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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愿定定的看着涛子,眼神顿了顿,又不自然的偏开。这一幕落在荆复洲眼里,他的枪口换了个方向,点了点周凛:“你也讲讲?”
“我没有什么好讲的。涛子说的差不多,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货本来有一部分拎在我手里,但是我右臂中弹了,货就掉了。”周凛说话时声音有些不稳,左手按在右边的伤口上,指缝里还在不断渗血。那子弹现在应该还在他的皮肉之下,使他整个人脸色惨白:“阿檀,我知道你怀疑什么,我实话跟你说,撤退的时候我看见老挝那边的人都落网了,我怀疑那个条子就在咱们中间。”
“……凛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涛子猛地转身看向他:“知道具体时间的就咱们俩,你他妈这是我说我是条子?”
“你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为什么偏偏就这次栽了,偏偏就这次损失的最惨。”周凛唇色发白,因为疼痛,整个人都微微的颤抖着:“阿檀,这事拖不得,这次是我侥幸,只废了只胳膊,下回没准要的就是咱们的命。”
他眼神阴狠,眼底没有丝毫犹豫迟疑,像是恨到了极致的样子。安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里密密麻麻的都是冷汗,荆复洲伸手在她手上捏了捏,把枪塞进她手里:“你去,谁是卧底,你杀了他。”
他教她开枪,就是为了在这一刻将她拖入深渊吗?
安愿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那把枪她已经熟悉的差不多,拿在手里也比刚刚顺手多了。她看着涛子,又看看周凛,一时之间竟也有些犹疑不决。荆复洲不信她,却也很难相信任何一个人的说辞,她得在他决定之前,干扰他的选择。
“安小姐,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是卧底……安小姐……”涛子后退了一步,忽然气急败坏的伸手指向周凛:“我知道了!周凛你才是卧底!我操.你祖宗!你他妈把行踪告诉条子了还他妈让老子背锅,老子不干!”
他说着朝着周凛冲过去,一手拎起他的领子,周凛躲避不及,手臂上的枪伤疼的厉害,被他狠狠一拳挥倒在地。腥甜味在口腔里扩散,周凛把被打掉的牙吐出来,仰着脑袋看向涛子,声音也不自觉的拔高:“涛子你少他妈在这装蒜!你之前跟安愿在佛堂里待那么长时间都他妈在说什么你当我猜不到,当洲哥猜不到吗?!下楼梯的时候连路都不敢走,你他妈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
涛子还想动手,被老董在身后抱住拦了一把,他暂时动弹不得,便看向不远处拿着手.枪的安愿:“安小姐,你说说,那天咱们在佛堂里谈的是什么……你说说……”
“我们没谈什么,就是简单聊了聊信不信佛的问题。”安愿声音很轻,看向涛子时目露担忧。周凛坐在地上难以置信的冷笑:“信不信佛?涛子你们找借口能不能找的好一点,你跟别人谈信不信佛?你当这的人都他妈是傻逼吗!”
“你他妈爱信不信!”涛子挣脱开老董朝着周凛冲上去,眼看着又要动手,荆冉忽然扑过去代周凛挡了一下,也就是这个动作让一直默不作声的荆复洲皱了眉:“都给我闭嘴。”
安愿还站在他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地方,以至于荆复洲的声音似乎在她耳朵里微微震动着:“周凛,安愿说你是那个卧底。”
“你还信她?!”荆冉挡在周凛身前,因为这会儿的场景变得有些声嘶力竭:“阿檀,她就是想让你死你怎么能信她!!”
场面十分混乱,人的兽性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安愿手里还拿着枪,她在等荆复洲发话,赌自己性命去拼输赢。不是不紧张的,相反她紧张的快要窒息,如果不是背对着荆复洲,她眼神里的那点情绪恐怕会泄露的彻彻底底。
“安愿,我给你机会。”荆复洲的声音很冷,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根烟点燃,就那么拿在手里并不送到嘴边。安愿朝前走了几步,幽黑的枪口指向周凛,她看见荆冉眼里的仇恨,那仇恨像一把火,快要把她烧干了。荆复洲不说话,大厅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周凛浑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枪口顶在他额头上,压倒他汗湿的头发。
安愿拉开保险。
周凛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而粗重,却一声不吭。安愿心跳如雷,要死死握紧枪把才能保证自己不要颤抖。这一刻的时间全部焦灼在一起,她的呼吸全吊在嗓子眼,等着荆复洲喊出那句制止。
“够了。”
像是终于忍耐到了极致,荆复洲把烟扔掉,朝着安愿走过来。他步子迈的很大,几步就到了她身边,安愿仓皇的回头,被他握住手腕生生转了个方向。枪声响起的毫无预警,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随着这声枪响,涛子轰然倒下。
安愿的食指还扣在扳机上,那枪确实是她打的,但其实是手指的本能举动。荆复洲给的力道很寸,抬起的枪刚刚好对准涛子的脑袋。她不是没有杀过人,可却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用枪去杀人,双腿不自觉的发软,荆复洲的手一离开,她就瘫坐在了地上。
荆冉哭着扑进周凛的怀里,仿佛是人间一出悲情剧终于欢乐结尾。荆复洲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最后落到安愿这里,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安愿的头顶,他压抑着内心的冲动,哪怕此刻他真的那么想把枪按在她的头顶扣下扳机。
可他比谁都清楚,安愿若是死了,最后悔的人是他。
他拿她毫无办法,明知道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甚至千方百计想置他于死地。也许她那句话说的是对的,她就是他的报应,他这么多年来杀人放火的报应。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认了。
这个晚上是他们留在泰国的最后一夜,为了提防警方跟过来,临时决定离开。离开的太过匆忙就会很像是一场逃亡,安愿看见走廊里有人行色匆匆,好像离开了泰国,便又可以安全的去做那些肮脏勾当。
走廊里脚步纷乱,她静静跪在佛堂里,双手合十。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周凛被扶着进屋之前给了她一个眼神,短促而小心。安愿知道那眼神的意思,那是他无声的夸奖。
只有她有那个胆子,当着荆复洲的面撒谎却面不改色。
安愿在佛堂里一直跪到暮色四合,才缓缓回去房间。洗过澡之后她看见桌上荆复洲放着的烟盒,忽然想尝尝那烟是什么滋味。可心里的想法尚未付诸实施,荆复洲便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的念头被自己压下去,光脚站在墙边看他。
这个夜里最为悠闲的人当属荆复洲,在查看过周凛的伤势之后,便回了房间紧锁房门。安愿被他抵在墙上,经过这样的一天他却还有心思去扯开她的睡衣领子,将手指伸进去。屋子里空调开着,却好像没起到什么实质作用,空气躁动而闷热,让人透不过气来。
墙壁上贴着裸色壁纸,睡裙掉在脚边,她像是从墙上走下来的。荆复洲神色痴迷,手指不断撩拨着那处纹身,动作粗暴而不加保留。曾经他是很冷淡的性子,即便是在床事上,也不过是图一时新鲜,并不十分投入。可安愿总是让他失控,他知道他得不到她的心了,便妄想去征服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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