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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总要长大的,谢晚宁不愿意事事再麻烦喻殊白,她总有她自己的路要走。
这条路前方危险重重,有鞭子,有血光,有刀锋,她实在不愿意将喻殊白牵扯进来。
然而她的一番心思,于喻殊白来说只余叹息。
喻殊白瞧着谢晚宁流露出挣扎神色的面容,眼眸中有些许苦笑。
他知道谢晚宁在顾虑什么,他本该高兴谢晚宁是为着他着想,但同时他又难免失望。因此谢晚宁竟是不肯问他一句,若是问他一句,焉知他不肯陪她一同被牵扯?
一时间,两个人颇有些相顾无言。
谢晚宁沉默地吃了两口菜,想随意攀扯些话题,便问道:“典狱司的事情怎么样了?幕后真凶可查出来了?”
喻殊白也不想瞒她,便将叶准供出居简行的事情与她说了一遍,道:“朝堂之事波云诡谲,如今更是风起云涌。风声已经走漏,不知道多少人敢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往后这京都城里怕是有的闹了。”
谢晚宁一愣。
若是此前,有人告诉她蛊人事件的幕后真凶是居简行,她必定毫不意外与怀疑。
毕竟居简行狼子野心,手段阴狠毒辣,为世人所不齿。
只是这两夜——
谢晚宁想起她在水芷汀兰见到的那个居简行,那般的模样,似乎打破了她一贯以来对他的印象。
孤独、冷寂、落寞……
仿佛这个人的世界就只有一方石桌,一盏孤灯,一个身影,孤独守卫着大金朝的山川河水。
想想居简行对她说:“拿着令牌,没人敢看你。”
一个心知肚明自己被所有人厌弃的人,却依旧在为着这个天下殚精竭虑……
谢晚宁想,也许居简行不是真凶,至少他不像。
喻殊白见她出神,便问:“在想摄政王?”
谢晚宁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喻殊白笑了笑,对她道:“谢夫子,你可看出来,这一切只是一盘棋。”
谢晚宁眉心一皱。
“从京都的水,到青玉观的蛊,再到蛊人们攻城。”喻殊白笑道:“看似一环扣一环,天衣无缝,但是发展的太顺,目的也太明显。”
“用蛊人若真想攻陷皇城,于军队下蛊才是第一选择。只是当时中蛊人大多是平民百姓,最多控制一些世家子弟,但攻城那晚,世家子弟全然不见,城下全是百姓。”
“事情闹的太大,众人皆知,百姓们痛失亲人,折损产业,民怨沸腾,势必要让朝廷给个说法。”
“此时叶准被抓,多番拷打不肯吐露实情,如今竟然松口,直接供出了摄政王。百姓的怨气自然冲着摄政王而去,加之以往摄政王的威压,现在的京城就是一个充满了怨气的罩子。”
“整个京都风雨欲来,只看谁愿意做出头鸟,主动去戳破这个罩子。”
说到最后,喻殊白下了定论:“这盘棋,一开始就是冲着居简行去的。民心,居简行已然失了。只要他有一丝不稳,久经压抑的世家们,能生啖其血肉,将他狠狠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谢晚宁心中一跳,颇为迟疑地问道:“若是这一切不是摄政王做的呢?”
喻殊白这时候挑完了所有鱼刺,用象牙筷子夹起,小心放进谢晚宁的碗里。
象牙与檀木相撞,发出叮当一声响,随后,喻殊白的嗓音响起,有几分冷淡,说:“谁信呢?”
谢晚宁抿了一下嘴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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