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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轩动作顿了一顿,看向他微微一笑:“怎么,你还是疑心我要娶陈家妹子?”眼见杨琰脸颊泛红,他又笑着在对方唇上亲了一亲,这才低声道,“其实我原先想着,阿尔泰倒是不错的人选。”
听到“阿尔泰”三字,杨琰神色有一瞬间的凝滞,而后却听卫长轩又自顾自说道:“他年纪与陈家妹子相当,家世也匹配,现下又没有婚约在身,不过此事也要先问过他自己的意思才是……”
杨琰微微皱眉:“你要把陈小姐嫁给阿尔泰,这件事陈家首肯了么?”
卫长轩无奈一笑:“陈家若是没有首肯,难道是我私自把陈家妹子拐出来的么?”
杨琰愈发觉得匪夷所思:“若是我没有猜错,陈家现在应该已经对我和东胡都恨之入骨,又怎么肯让这位陈小姐嫁给东胡人,还是我的外甥?”
卫长轩干咳了一声,含混地道:“原先陈家是不大愿意,后来我去说了几次,陈老夫人终是答应了下来。我怕夜长梦多,当夜便捉了一对大雁送去,算是以阿尔泰之名下了聘,而后才领了陈家妹子进京。”
杨琰听完,默然许久,才神色复杂地道:“卫长轩,你应该知道阿尔泰身份不一般,他是我表姐拓跋嫣的孩子,身上流着拓跋家的血,外祖把他交给我,是希望将来能由他来继承拓跋家主之位。以阿尔泰和陈家小姐的身份,一旦联姻,这就不是一桩简单的婚事。”
听他说出这么一番话,卫长轩只道他言外之意是指陈小姐的身份配不上阿尔泰,不由皱眉道:“眼下陈家虽已失了势,可他家驻守会宁多年,在当地威望极高,十分受百姓爱戴。你虽下诏将会宁节度使换作了东胡都护,可当地百姓却仍是推崇陈家,对东胡军很不信服。除非阿尔泰以东胡少主的身份娶了陈将军的女儿,百姓们才会对东胡人另眼看待,你想让东胡中原一统,这便是解决的根本。”
杨琰抬起眼睛,睫毛微微颤动:“我当然知道联姻的利处,我只是不懂,你明明还在气我对陈家降罪的事,为什么转眼又要劝我与他们结亲?况且,我知道陈家绝不会轻易答允这桩婚事,你方才虽只一语带过,可说服的过程一定艰辛无比,你为什么要费力做这些事?”
卫长轩长长叹了口气:“我确实不赞成你很多事的做法,可我知道,你所要推行的新政,更胜过原先腐朽的朝堂。我虽然气你让陈家无辜获罪,可也担心你因此受旁人记恨。朝中不知多少将领皆是陈家门生,此番对陈家遭遇多有不忿,只怕将来在你身旁藏有暗箭。若是你与陈家从仇敌变为姻亲,许多麻烦便可迎刃而解,你的政局自然也会稳固些。”他顿了顿,又低声道,“说服陈老夫人确实不容易,可我与陈家的交情究竟不同,我去说,总比你的人要好一些。”
杨琰怔怔的,像是仍然难以置信:“原来……原来你千里迢迢奔赴会宁,做了这么多事,竟是为了我……”
卫长轩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咬,好气又好笑似的:“怎么,我为你做这些事你不信,难道以为我总是专门和你作对么?”
杨琰被他咬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呆了呆,很快又狠狠回咬了过去:“你本来就一直和我作对!你明知道我不想与你分开,却还跑到安阳待了五年,若不是为了尉迟锋的事,你甚至还不肯回来!”
卫长轩骤然沉默了下去,过了片刻,忽然把杨琰紧紧抱住了,气息粗重地在他耳边道:“你以为我想和你分开么,那时候我不去安阳,又有谁去!我也想日日夜夜都和你伴在一起,可是好像怎么都不行,你早已不是我的也奚。你离我那么远,总是在那个高高的朝堂里,发号施令,掌控着天下人的生死,是所有人都敬畏的穆王殿下。你知道么,我甚至想过……要把你掳走……”
杨琰在他怀里猛地瞪大了眼睛。
卫长轩声音很轻,像是梦呓般贴着他耳朵喃喃道:“我要把你掳到云峡关外,那里有一处人迹罕至的峡谷,我在峡谷的最高处建了一所小小的木屋。我想反正你也看不见,我把你带到那里,你就再也逃不脱了。我们可以养一群羊,白天我去放牧,把你和小羊羔们关在屋子里,晚上我就赶着羊回来陪你。”他说到此处,许是自己都觉得荒唐,不由低低笑出声来。
杨琰却没有笑,他摸上卫长轩的脸,用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语气近乎天真地道:“那你为什么……不把我掳走?”
卫长轩怔住了,他低下头,定定看着怀中的杨琰,许久才叹息般道:“因为我知道,你是穆王,你早已经离不开这朝堂,朝堂也离不开你。”
杨琰抚着他眼角的手指忽然停住了,低声道:“你这么说,是也想告诉我,如今的你已离不开边塞,边塞也离不开你,是么?你虽暂时回了建安,可心还在北疆,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再回安阳戍守,对不对?”
卫长轩无声地叹了口气,唇瓣贴着他的耳边,却是许久没有说话。
杨琰知道他这是默认了,方才平静的心绪又乱了起来,忽而有些恼怒地道:“我就该把你关起来,让你哪都去不了,管你恨不恨我!”
他刚咬牙切齿地说完,却听卫长轩在他耳旁“嗤”地笑了一声:“你真的要把我关起来?那么,是要把我关到天牢里……还是关在穆王殿下的寝殿里?”
杨琰原本以为他听了这话多半要不悦,却没料到他竟以调笑的口吻问出这样的话,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应对。就在他愣神的时候,对方的气息已拂过他的耳边,而后耳廓一暖,却是被卫长轩轻轻咬住了。
他们两人经年未见,之后又起过数次龃龉,似乎谁也没料到这次私会竟会发展成这样的结果,好像上一刻还在说话,下一刻便情不自禁地在榻上缠成了一团。在浓烈如火的亲吻中,杨琰已胡乱扯开了卫长轩的外衣。他听见卫长轩咬着他的唇瓣发出一声短促的闷笑,好像在他口中发笑一般,让他面红耳赤,慌乱之下竟解不开对方里衣的衣结。
卫长轩忍着笑,抓了他的手,将自己的衣物脱了去,而后才伸手去解杨琰身上薄薄的亵衣。等他将两人的衣物从榻上拂下时,不期然却看见了枕边那件暗纹的衣衫,不由微微一愣,抓起来看了看:“这……是我那件旧衣么?”
杨琰脸色微变,立时便伸了手来,想要从他手里夺走,却抓了个空。
卫长轩看了看手中的衣衫,又看了看他,忽而放轻了声音:“也奚,你还留着它做什么?”
杨琰睫毛轻颤,张了张口,才轻轻道:“想你的时候,你不在……只有它……”
因他目不能视的关系,所以未能得见卫长轩脸上闪过的痛楚之色,只听见一点轻微的风声,是那件旧衣被抛到了一旁,而后卫长轩一把将他搂住,声音微微颤抖:“也奚,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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