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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待朱敏仪走近,孟云一刀刺出。
“砰!”
匕首与木盒子相撞,发出砰的一声响。
朱敏仪面容失色地举着装玉玺的盒子挡下这一刀,盒子的搭扣被撞的松开了,啪嗒一声,玉玺便从盒子里掉出来,摔在了草地上。
孟云下意识要去捞玉玺,不敢让玉玺有丝毫损坏,而朱敏仪的第一反应就是拔腿转身逃跑!
而捞住了玉玺的孟云,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朱敏仪的逃跑,她讥讽似地用眼角瞥了一眼朱敏仪逃跑的方向,下一刻,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瞬间堵住了朱敏仪的去路。
朱敏仪一眼就认出了他,牙关发抖,呼吸打颤:“苦、苦厄……”
苦厄,或者说是邵暮蘅将自己浑身都裹在黑袍里,连手部皮肤也方寸未露,神色冷淡地看向朱敏仪,轻笑一声,声音被风一吹,显得凉丝丝的,更像是从地狱爬到人间收割灵魂的恶鬼。
朱敏仪打了一个颤,害怕的往后退,说:“放过朕,你放过朕,你要什么朕都能给你。”
邵暮蘅笑了笑,眼波流转间,似乎如春花般温柔:“真的吗?”
朱敏仪见有的商量,拼命点头:“真的!都是真的!”
孟云看着这两个人,抱着玉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眸中依旧透露着嘲讽,看向朱敏仪的视线就像是在看一只自不量力的老鼠。
邵暮蘅左右看了看,然后指着一处方向说:“那陛下就朝着这个方向,跪下吧。”
朱敏仪看向邵暮蘅指的方向,有一瞬间的犹豫,想来帝王的尊严还在他的心中起着抵抗性作用,但很快,这些骨气与骄傲就被即将失去生命的恐惧被取代了,朱敏仪毫不犹豫地按照邵暮蘅说的照做了。
邵暮蘅又说:“磕九个头。”
朱敏仪又照做。
邵暮蘅眯了眯眼睛,似乎心情很好,声音都带上了两分愉悦,抬手甩给朱敏仪一个折子,然后示意朱敏仪拆开。
朱敏仪自然照做。
“照着念。”邵暮蘅说。
“朕、朕继位以来,深感不安……先帝不忠不义、不仁不杰……”朱敏仪磕磕绊绊地念着:“盖因忌惮,设计困杀温破敌……”
念到此处,朱敏仪的手颤抖起来,望向邵暮蘅的眼神充满了不可名状的恐惧,尖声叫道:“你是温家人?!你是温家人!”
邵暮蘅没有承认,但同时他也没有反对,只是手指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袖子里,他与谢晚宁定下的庚贴,然后站直了身体,眼眸满是森然寒光,说:“我本来可以是。”
朱敏仪恐惧到了极点,直接忽略了邵暮蘅说的这个“本来可以”,他叫道:“你是谁?!你是温徹?!还是温破敌?!不对!父亲将你们一家都灭了门!你们温家不可能再动摇我们朱家的江山了!”
邵暮蘅本来还算好的心情,因为朱敏仪的惊恐大叫被破坏殆尽,他眉眼往下一压,眼眸就显得威压深重起来,眼眸冷淡幽深地盯着朱敏仪,说:“继续念。”
朱敏仪牙关打颤,不敢继续说了,可要他照着念下去,他的手也在发抖。
邵暮蘅冷嗤了一下,指向朱敏仪方才叩拜的方向,道:“这是温家的埋尸地,你方才那一跪,给深埋地下的百来口温家人,都道了谦。”
朱敏仪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眼前的碑林。
这里是石碑林,是每个对大金朝有恩的将领朝臣们的埋尸地,温家若没出事,理应也会葬到此处。
但温破敌被先帝骗了,成了叛国贼,尸首被悬挂城楼三天三夜示众,取下来之后,更是一袭破草席裹了,扔去了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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