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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伟帆,我也是最后一次很慎重的告诉你。」她一脸正经八百的说,「我们有可能当一辈子的朋友,但夫妻,可能要等下辈子了。」
「如果我拿刀逼问妳,妳也是这种回答?」
「你拿枪指着我,我也是这么回答。」
「死都不改答案?」他变脸。
「简伟帆,有些人能做夫妻,有些人就只能当朋友,我是年轻,但这道理我还懂。」她已经不是清涩无知的少女。
简伟帆不强求了。这一刻他选择放自己自由,得不到的东西硬要、硬逼自己,都是浪费力气。
「那我可以诅咒如果妳有天和倪柏翰结婚,婚姻却维持不久吗?」他玩笑道。
「你怎么这么黑心?」展妮破口大骂。
「人之常情啊!」他耸肩。
「你就不能祝我幸福吗?」
「展妮,我是可以高调的说祝妳幸福,但是从妳告诉我的资料里,妳认为妳的胜算大吗?」他帮她分析。「人家两个都是学音乐的,有共同的兴趣,妳却是个大音痴;人家从小一起在育幼院长大,只差了一岁,而妳是程咬金耶!」
「感情不是这样做比较的。」她不认输。
「妳只赢在年轻、赢在貌美、赢在不屈不挠,那个姓余的有气质、有内涵、处事圆融,如果我是那个家伙,妳说我会选谁?」简伟帆发自内心的分析。「搞不好他连考虑都不曾考虑过妳。」
展妮一脸僵硬。
「我和妳无缘,妳和他搞不好也无缘。」
「但现在他对我……」
「妳为了他在乎的育幼院付出了心血、精神,他当然不会对妳恶脸相向。」
「他带我去参加音乐会。」她强调。
「我也可以带妳去。」
「意义不同。」
「那妳的表现呢?」他懒洋洋的问。
「我……」
「自暴其短了吧!」他说,然后换上一个较温柔的表情。「学学我,看开一点吧!妳和他不会比他和那个姓余的合适,不如成全他们,人家日后想到妳时,才会有美好的回忆。」
「简伟帆,你害我想要哭了,难道我不能争取自己所爱的人吗?」她不服气。
「妳真懂什么叫爱?妳只是迷上一个比我年轻的酷哥、帅哥、俊男人。」
展妮的心更加沉重了。如果地狱是在地下十八层,那她现在一定是在地下第十九层。
「不然,妳直接问个清楚。」
「我已经问过很多次了。」
「最后一次问他。」简伟帆一脸正色。「学我。」
「最后一次……」她打了个冷颤。
「然后再决定死心或是开香槟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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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童里有人得了肠病毒,在传染力高的情况下,很多较小的院童也一一倒下,光是照顾、跑医院就忙得大家焦头烂额,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展妮忙得、累得甚至忘了问倪柏翰他的香港之行如何,事情有解决的方案吗?她只记得要帮小朋友们退烧、注意他们的身体变化,在她的想法里,每个小朋友都不能和死神一起共舞,他们都是她的。
好不容易病情控制住了,大家稍稍的安心,接着又传来土地的事已经搞定,倪柏翰正式和地主签了约,破土、动工也选定日子,在一连串的好消息之下,她终于想起她还有事要问。
她真的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胜算。
为了庆祝难关一一的渡过,麻烦也一个一个远离,倪柏翰内心很感动展妮的成熟懂事,特别请了她和余昱璇,知道她们两人付出最多。
开了一瓶红酒,他向她们保证她们今晚可以喝醉,而他会负责她们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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