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舍人被吓的几乎是屁滚尿流,两股战战,一行浊泪从他那双老眼里劈里啪啦地砸出来:“我不敢跑,是、是因为——因为有人要借我的脸!”
无垠眉心一皱。
“砰——”
子车寻长剑一挡,再度击退蛊人朝他砍来的刀锋,不由吐出一口浊气,手上松了松,只觉得虎口竟然有些麻了。
他在边境惯了,下手都是杀招,但谢晚宁说得对,这些蛊人毕竟不是敌人,更不是猎物,子车寻无法用在战场上的手段去对付这些无辜的人,因此下手总是留有余力。
但是他下手留情,‘紫薇舍人’那边笛声却越吹越急。
蛊人们明明已经到了手脚折断的地步,但依旧不顾自身,就算是以指尖抠地,也要拼命朝子车寻爬去。
时间越久,双方损耗越大。
如今只看谁先按捺不住的败下阵来。
‘紫薇舍人’自然知晓不能久战,他最后吹罢笛声,厉声喝道:“子车寻,若你还想要谢晚宁一条命,就立即住手!”
子车寻面上冷笑,语气里尽是不屑和自傲:“她的命本侯自然会保,倒是你的命要仔细小心!”
说罢,子车寻手上一个用力,蛊人用来攻击他的刀峰已经被他一剑砍断,断刀砰的一声砸在地面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紫薇舍人’神色一变,又极力稳住:“若是我的命没了,你也别指望谢晚宁还能活着。方才那冷箭上我早就抹了毒,本来想呈给小侯爷享受享受,却没想到谢晚宁倒是赶着送死。”
子车寻闻言,那双宛如寒星的凤眸里缓缓晕开一点笑意,似是讥讽对方那拙劣的谎言,可是眼底里却透露着一丝狠戾:“死到临头,你以为撒谎能救得了你的命吗?”
“若是小侯爷不相信,大可以回过头去看看你的好恩师,看她的脸色!看她肩头的血!”
‘紫薇舍人’说着,唇边勾起一抹冷笑:“我没想着救我的命,但黄泉路上,多一个人做伴也是好的。”
他话音一落,子车寻瞳孔猛得一缩,立即转头朝谢晚宁看去。
他挡在谢晚宁的前面,尽力抵御下所有蛊人,本以为能保谢晚宁安然无虞,但此时此刻,谢晚宁脸色惨白,满头是汗地坐在老树边。头颅轻轻地倚靠在树干上,长发沾湿了汗液,黏在她的脸上,显的有几分意外的狼狈。
往日里与子车寻随意呛声,眼眸灼灼的人,此刻一身虚弱,垂下的眼睫轻颤,刹那间像是比雪都轻了几分。
子车寻神色终于完全冷了下来,脸色难看的可怕。
‘紫薇舍人’见他神色,心中不由一阵畅快,哈哈大笑两声,还犹觉不足,杀人诛心道:“小侯爷,你生来尊贵,身边人为了救你前仆后继地来送死。小侯爷你要不要仔细算算,搭在你身上的人命累了多少条?”
“闭嘴!”子车寻咬牙。
‘紫薇舍人’却不肯作罢,声音狰狞的如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小侯爷在泾川这几年也不好过吧?多少人死在你面前啊?宫中的探子、安国的细作,谁也信不得,只能靠自己。这回好不容易又出现了一个甘愿为侯爷你送死的人了,侯爷……”
他顿了下,十分恶劣地说道:“侯爷你还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死吗?”
子车寻浑身一僵,脑中无数的画面纷飞,似乎在将他带往那段他再也不愿意回忆的少年阴影。
“伯父!”
一声凄厉的尖叫,小小的少年被白色的将袍裹住,高高地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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