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霖淡淡地笑了笑,轻轻地说,“殿下,自从我求皇上为我那些枉死的亲人申冤,要杀我的人便层出不穷。我并不怕死,只希望我家的大仇终于得报,那我也会含笑九泉。”
欧阳拓神色骤变,一把掀了棋枰,扑过去将他抱住,冲动地说:“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死。你今天就跟我回东宫,与我同寝同食同行同止,看谁还能来谋害你。如果我保护不了你,就跟你一起死……”
“殿下。”
蔡霖低声喝止他,“殿下慎言,切莫授人以柄,动摇殿下的地位,让文暄背负惑乱东宫的罪名。”
欧阳拓也省觉,自己关心则乱,说出的虽然是心里话,却是会惹来祸患的。他抬头扫视着亭外的人,冷冷一笑,“今天的事,如果有一个字泄漏出去,你们都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所有的侍卫和丫鬟全都大惊失色,同时跪下,脸上满是戒惧。
欧阳拓的口气缓和下来,“都起来吧。你们是我和白大将军最信任的人,我相信你们都懂规矩。”
“是,奴才明白。”
那些人暗自松了口气,站起来后不约而同地后退了一大段距离,以免又听到什么了不得的话,性命堪忧。
蔡霖被他用力搂在怀里,渐渐放松下来,微笑着说:“你刚才的那些话以后决不可再说,我的命跟你的命相比,如同糙芥。”
“在我心里,你非常重要。”
欧阳拓神情郑重,“我父皇曾经训诫我,连自己的东宫都治不好,将来何以治天下?这真是至理名言。如果我连你都保护不了,将来有何能够保护江山社稷、黎民百姓?”
蔡霖的心里很感动,依偎在他怀中,轻轻地说:“你的心,我明白,以后不必宣之于口。”
“嗯。”
欧阳拓圈住他,认真地保证,“我会敏于行而讷(ne)于言,一定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蔡霖笑着枕上他的肩,慵懒地说:“好,那我就什么都交给你,以后都不用cao心了。”
欧阳拓吻了吻他的颊,欢喜地笑道:“交给我就行了,我不会让你cao心的。”
蔡霖很高兴,与他相拥着躺了一会儿,忍不住戳了戳他:“你这个赖皮,明明刚才那盘棋就要输了,竟然把棋枰掀了,真无赖。”
欧阳拓嘿嘿地笑:“那我就没输,等会儿咱们重下一盘,我一定要赢你。”
“吹牛。”
蔡霖轻声调侃,“我看你在棋琴上面的造诣实在勉强,以前肯定是个不用功的学生,你师傅教你的时候多半频频腹诽,表面上还得夸奖。”
欧阳拓哈哈大笑:“术业有专攻嘛。我对弹琴弈棋吟诗作赋之类的技艺兴趣都不大,知晓一二就行了。我喜欢学的是治国之道,感觉很有意思,大有裨益。”
“嗯,那倒是。”
蔡霖点头,“身为太子,本来应当修习的便是帝王之术,弹琴赋诗都是小道,即使学艺不精也无伤大雅。”
“对啊。”
欧阳拓贴到他耳边,轻声笑道:“你会就行了……”
两人喁喁(yong)细语,越来越缠绵,到得后来,欧阳拓顺势压过去,与蔡霖细细亲吻。纱帘低垂,看过去影影绰绰(chuo),并不真切,已经退后的那些侍卫丫鬟们都转开视线,不敢细看亭中景象。
欧阳拓年轻,与他唇舌交织了一会儿便热血上涌,把持不住,幸而有薄毯遮盖,从外面看不出端倪。蔡霖感觉到他的热情汹涌而来,不免也有些心动。欧阳拓抬起头来看他,脸上微微泛红,满是情潮。
“怎么办?”
他急促地喘息着,“我忍不住了。”
蔡霖连忙说:“不能在这里,有那么多人看着,绝对不行。”
“让他们走就是了。”
欧阳拓转头命令道,“你们都出去,守在园子周围,没我的吩咐都不准进来,也不得让任何人打扰。”
“是。”
那些人都很机灵,马上明白他们要干什么,立刻转身奔出去。越知道得少越安全,他们都想活命,都不愿意卷入这种危险的宫闱秘事之中。
侍卫们人数不够,又找来将军府的护卫,将这个小花园团团围住,保护得密不透风。
园中安静下来,欧阳拓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就扒蔡霖的衣服。两人在薄毯下七手八脚的,很快便脱下衣物,扔到一旁。欧阳拓热情如火,一路向下,重重地吻过那微凉的肌肤,撩拨得身下人很快就控制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欧阳拓小心翼翼地进入,慢慢地推进,蔡霖仍在低烧,身体里的热度几乎让他融化。他俯身抱住蔡霖,一边亲吻一边缓缓地冲撞。蔡霖紧紧地搂住他健壮的肩背,很快适应了他的力量。
淡淡的阳光下,清脆的鸟鸣不断响起,花香随着微风弥漫。在轻扬的纱帐里,两人一直沉浸在无边的情潮里,眼里只有彼此,浑然忘了身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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