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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纯然是因为愧疚遗憾,就变得如此疯癫狂魔,甚至篡改记忆——”谢晚宁摇摇头:“这怕是不可能。”
“除非有人力推动。”喻殊白道,他望着谢晚宁:“所以在刘经年身上,你们都发现了什么?”
谢晚宁眯着眼睛想了一下,才道:“似乎除了这条,刘经年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了。他的生活一直很有规律,上学时待在澜沧书院,下学时按时归家,甚至不常与友人同窗相约游玩,除了在发疯前几天——”
说着,谢晚宁一顿,微微瞪大眼眸道:“除了在发疯前几天,刘经年与他的几个同窗,一起去了一趟青玉山!”
喻殊白掸了一下自己的衣角:“确实,这些被我提审的犯人,也或多或少地去过青玉山。”
“青玉山山脚下有个新开的道观,据说里面来了个会讲经的道人,吸引了很多学子前去。”谢晚宁道:“刘经年他们去的就是这个道观。”
说完,谢晚宁就看见喻殊白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院长,你干什么去?”
喻殊白俯下身子弹了谢晚宁一个脑瓜崩:“话都说到这个点了,自然是要去拜访一趟青玉山,去一次道观,会会那位传言中能说会道的老道人。”
青玉山在百年前还只是一座不知名的荒山,直到前朝时,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位僧人,于青玉山山脚下,自己亲历亲为地盖了一座寺庙。
僧人知识渊博、为人温润和善,每日讲经论道、打扫庭院,渐渐地就在京都之中传出了名声,一时间也吸引了几名香客前去拜佛。
后来又有人在青玉山山顶发现了一口井水,水质甘甜清澈,极适合用来泡茶,因此青玉山这才彻底出了名。
只是后来那位德高望重的僧人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离开了青玉山,庙宇没人打扫、佛像没人清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此间寺庙便荒废了下来。
直到现今不知从何处来了位道人,自称紫薇舍人。年岁约莫不惑,留着山羊须、扎着道士头,手持一柄拂尘,与人谈诗论道,居然说服了不少文人墨客,一时间被引为知己。
渐渐的,这座道观也就慢慢热闹起来。前些天这位紫薇舍人更是收了不少道童,越发有鼎盛之意了。
谢晚宁与喻殊白坐着马车到时,正好遇见几个京都来的妇人来此道观进香。
虽然大金朝风气较为开放,女子亦可以上街做些小生意,但这些都是百姓们为满足温饱的无奈之举。一般的稍有余钱的人家、有功名在身的书香门第,或者是那些王侯将相家的女儿,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被养在深闺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而那几个来进香的妇人怕也是出身名门,一路上排场十分大。有奴仆在前方开路赶人的、有在八宝华盖马车后持着仪仗扇的,人山人海。
谢晚宁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隐约看见几位小姐头戴斗笠,悄悄地从华盖马车上下了来,一路由道姑引着,朝道观的后门去了。
看了这些名门贵女们的限制与讲究,才知道原来当今圣上对朝阳该有何种宠爱,想出宫便出宫,丝毫不用在意宫规戒律,着实比这些假花一样的贵女们更自由些。
“太闹腾了。”谢晚宁嘟囔了一句,问喻殊白:“院长,今天是什么日子?”
喻殊白垂眸想了想,随即蹙眉道:“不过是寻常时节。”
谢晚宁闻言,便掀开帘子跳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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