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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宁不肯,哭的眼泪鼻涕全擦在了邵暮蘅的衣袖上。
少年的脸色像一只煮熟了的虾,又没有办法,手脚无措,最后只能无奈地从袖中取出一方手帕,轻轻地给谢晚宁擦眼泪,满是苦恼地说:“罢了罢了,用手帕擦吧,在下的衣服怕是擦不干净。”
此景逗乐了温、邵两家,于是两家日益亲厚起来。
过不了一年,就定了这个婚约,交换了赓帖。
定下婚约后,谢晚宁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多了一个未婚夫,她还是喜欢将刀枪棍棒放在心上,时不时再听听京都里对邵暮蘅的夸赞。
那些时日,人们都赞邵暮蘅是举世无双的郎君。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少年清俊的面容和温润雅致的仪态,让所有人都羡慕谢晚宁有了这么一个未婚夫。
后来温家被满门抄斩,谢晚宁被迫隐姓埋名之后,她就再无暇去顾及温家以外的人,对邵暮蘅的了解也中断了有七年之久。
虽然谢晚宁消失了,但对邵暮蘅来说,曾经差点与温家结下亲事,娶一个罪臣之女为正妻,他的仕途总会难走些。
这样一想,邵暮蘅堂堂一个新科状元,却被发配到书院教书这件事情,也就似乎不难想清楚缘由了。
想到这些,谢晚宁不由口中发苦。
“唉声叹气的,到底不像是谢夫子的风格。”
喻殊白坐在谢晚宁对面,老神在在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谢晚宁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不说话。
下一刻,谢晚宁就看见一道黑影向她掷来,她下意识去接,入手的却是一整袋沉甸甸的银子。
谢晚宁微微瞪大了眼睛:“院长,你该不会要□□吧?那么多钱。”
喻殊白斜睨了谢晚宁一眼:“不想要就还回来。”
谢晚宁赶紧把钱袋子往身后藏。
喻殊白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呷了口茶,语气听不出喜怒:“心情不好就出去散散心,明日是花朝节,出去玩儿吧,学院这边算你一天的假。”
谢晚宁捏着手里的银子,顿时感动到热泪盈眶:“院长,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会体恤下属的好院长,要是这钱不是从我的月俸里扣就更好了……”
喻殊白差点给谢晚宁气笑了,他摆摆手:“去去去,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谢晚宁做了个鬼脸,拿着银子笑嘻嘻地跑了出去,仿佛她真的没心没肺,从不将抑郁和烦恼放在心上。
喻殊白定定地看着谢晚宁的背影,直至她身影消失在了拐弯处,喻殊白才偏过头来,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花朝节这一天,无论是京都贵女,还是民间女儿家,都纷纷出了门。
有的手帕交相约着去郊外踏青,有的则是留在城内,看人裁剪花样儿。五颜六色的剪纸被挂在花枝上,名曰“赏红”。
除此之外,女儿家们还会相约着去花神庙中烧香,结红绳,以祈求一个良好的姻缘。
谢晚宁走在路上,只觉得周围都热闹的厉害。
有杂耍艺人饮酒喷火、有江湖卖艺人胸口碎大石。更有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用竹竿儿顶着碗碟耍,一个燕子飞踢,引来一片叫好声。
谢晚宁眼眸弯弯,开怀笑着,伸手掏出一锭银子扔进铜锣中,朗声笑道:“好好好!表演的好!”
卖艺人带着小女孩朝着人群鞠躬致谢,小女孩红彤彤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眸子,看着人都忍不住心情愉快起来。
谢晚宁勾勾嘴唇,正打算离开,忽然一道少女的叫声横插进来,带着几分骄横和野蛮。
“喂!顶个盘子算什么事儿啊,还有没有多的绝活儿拿出来?”
谢晚宁脚步一顿,她扭头去看,发现一个身着粉色群装的少女站在人群之中,正环臂昂首地盯着卖艺人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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