他如此夸赞,就想去尝尝看,如果好吃的话改天带唐芙一起去吃。
两人跟着沈世安走街串巷七拐八绕终于在一家只有三四张小桌子的店面里坐了下来,掌柜兼伙计不多时就端上了沈世安所说的那道招牌菜,看上去卖相不太好,但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傅毅洺吃完不够又叫了一份,就着几口粗制滥造的酒填饱了肚子,酒足饭饱之后坐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道:“改天带我夫人来吃,她肯定喜欢。”
孟五打了个嗝,没接话。
沈世安则咂了咂嘴,慢悠悠地说道:“那还是算了吧,这东西虽然好吃,但有一点不好。”
傅毅洺:“什么不好?”
沈世安扯了扯嘴角:“吃多了容易放屁。”
说完又往嘴里扔了颗炒豆子,加了一句:“还好我没成亲没有夫人,熏不着谁。”
孟五起初愣了一下,回过神后松了口气:“我夫人不在这,无所谓。”
傅毅洺:“……”
作者有话要说: 沈世安:来自单身狗的报复:)
第39章
唐芙白日里跟傅毅洺出去玩,晚上回去就看看书或是画几幅画,将自己在蜀中所见美景画下来。
她的琴棋书画都很不错,但若论高低,书才是最好的,画次之。
可在傅毅洺眼里,她做什么都好,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幅画也能被他夸上天,还死缠烂打地讨了一副过去说要珍藏起来。
唐芙自知自己的画没有什么收藏的价值,但拗不过他,还是挑了幅最好地给他。
傅毅洺当真立刻捧着去找了当地手艺最好的装裱师傅,仔细将那副画裱了起来,像个宝贝似地收到了自己房中,挂在最显眼的位置,每日睡前都要看上一看。
若不是怕弄坏了,恨不能睡觉都抱在怀里。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重生成维尔汀的哥哥我要建立都市 叶色撩人 穿成凤凰男 喜灰观影:所谓守护 守护灵的圣杯是我 末日爆发,我在鹰酱爽爽爽爽爽爽 全能女神[娱乐圈] 情归何处 股市风云:重生之路 那些即将消失的四川方言词汇 重生:开局觉醒提取卡系统 仙本为木 圣颜冷妃:最强幻兽师 公牛传人 重生八零万元户 后来,他成了御用奶妈 身为耐活王,南梁鬼差不肯放过我 御用特工 掌上明珠(作者:北途川) 明朝谋生手册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意外重生,叶倾再次遭遇末世,只是这一次她回到了末世前夕。重生之后,叶倾茫然了,拥有四年的末世经历和经验,她能做什么一步步的走在所有人的前面,成为最终的大boss不,她只想一直活下去,活到丧尸灭绝的那...
预收重返23重生九零求收藏对于如意村里的白桃桃,大家除了羡慕嫉妒恨以外也没啥好说的了明明是个傻子,却偏偏好看的像个仙女村里的后生都爱她被全家人给宠得差点儿连路都不会走了。海...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获得系统,将乡村民宿一步步打造成世界上最好的酒店。全球酒店最大的数据商str负责人德勒双手抱头世界上最豪华的酒店居然在华夏川省眉州市下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中,你敢信别拿我们希尔顿集团和那家华...
陶淮南是个瞎子,迟骋是他捡的烈苟。十年成长。有迟骋的这十年,陶淮南从小瞎子变成了成年瞎子。年少天真的时候手拉手说过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让你像我现在这么难过。然而这到底还是变成了少时戏言。多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