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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如掩口,强忍泪水,她不想总是哭哭啼啼,她何尝不想开怀一笑。玄聿掏出丝帕放在她手心,继续告诉她:“胤琦问过我,他自己为了父亲受苦挨痛都属份内,但要你为了他的一份孝心受尽折磨,是不是过份了?”
思如问:“大哥是怎么答他的?”
玄聿长叹一声反问:“你会怎样问答他?”
思如闭目想了一会,答:“两个人的爱意,溶在了一处,还分得清哪些是你的,哪些才是我的么?他份内的事,自然是是我份内的。我受的磨难,他也会感同身受。其实这就够了,这真的已经足够了!”玄聿开心地上拍大腿:“就是这话!好妹妹你想通了!我也不这样对他说的!!”想到三个人心灵相通所想一致,真是世上最重要的东西了。一时间玄聿胸内有如大海激荡,藐天蔑地的情怀涌上,但觉皇上即便占着思如又算什么?两个人不以立刻厮守又算得了什么?
思如这时候掉泪,完全是喜悦的泪水了。抬头一看,玄聿竟然也滑下了一滴眼泪。
“大哥,你…你不要这样。”
“大哥替你们开心,真的,大哥羡慕你们!我一定要看到你们携手走出紫禁城的一天!”
思如知道兄长在鼓励自己熬下去,点头说:“我懂的!大哥,要是…要是一两年之后他改变心意,不再像今日这样义无反顾……”她说着说着,心底深深恐惧。玄聿坦言:“这个我难以替他保证,只是看着他不是那样人。”思如反而释然笑了:“要是那样我倒开心了,他不要一个残花败柳,有了更好的选择,我会替他喜悦,那才好……”
玄聿笑了:“说你傻你还真的开始犯傻。未来的事没法子把握,尽心去爱了,付出了,也就无憾。最怕是失去了一生挚爱,原因却是因为自己没足够珍惜,没付出全部。那样的悔恨,才最戳心。”
思如心头不再有阴影,如释重负轻松地说:“我这个喧宾,今天可夺了主,你还是快给琴妹把脉吧。”
“夺得值!”玄聿笑着站起身来,太医院的小敏子前来禀报玄聿速到永福宫,皇上和皇后齐到那里,并召集全体御医赶至。说着已帮玄聿收拾好药箱。
玄聿心想永福恕宫主子权倾六宫,但是即便她身子出了状况,也不至皇上皇后亲至,更要召集全体大夫,这件事太不寻常,玄聿好奇地赶去了。
玄聿在翊坤宫耽搁了许久,小敏子寻找费时,玄聿到达永福宫时人们已经散尽。只是永福宫大殿无人侍奉,空空荡荡实在不像平常。这时走出来一个泪水满腮的小宫女,玄聿问:“皇上皇后已经回宫了?大人们呢?”
小宫女只是哭泣,并不答话。
玄聿问:“恕妃娘娘呢?出了什么事?我是珂里叶特爵爷,你回话呀!”
小宫女跪地行礼,泣不成声,哭了良久才说:“娘娘被皇后带走了,瑾蕊姑姑喜公公一并带去了。”她爬起来,将一包东西扔掉,转身哭着回宫。
玄聿好奇拾起那包物件,打开纸包一嗅,登时变了脸色。
玄聿立刻回到御药房,手中始终攥紧那小包东西。他见众人神色忧愁躲躲闪闪,正不知该找谁询问,小敏子悄悄扯他衣襟,示意一旁说话。
玄聿随他到偏堂问:“怎么这些大人一个个刚出完殡似的?”小敏子脸衰厢:“小人也一样。”玄聿问:“有什么快说,别在爵爷面前吞吞吐吐的。小伙子啰哩啰嗦不爽快!”一想这孩子也不能算之为“小伙子”,不由笑了。
小敏子苦着脸说:“爵爷别打趣奴才了,奴才服侍您一年多差错,爵爷您这次得救救小人。是这样,皇后和二阿哥挑头撤查宫里鸦片事件,御药房首当其冲,抓出了负责采办药物的洪公公,原来洪公公一直私下进购…鸦片。”说到后来,声音放到了极低。
玄聿捏了下手中的小包,大概齐明白点了,问道:“洪玉贵私下购买鸦片带回宫,怎么至于把你们一个个吓成这样?你也有份?”
“小人当然不敢!洪公公被审问时只道抬出恕妃娘娘的名头来说万事大吉,便说是一直替他的堂弟,就是永福宫的洪来喜公公进购。”
玄聿已然猜到:“所以皇后亲临永福宫调查。”心道:这个真是个连消带打的良机,皇后又怎会错过?
小敏子说:“偏巧赶上恕妃娘娘不知怎地不舒服起来,唉,皇后便传了几位大人赴诊。”
玄聿笑笑说:“妃子不适,立刻传召太医,真是一点也挑不出错来。太医传多了,风声大了,皇上还能不知吗?妙啊!”他重新看看手中那包事物,问:“恕妃娘娘一直在服用鸦片?”
小敏子只是说:“太医们去的越多,意见越多,有的说恕主子只是身子抱恙,和她宫里太监私自传动鸦片的事不沾边,又一些大人就说恕妃娘娘身染鸦片多日,身子都毁了。”
玄聿低头一笑,两派人说法不一,自然是一派人眼见恕妃身染顽疾指望不上了,立刻墙头草倒向皇后,另一派人则是生怕恕妃日后来个翻身,一一报复诋毁过她的人,更有些人平日为了讨好恕妃已经深深得罪皇后,现在只有进路没有退途,只好死撑到底。
这种人际拉扯关系,玄聿本是丝毫不懂,一来见得多了,二来胤琦怕他吃亏太多也给他讲解过一些。玄聿没搀和过一点势力斗争,因而他这个平时最不受欢迎的孤党,现今成了唯一不必担惊受怕的一个。
小敏子恳求:“爵爷,昔日奴才也巴结过恕妃娘娘,现在大祸临头,请爵爷救小的一命吧。”玄聿仍是微笑:“你看外间那些大人了吗?天塌了有他们高身量的撑着,且轮不到你呢!”说完站起身道:“恕妃娘娘最终确诊了没有?”
小敏子叹气:“皇上一到,说谎的大人们就慌了,一部份立刻说了实话。后来,皇后派小的马上找您前去。奴才带您赶到,已经散了。方才奴才听外间大人们说,一听到您要到,什么都包不住了,全体松劲了。于是…恕妃娘娘也就在众口一辞之下,被确诊了。”
玄聿摇摇头,心道:皇后倒是了解我,我在宫里的知心人原来是老皇后呀。这群御医老爷们不敢怪皇后,倒会恨我是个不会圆滑作假的蠢蛋了。
来喜儿得到主子关心,(他一直认为恕妃娘娘永远是恕妃娘娘,是他一辈子的主子)感激涕零,开心地说:“主子,您别着急。奴才又给你拿来了这么多‘药’,总能撑到万岁爷赦免您那天!”
凝烟虚弱地说:“这,这不是药,是鸦片。皇上常常忧心的,原来就是这个玩意儿。皇后已经下令你们扔掉所有鸦片,你私下藏匿一些已经是死罪,别再在风口浪尖上买药了。我挨不过的时候一头磕死就是了。没什么。”
来喜儿忙说:“娘娘您不能想不开。那样您就输了,挨过这段阴天的日子,您就赢了。”
奴才说的话纵然粗解,但其中道理是正确的。凝烟想通了,要让背后偷笑的人笑不了太久,笑到最后的人,必定还是我恕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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