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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潮热,汗水黏腻,冬日太冷,衣服厚重。”张晋远抚开舒忧翘进唇角里的一缕黑发,“不过要是跟我们舒忧亲热,什么时节都是好时节。”
情话总是动听,舒忧在情潮里又涌出泪来,他被袁起提着腰肢抱起来翻了个身,两人还紧紧相连在一起,动作间肉棒故意似的四处戳弄,肠肉早就被肏的过度敏感,随便碰一碰都要抽搐着喷汁,舒忧踢蹬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哀叫,“袁起…你轻些…唔!慢点…”
嗓音也被淫水浸泡了一般,软糯黏人,袁起仰坐在睡椅里,前胸贴后背的抱着舒忧,从下往上卯足了劲儿颠弄他,张晋远紧随而来,腿间湿淋淋晃悠着精神奕奕的一根,顶端小口也濡湿的冒着些汁水,他居高临下,将舒忧赤条条大敞的身子一览无余,袁起的胳膊勒在那段细腰上,舒忧便抓着袁起的手腕苦苦维持着平衡,双腿绵软无力的搭在两边,露出其间红腻成一团的花穴,汁水映照着月色晶莹滑腻,顺着会阴流到奋力吞吃肉棒的后穴上去,哪哪儿都湿的没眼看。
最艳的春宫都不及这一分半毫,张晋远往那两个被他吮咬到肿胀起来的奶头上瞧了两眼,几乎要被晃花,他也低骂了一句“他娘的”,却没凑身过去,而是转向最近的一株杏花树去。
姿势颇为难堪,可舒忧顾不上了,他奋力的侧过脸同袁起挨蹭,“袁起…你…啊!太,太深了…你舒服吗…呜…”
还是头一遭,袁起被问的失笑,啄着舒忧的耳朵尖尖哼到,“舒服,叫我梦里都在肏弄你,没日没夜的,小王八蛋。”
舒忧心满意足,接着又磕磕巴巴的在呻吟里将袁起的话又重复了一道,“四月,是,是亲热的,好时节。”
袁起要被他心肝儿可爱死了,抱着人转了方向,把舒忧压的跪趴在躺椅里,他从后拥着,声线温柔浸满了情欲和疼爱,“这样跪着,腿弯儿疼不疼?”
舒忧摇摇头,红唇颤抖着忍不住泄出颤抖到可怜的哭腔,后穴太满,花穴太空,就连这样的对比都能要他生出莫名的快感来,强烈到几乎又要泄身,“袁起…呜呜…袁起…”
袁起被他唤的心潮澎湃,一面狠狠的肏弄一面好声哄,“宝贝儿好乖。”再一抬眼,张晋远自渎着回来了,另一手捏着个什么东西在把玩,待走近才看清是一枝细细的花枝。
这花样真是百玩不厌,舒忧泪眼朦胧的还未瞧见,袁起轻轻一笑,掐着舒忧软成棉花的腰肢又凶狠的顶弄了好几下才换姿势,要他门户大开的瘫软在自己怀里,“宝儿,想想看你这张小嘴,银叉、冰棱、翡翠玉簪都吃过了,想不想尝一尝杏花枝?”
按照以往,舒忧定是要挣扎着求饶,求饶不过就满口哭骂,可今日,许是月色星光都太好,衬的这两人都温柔,舒忧万分乖巧的吸着鼻子任他们为所欲为,张晋远握住那根不知道何时又浪到竖起的肉根,先将那段只有一个指节长短的细木枝在红肿的花枝上点了一点,染上一团滑腻的淫水,好歹算是冲洗了一番,这才往马眼上小心翼翼的插去。
毕竟是花枝,不比叉子簪子那样光滑,张晋远生怕伤了他乖宝,连打趣的话都暂时咽着,却不想舒忧倚在袁起怀里先开口,“晋远…呜…你,你喜欢吗?”
能不喜欢么,不管是喜欢淫弄他,还是喜欢他,张晋远笑叹道,“喜欢的恨不得摘了张小王爷的头衔。”
舒忧又一次心满意足,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肉根吞下一截花枝,只留两朵粉嫩嫩的杏花坠在顶端,呻吟憋成了小嗝儿,其实有点儿痛的,但他有更重要的事儿要祈求,于是张晋远也听到了“四月好时节”的求爱宣言。
袁起被惹的耐不住,低下头朝舒忧脖颈咬去,肉棒也重新埋进火热的小洞里肏干起来,“我们舒忧可爱到开花了,是不是,你看。”只可惜花瓣太脆弱,受不住袁起的凶狠,肉根被肏的拍在小腹上,拍了两下就掉落下两片花瓣。
张晋远寻了个方便的姿势将自己也插进去,紧致的销魂欲死,他对袁起那句“可爱到开花”连连称妙,“满山涧的花儿都比不上我们舒忧可爱。”
快感侵袭在四肢百骸,两个穴口都要被过分粗大的肉棒撑破了也还乖巧的分泌着汁水吞吃,舒忧唔唔啊啊的哭喘,求着两人慢点轻点,攀在张晋远肩膀上的手指没什么力气,抓抓挠挠小猫一般,袁起好心的轻了能有半分力道吧,手指缠绕起舒忧一缕黑发把玩,“宝贝儿要说什么?”
张晋远一点儿也不想好心,暂且算是慢了半分的节奏,力道仍是要取人性命一般,舒忧攀不住他,软着腰肢依偎进袁起怀里,他仰起脑袋蹭蹭,还是不甘心的伸手去够张晋远,被捉住了手心才委屈巴巴的祈求道,“你们…带着我吧!你们要,要走…一个月呢…四月都过了…就没有,没有好时节了…”
太会戳人软肋了。被祈求的两个人均是一声无奈至极的笑叹,张晋远牵着他的手背细细亲吻,袁起同样心疼不已,揉了他一把,哄道,“王爷北上,我南下,宝贝儿要跟着谁呢?”
未曾想过这两人竟还不是去同一去处,舒忧鼻子一酸就不大能忍得住哭意,张晋远俯下身,沿着手指尖一路亲吻到胳膊肘,亲吻到肩头,脖颈,下巴,再含住那双咬着红唇的嘴巴,尝到满口的咸涩,可真是…
袁起将他整个儿的拥在怀里,紧紧环住他轻颤的身子,灼热的手心贴在小腹上温柔的揉抚,能摸到含在穴腔里的肉棒,依旧粗长坚硬,却肏弄的好比水磨,柔情蜜意的不得了,仿佛月亮高悬的这一整晚都要这样慢慢厮磨,把满身满心的留恋和不舍都用最契合的亲密发泄出来。
疼爱是贯穿于呼吸之间的,恶劣却也不会就此缺席。舒忧伤心了半晌,在两个人轮番讨好的亲吻下渐渐平息,情欲翻卷着重新袭来,两腔软肉鲜嫩多汁,又都被那番慢条斯理捣磨的如同脂膏般滑腻,舒忧才漏出些甜腻无比的呻吟,两人就被催着化成了禽兽,把舒忧那根因着哭了一场而半软掉的肉根肏的硬起,顶着两朵清纯小花儿胡乱飞甩,从花枝缝隙里喷出些淫靡的水液。
张晋远提着他腰肢,袁起从后捞着他大腿根迫使他大敞下身,舒忧哑着嗓子在颠弄里抽息,“啊---!啊唔!!花儿…要泄了…把花儿…呜呜!”腿根急促的抽搐,喘息才落,就见被撑的浑圆的两个穴口一阵痉挛含吮,外翻着嘟起的媚肉都瑟缩着奋力拥挤,即使汁水喷一样泄出来,将三人下身喷的到处都是,也仍是让捅在其中的肉棒几乎动不了,袁起被吸的有些受不了,顶在深处重重撞了几下,“不是说想要我们带着你么,宝贝儿,选一个,嗯?”
张晋远立刻使坏,那花儿早被沾湿,坠着淫液花瓣残落,他毫无疼惜的捏上去缓缓揉搓,让花木枝在小口嫩肉里旋转着刮蹭,登时就要舒忧哀嚎着哭叫,“好疼!呜呜…轻些…相公…”那些光滑的淫物他都消受不住,何况是这粗糙的花枝,“相公…可怜可怜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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