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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安平点头,“我明白了,你们不熟,裴挚纯粹是替白砚出气。”
裴挚是白砚的男朋友?好像是。
东晓闭上眼睛,曾经的旧识如今对他而言宛如隔山隔海,就连宋憬闻的面目,他也记不太清楚了。
良久,他问:“裴挚做了什么?”
仇安平对他道明原委,他消失的那年,白砚拿着古易吸du的视频为他找公道,被那部戏的资方老板恶意打压,如今,这位老板折在了裴挚手上。
仇安平越说越不忿,“你说白砚的运气怎么就那么好?生来就什么都有,入行就得影帝,偶尔受个委屈,也有人不管不顾地替他出气,有裴挚在,他现在在圈里横着走也没关系,明明他才是最先被段墨初看上的那个,眼下他功成名就万事不愁,我们这些却替身要死不活,凭什么啊?”
东晓紧紧握住轮椅扶手,低头望向脚踝的铁镣,心头那团火烧得无比暴躁。是啊,凭什么?他无父无母,生来就比常人坎坷,他从没刻意伤害谁,一直努力,一直与人为善,他已经那么努力追赶那些生而有之的幸运儿,可是,命运给他的是无法脱身的深渊。
凭什么呢?哪有公平?这个世界从来就不公平,相较白砚,甚至,相较宋彰,他拥有的太少,付出的更多,可他可怜兮兮的那点拥有也已经消失得只剩下一口气。
凭什么?!
仇安平又说:“白砚似乎一直在找你。”
东晓怔了怔,心底五味杂陈,一阵翻涌,他真是说不清自己对这位密友的感受了,他来时,段墨初的房间摆着白砚的大幅肖像,后来,旁边又挂上了他的,那时他才惊觉,自己跟白砚的身形那么像,段墨初也曾满意地说:“你是最像他的。”
他是不是一直在代人受难?
他看清了命运,却突然看不清自己,心头有些什么像是突然扭曲成一个解不开的形状,那种不甘的绞痛感久久难平。
分明,他不该迁怒别人,可东晓已经控制不住了,七年,这地狱般的七年,岂止摧残了他的身体。
沉默许久,他说:“你没考虑过把真相告诉白砚?”
事到如今,他依然想重获自由,可这还不是全部,段墨初活着,以后会有更多的受害者,这样的人渣就应该去死。
仇安平没回答,转身走了。
东晓明白,在确保自己能全身而退之前,仇安平不会出卖段墨初。
几个月后,仇安平复返,偷空见他时气急败坏地说:“那两个人根本指靠不上,白砚眼里容不得沙子,根本不可能帮我遮掩以前那些事。”
仇安平脸上带着伤,左腿一瘸一拐,这次显然被段墨初折腾得更加厉害。
东晓想,那咱们一块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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