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宝楼听他答应了,那是笑逐颜开,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他拿出一副牌,说:“我们玩个不费脑的,就赌大小,我有牌,你可以先抽,随便你怎么抽,规矩你定。”
蓝白心引他进屋,说:“进来说吧,”他还道,“那赌什么?赌空气?”
岑宝楼进了他的房间,抓耳挠腮,一看书桌上的一包核桃,说:“就赌这个吧,赌核桃仁。”
蓝白心心道:我算是看走眼了,这哪里是赌棍,分明是个赌疯子,半夜三更找人赌牌,就他妈赌核桃仁?这小子八成是来骗情报的。
看来香杏林是自己个儿看着梅老板,又找了个外援来监视他。蓝白心顿时精神抖擞,人清醒了不少,一看岑宝楼,指着书桌边的沙发座说:“行,你坐,要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
“不了不了,我们这就开始吧,你想这么抽?鬼牌要吗?黑桃a最大还是黑桃2最大,还是黑桃k最大?”
蓝白心说:“按洋市规矩来吧。”他提了个电水壶去浴室接水,出来的当口,就看到梅四站在他房间里,正抱着胳膊靠着一堵墙上下打量岑宝楼。
“你们偷偷摸摸在房间里干吗呢?”梅四没好气地问。
岑宝楼眨眨眼睛,陪着笑,有些不好意思:“四少爷,我找王特助杀杀赌瘾……”
蓝白心看了看梅四,试探着问了句:“四少爷,不然……一起?”
梅四梅看他,还看着岑宝楼,似是不能理解:“杀赌瘾?现在几点了?半夜三点找人杀赌瘾?你是睡了一觉睡醒了还是换了地方睡不着失眠?”
岑宝楼搓着手,干咽唾沫,手里将一副扑克牌洗了又洗,说:“四少爷,您有所不知啊,这个赌瘾上来的时候……”
蓝白心从梅四身前走过,插上电水壶,烧水,拿了一盒茶包出来出来,说:“三个人打什么牌好?”
岑宝楼说:“斗地主,比大小,21点,捡红点,炸金花,排七,还能抽鬼牌,我还有一副牌,拖拉机,八十分,打不打?”
梅四一时傻眼,走到了蓝白心的床边,一屁股坐下了,盘起了腿,看着岑宝楼,摸着下巴说:“好家伙,你这小子一说起赌,眼睛都亮了。”他伸手拍了下蓝白心,“阿靖,你看是不是,你看他那两只眼睛放绿光,和老头子谈起赚钱时一个德行。”
蓝白心站着等水开,瞥了眼岑宝楼,他又是一脸的不好意思,讪笑着搓手,眼里没亮光也没绿光,笑意温和。
梅四这时摇头晃脑地说:“牌我不太会打,不然我们打麻将吧。”
“现在?”蓝白心瞪了他一眼,“这都几点了?”
“怕什么,去院子里摆桌啊,这晚上还没太阳,多风凉。”
“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蚊子这种东西?”
“那就挂蚊帐,熏蚊香,欸,我们可以去地下室啊,在桌球房里打不就好了吗?我早说要个麻将室,沈姨不喜欢人打麻将就没弄,要有麻将室,这不就是现成的了么……”梅四叽里咕噜说个不停,蓝白心听得是头昏脑胀,半夜三更打麻将,这要是吵到梅家哪个神经衰弱的金贵耳根子,这笔账不还是算在他头上?
岑宝楼还不合时宜地问了句:“三人麻将啊?”
梅四一听,拍了记大腿:“麻将三个人打怎么过瘾!”他的眼珠骨碌一转,“我倒有个主意。”
蓝白心说:“我看今晚还是算了吧,大家都歇了吧。”
梅四他还不了解?吃的是珍馐佳肴,主意是又馊又臭。还非得让人帮着实现。
梅四一瞅蓝白心:“这次不用你帮忙,我亲自去把事情办了,我给你们找麻将搭子去,都去地下室给我等着,麻将我房间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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