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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儿扭个身子不想搭理,又被隆科多扯着腕子掰回来:“你爷们儿刚进家门就摔摔打打,哪个王八羔子又惹你生气了?”
“爷这话说的,哪里敢给您甩脸子。不过是爷的正房夫人走失了,妾怕连累咱们承恩公府,正在发问呢。余下的,爷不妨仔仔细细问问你这府里的人吧。”
李四儿阴阳怪气瞧了隆科多一眼,眼神瞟向地面,示意他自个儿问问脚边跪着的丫鬟。
李四儿指的便是方才被砸的头破血流的丫鬟。
这丫头年纪不大,名叫月奴,是上个月刚换到屋里伺候的。
月奴才刚被买进府中没多久,不明白这承恩公府里,瞧着越是光鲜的地方,越发龌龊,也最难保住性命。她还当是自个儿撞了大运,能多赚些月银供一家老小吃穿用度了,开心得不行。
李四儿最是瞧不得做奴才的这副样子。
她是做主子的人,尚且还背着一张卖身契,叫儿子玉柱得认赫舍里氏那个贱妇为额娘,这帮下贱的狗奴才凭什么欢喜?
曾经做过隆科多岳父的小妾,如今又成了隆科多的宠姬。
她早就在连人带卖身契,一同被送来佟府时,将羞耻和道德全都抛下了。
凭什么赫舍里氏一族就能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凭什么她被隆科多强行纳妾,还得叫赫舍里指着鼻子骂“狐媚子”?
凭什么她生的孩子就得叫死敌一声额娘?
李四儿从入府到今日,将所有的新仇旧账都记在了隆科多嫡妻赫舍里氏身上。
隆科多是她的天,她不能砸了自个儿子的天。
于是转头挥刀向更弱者。
而承恩公府主人隆科多,对这一场妻妾大战乐见其成。
他知道宠姬的厉害,便拿正妻当个猴戏看。
屋中静的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到动静。
隆科多十分嫌弃地“啧”了一声,伸出腿踹了地上的月奴两脚:“人呢?装什么死,是不是你私藏了!”
月奴瘦弱的身子如遇上风雨的稻草人,千疮百孔露在外头,也没有人会落下一个怜悯的眼神。
她趴在地上,惊恐又委屈的摇着头,血迹顺着各处渗出来,染红了地面。
李四儿皱眉:“没眼力价的东西,这月刚铺上的粉彩地砖都给污了,晦气得很,拖出去。”
很快便有人上来,试图将月奴拖下去,小丫鬟似乎是预感到什么,爆发出惊人的求生欲,摇着头冲到隆科多脚边,抱着他的大腿恳求原谅。
隆科多居高临下,一脸的饶有兴致,似乎很享受女人匍匐在脚下的样子。
李四儿却在这时候冷笑一声,扇了扇手中的团扇,冲着管家吩咐:“这丫头既然玩得花,收拾收拾抬下去,全当今夜给爷添个乐子吧。能不能入了爷的眼,就看你自个儿了。”
管家先前还一脸冷漠公事公办的态度,闻言躬身应是,余光再瞧月奴,却流露出几许怜悯之意。
隆科多倒是乐呵,握了李四儿的手拍拍:“别操心,这群奴才们拉下去严刑拷问,爷总能把她给找出来的。”
李四儿看着管家将屋内大大小小的人拖出去,其间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都沉默且服从的顺着规矩来,心中舒坦多了。
她语气再没有那般咄咄逼人,轻摇小扇,斜一眼隆科多笑了。
“依我看,这件事光查奴才顶什么用,八成跟你那大儿子岳兴阿有干系。你这个做阿玛的,在外头拿不住八旗,捏不住年羹尧,连几个破落户的阿哥都摆不平,如今到了自个家里,亲儿子也收拾不住了。”
李四儿嘲讽完,笑得风姿绰约,那张脸只瞧一眼便要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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