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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闻一点反应都没有,邵泽只能立刻打120,这情况太可怕了,他都怕医院的看到了直接报警。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邵泽一直坐在赵闻身边,不太敢动他。赵闻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邵泽手里拿著一团东西,他知道那是之前堵他的嘴的毛巾。他动了动脑袋,邵泽立刻低下头,急切的问他:“怎麽样?哪儿难受,我给你解开。之前不敢碰你,怕把你弄痛了。”
“下面……给我把那个……抽出来……”
“我叫了救护车,120马上就来了,忍一忍吧。”
“不行,一会儿医院看到了,你怎麽解释。快给我弄出来。”
邵泽见赵闻那麽坚持,120又迟迟不到,他只能试著帮赵闻把下身插著的啤酒瓶子取出来。
瓶盖的铁齿划过已经受伤的内壁,赵闻疼得已经叫不出来了。冷汗顺著背脊留下来,邵泽手发抖,好不容易退了一半出来。两人都觉得快要世界末日了。
赵闻咬咬牙,对邵泽说:“後面不多了,一口气抽出来吧。反正里面都划烂了。”
邵泽皱眉,想了几秒锺,才趁赵闻注意力不那麽集中的时候一口气把酒瓶子抽了出来。赵闻像杀猪一样叫起来,邵泽想抱抱他,安慰他,又怕弄得太更疼。只能看著他,任其受苦。
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便是你爱的人深受煎熬,你却无能为力。
把赵闻弄上担架也是个大工程,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闻折腾得够呛。他现在的感觉就是──翻来覆去的死。
医生见邵泽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便把他叫了过去,跟他简单的说了下赵闻的情况。
外伤不严重,身上的瘀伤养一养就好了,没伤到筋骨。只是肛门的伤比较严重,轻微肛裂,虽然不用缝针,但是要每天换七八次药,所以建议留院观察三天。
邵泽忙不迭的点头,去办住院手续,交押金。
听了医生的话他也半喜半忧,他知道赵闻没有大碍了,是万幸。之前看到那个样子以後赵闻会死,吓得他也去了半条命。可是肛门对於赵闻来说机会是长年主要是用的器官,恢复起来怕是没有那麽乐观,以後会不会落下什麽後遗症他也不敢去想象。
赵闻住院的头两天只能吃流食,他心情也很低落,根本没有食欲。
房东一直守著他,他却不想开口说话。
因为他怕一开口,他就会说出伤害房东的话。可是现实往往比人说出的话更残忍。如今乔连山的行为已经表示赵闻曾经天真的想法都是狗屁,即使这个人对自己还有一丁点的兴趣,那麽就意味著他的生活危机四伏。
HIV的检查结果也还没出来。他甚至恶狠狠的想,要是结果是自己感染了,他就去主动找乔连山,跟他一段时间,把艾滋传染给他!
邵泽很著急赵闻目前的情况,於是又去找了医生。医生虽然没有问过病人发生了什麽事,可大致也能猜出来。尤其是肛肠科得医生又一向见多识广。邵泽的担心在他看来是正常的,他建议赵闻看看心理医生。不过最好的治疗就是快速的康复,早日回到正常的日常生活中,才能避免胡思乱想。
邵泽觉得这些都不能真正能解决赵闻的心病。
他了解赵闻,这时候他的沈默寡言不是他对自己的遭遇感到痛苦,而是他在害怕未来还有多少暴风雨。他在担忧乔连山还会上门找茬。
傍晚给赵闻喂了稀饭,邵泽跟他说要出去一趟。
赵闻也不问他去哪里,就随他去了。
邵泽找了他的老邻居,那家人的二儿子李渝坤比自己年长几岁,小时候也算一起长大的,现在在刑警队。
他现在就是赶去见李渝坤。
李渝坤跟邵泽在茶馆里坐著,聊了一会儿才进入到正题。邵泽刚提到乔连山这个名字,还没说是什麽事情,李渝坤就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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