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围观者愈众,人群发出的议论声逐渐增大,有人疑惑道:“这另外三位看上去病恹恹的人是谁?”
“这你都看不出来?”一个老者模样的人顺了顺胡子,颇有种可以指点江山的气势。
“那为首的是淮南王的皇叔肃亲王,另一个是当年靠军功封王的安阳王,还有一个敬宁王,这敬宁王与皇家的关系就远了,非要追溯,那也是要往上数三代了!”
有人感叹道:“这前几日皇上驾崩,新皇未立,三王于此时率军围了京城,如今大周的局势可谓是千钧一发……”
“可不是,丞相如今掌管国政,特地将京城城门封了,危急程度可见一斑。”
“我方才听这三王来寻淮南王要什么解药,淮南王又说这疫病是三王散播的?我都听得糊涂了。”
淮南王丝毫没有因为围观者而给三王留面子,嘲讽道:“这疫病同六年前在洛城发生的瘟疫一模一样,全天下,只有淮南王府的南宫未能治好……”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唇边玩味的笑愈发邪肆,“本王也不为难你们,毕竟同是皇亲国戚,本王并非绝情之人。”
敬宁王审慎地望着他,“王爷此话是何意?”
“只要你们在众人面前供认出传播疫病的始作俑者,本王便让南宫大夫为你们诊治,如何?”
肃亲王听了这话,立马将周度一把推出去,他转了转眸子,道:“都是这宵小之辈一手策划的,与本王无关。”
周度的伤处还在渗血,他低下头,低头咬住了唇,认了这口黑锅。
长孙玄抬眸看了畏畏缩缩的周度一眼,摇头道:“你们给出的结果本王不满意。”
三王神色各异,敬宁王勉强挂了个笑,“王爷此话是何意?真相自然便是如此,若你非要逼着我们说出个假的来,与诬陷又有何异?”
长孙玄深不见底的视线落在敬宁王身上,渐次扫过安阳王与肃亲王,“你们确定不愿主动说出真相?”
敬宁王心蓦地一跳,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另一边的肃亲王先跳脚了,“淮南王,你休要欺人太甚!”
长孙玄似笑非笑,搭上他那艳丽却英俊的脸庞,竟叫众人看花了眼。
“既然三位王爷不肯说出真相,本王便大发慈悲地请人帮你们说吧。”
他转身往后轻喊了一声,“出来吧。”
话音刚落,几个气质各异的书生模样的人便从府门后旋出身来。
只是众人越看越觉得这三人甚是眼熟。
随即有人率先道出了几人身份,“这……这不是天一楼的说书先生吗?”
“还有茗香阁的评书先生!”
与此同时,街道转角处竟出现一队排列整齐的队伍,只是他们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取而代之的是……实木的桌椅板凳?!
侍卫将桌椅往淮南王府门口一摆后,管家还贴心地命人为百姓送来了府中厨师做的精致糕点。
众人不禁懵了,这阵仗,淮南王是要请他们听评书吗?
下一瞬,长孙玄果真步下台阶,往正中央的椅子上一坐,慵懒地抬眸,往后偏了头,道:“不用客气,今儿个,本王请大家免费听评书。”
众人:“……”
鸦雀无声,无人敢坐。
三王的脸色已经由病态变作了铁青,体虚又病重的肃亲王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那方,京中说书大家当真是一个个轮番登台,案板一拍,起了范。
“话说这三王入京后,在朝堂上是各显身手,或有探朝政虚实者,或有私下结党营私者……”
说书人本就是巧舌如莲,可颠倒死活,加之长孙玄请的这几位更是其中佼佼者,逻辑严密,又不乏幽默,众人听得来趣,便回家呼朋唤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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