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棠又瞄宁·卡尔洛斯几眼,低声问道。
“嗯,”宁·卡尔洛斯肯定的点头,和左棠在一起后,他几乎已经不再做那些光怪陆离的梦了,但情感上却不是,他依旧在持续的苏醒他对左棠的感情,他无比确定自己一直在等的人是左棠。
左棠又瞄一眼非常温柔地在帮他洗手的宁·卡尔洛斯,“我的手很干净。”
“我知道,我……”宁·卡尔洛斯神情微微纠结起来,他知道左棠的手即便是他想要染上气息都很难,但是他……
“没关系,洗吧,反正也洗不坏,玩水也挺有意思的,”左棠说着故意将水往宁·卡尔洛斯脸上带,又在宁·卡尔洛斯稍显僵硬的脸颊上亲亲热热地亲几下。
然后“玩水”过度的俩人不得不去换了新衣服。
左棠给自己和宁·卡尔洛斯换上了情侣款的复古正装,并将宁·卡尔洛斯变成了银眸银发的月亮神仆模样。
“叩叩,”乔舒亚·洛根在门外敲了两下,再躬身告知,“主人,大人,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已经摆好了晚上睡觉棺材的左棠拉住宁·卡尔洛斯的手,“吃饭去。”
乔舒亚对宁·卡尔洛斯的模样吓了一跳,恍惚后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月亮神左棠既然和教皇相恋了,那肯定要把宁·卡尔洛斯转化为长生种的吸血鬼。
餐厅的餐桌上,煮了多种食物,主要是供给乔舒亚原本还以为是人类的宁·卡尔洛斯和他带来两个年轻人,他给左棠准备的是比尔送来厨房的果汁饮品。
左棠现在也能吃一点儿人类的食物了,但这些食物对他来说不存在营养价值,还需要耗费月亮神力去消化它们,已经这么久都不吃……血液之外的热食的现在,左棠也习惯不吃饭了。
而宁·卡尔洛斯真正转化为半神之体还是这两年的事情,他之前的三餐饮食被左棠照顾得非常好,目前也还是保持原本作为人类吃饭的习惯。
“出门在外没那么多讲究,都坐下一起吃吧。”
左棠看去欧内斯塔和比尔,欧内斯特是妥妥的人类,比尔是太阳神力封印下的人类形态,日常在洛特神宫里也是规律吃饭的。
某种意义上说,比尔吃得越多,就能消耗更多体内的太阳神力封印,他就能更快恢复记忆和吸血鬼公爵的身体。
但……比尔经常把自己的食物偷偷塞给欧内斯特,让他帮自己吃完,现在月亮神和被转化教皇目光下,比尔不敢再请欧内斯特帮忙了。
吃完饭后,宁·卡尔洛斯和左棠领着同样不需要吃饭的桃桃和夭夭在神殿周边逛,再去最近的雪域城邦那边走走。
和圣梅尔国接壤的兰利冰国里,信仰太阳神的依旧是多数,但随着月亮神庙在冰原上的建立,城邦里的吸血鬼数量也比以前多了许多。
“我打算以你的名义成立一个月亮神国,所有黑暗种都能在神国的机构里注册成为月亮神国的公民,他们需要遵守规矩,才能享有月亮神国的保护,”宁·卡尔洛斯和左棠说月亮神庙建设后的下一步发展计划。
左棠无脑点头,“好,都按你的计划办,需要我做什么告诉我就行,我一定给你做好!”
宁·卡尔洛斯偏眸看来,嘴角扬起,和左棠在一起多久对他来说都是不够的,他以为要到顶的情感,总能再一点又一点地变多。
——
左棠和宁·卡尔洛斯在兰利冰国待了快一个月,宁·卡尔洛斯大致处理好了洛特神宫里人心动荡的情况。
宁·卡尔洛斯把选择给十大红衣大主教们了,他会在这次时间不定的出行回来时,顺便把预言里的圣子带回来。
然后这些人可以选择扶持圣子上位,让一切回到过去的模式,只是需要面对被他们宣布叛教的半神前教皇,和新近崛起的月亮神及祂的信徒。
另一选择就是无条件遵守宁·卡尔洛斯以太阳神名义公布的法令,并将法令和新教规有序推进,宁·卡尔洛斯依旧会在合适的时候将教皇之位交给圣子。
看似是两个选择,但其实从宁·卡尔洛斯获得“太阳神”回应,且总能让“太阳神”为他的决定背书开始,他们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月亮神殿里,左棠在给一位怀了原生吸血鬼的兰利冰国公民复诊,她的吸血鬼丈夫冒险把她带到这里来求助。
随着腹中胎儿长大,人类的她日常地消瘦和负荷不起,但已经七八个月大的孩子了,她的吸血鬼丈夫再后悔也做不了其他。
“谢谢您,这半个月我好很多了,就是不知道它什么是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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