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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正是落日时分,白日里的暑气渐消,萧槿立在桥上,身沐习习凉风,耳闻琤琤流水,倒觉心境渐渐静了下来。
她今日历的事、见的人有点多。卫启沨缠问她为何不愿意收下他的东西时,她不想理会,但他锲而不舍,所以后来她冒着走岔路的风险顺着那个丫头离开的方向寻了过去,还好卫启濯正好赶过来。
不过她事后想想,卫启沨的举动有点奇怪,他似乎是在较劲一样。
萧槿晃晃头,甩开那些不豫之事。卫启沨如何,与她何干。
她预备回临溪馆看看卫老太太跟季氏的叙话结束没有,一回身就看到卫启濯正立在桥头远远凝着她。
卫启濯见她望过来,移步上前:“表妹缓好了没有?”
萧槿一怔,跟着才想起他指的是什么,嘴角微扯。
那件事才过去不到一个时辰吧?
卫启濯表示他祖母还在跟她母亲叙话,跟着便一面与她说话,一面七拐八绕将她领到了一处临着水次的观景亭,让给萧槿引路的丫头暂且退下,说他跟萧槿有事要说。
萧槿心里还存着一些疑问,便一路随了他过来。两人相对坐下后,她又仔细问了她跟卫庄相处时的诸多细节,他都对答如流。
卫启濯见萧槿默然不语,道:“啾啾还是不信我?”
萧槿摇头。她自己也不是这里的土著,灵魂转移这种事,她能够相信。只是她忽然得知与自己相处了近一年的表兄其实是卫启濯,有点不敢信。
卫启濯暗暗松口气。其实他说出口之后便开始担心萧槿认为他所言皆颠蹶狂谬,如今她肯相信他,真是再好不过。
萧槿望了卫启濯须臾,终于忍不住道:“表哥是演什么像什么?”
“当然不是,譬如倚香偎玉的浪荡子弟我就演不来,因为我生来便不是佻达风流之人。”
萧槿默了默,心道这又是一个满分回答。
卫启濯起身步至她身侧,俯身与她平视:“其实你心里始终惦记着我,对不对?否则也不会一直留着我送你的东西。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或者至少,有点喜欢?”
萧槿抬头怔住。她见卫启濯离她越来越近,下意识起身要退,却被他一步步逼到了角落,一下子靠到了柱子上。
“我觉得你一定是喜欢我的,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卫启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嗓音低沉,“你不是甚为想念我么?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都没有什么话要说与我听?”
他温热的气息拂面而过,萧槿连耳朵根都要烧起来了,手腕几番扭挣都挣不开他,赧然窘迫之下额上直冒细汗:“你先松手,万一被人瞧见了……”
卫启濯低笑道:“你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怕被人瞧见?放心,这里僻静得很,宾客们也都散了,不会有人过来。”说着话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
萧槿怔愣的工夫,已经被他紧紧箍住了腰,及至回神挣扎,却只如蚍蜉撼树,根本挣脱不开。
“你看,你连脸有没有变圆也要问我,除夕守岁时还特地给我带吃的,我考院试那日,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要在数九寒天里硬撑着跑来送我,不是喜欢我是什么?”
萧槿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两情相悦,是不是该定个亲?”
萧槿怔了须臾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仰头瞠目。
逻辑似乎没毛病,但结论怎么那么突兀……
“我还是卫庄的时候,心里就已经装着你了,不然你以为我那年中秋前夕为何急匆匆赶回来?我演卫庄时多数时候确实也是出于本色,我自认性子还是十分平和的,你听谁编排我说我不好相与的?”
他俯身凑到她耳畔低声问:“想不想我?”
他说着话,也不待她回答就将她按到柱子上,垂眸谛视她少顷,低头就压了下来。
萧槿不意他会如此,见状满面酡红,一时脑际轰的一声响,竟有些无措,一面往一侧躲闪,一面语无伦次道:“放开……你、你先别……”
她躲避间,卫启濯在她脸颊上吻了吻,见她不住推他,实是窘迫得厉害,他一时不敢相逼太甚,又伸手箍住她的腰拥她片晌,这才慢慢松开。
她转身要跑时,他又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归家之后好生想一想,我等你答复。”
萧槿胡乱点头应了。
卫启濯笑了一笑,这才放开她。
萧槿觉得她这一天过得真是一言难尽,转身跑出亭子时只觉头脑发晕,心里乱麻一样。她立住缓了须臾,等到脸上热度渐渐退下去,才徐步往回折返。
卫启濯目送着她远去。他从前不敢明着对她表露心迹,因为他没有把握,但是如今不同了。她对卫庄应当是多少有些情意的,至少好感与亲切感是必然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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