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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要烂了要烂了……”童泠待在浴室里,一边不停惊声尖叫,一边奋力洗刷她惨遭玷污的清纯小手。
“完了……我完了……”丁孟生在屋内来回走著,胡乱扒著头发,心情烦躁,欲哭无泪。
朱晓心跷著二郎腿坐在沙发里,哀叹连连。“亏我今晚的表演这么精湛逼真,没想到连一块钱都骗不到,唉呀,真是郁闷……”
为了让那些人更加深信她中邪,她花时间特制放入牙膏混苏打水的胶囊,只要一咬破胶囊,就能顺利吐出白沫。还咬牙忍痛,事先狠狠掐自己的手臂掐到瘀青,结果最后只是白忙一场,唉……
“你还说,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蠢到把名片遗落在现场,怎么会让他们发现真相?”丁孟生冲上前,激动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朱晓心抓开他的手,揉揉脖子,无辜瘪嘴。“舅舅,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嘛!”
丁孟生颓丧地倒坐沙发,不停哭天。“这下我死定了,等一下那群人就要来收钱了,没有八十万还给他们,他们一定会砍死我……”
“早叫你戒赌,你偏不听,现在怪得了谁。”朱晓心低声嘀咕,瞥见丁孟生瞪视的目光,吓得掩嘴。
童泠终于从浴室出来,原本白嫩的右手被她洗刷得又红又肿。
唉,老天耍她一次就够了,往后可别再让她干出这么丢脸的事,对著男人那话儿又摸又捏的,否则她真的没脸做人啦!
“泠泠,丁叔该怎么办?你最聪明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啊……”丁孟生扑上前求救。
“有办法!”童泠嘻笑,轻拍他粗糙的老脸,开玩笑地说道:“你就去当男妓慢慢赚钱还债吧!虽然你的姿色不怎么样,但只要性能力够强,我想有些女人不介意关灯办事的。”
“这种话你竟然说得出口,真是没良心……”丁孟生夸张地捂著胸口,退后几步哀怨望著童泠。
当当当——
十点整,墙上壁钟发出提示声响。
丁孟生神色惊恐,大瞠双目瞪著门板。“来了……来了……”
脆弱的木门猝然被人从外一脚猛力踹开,砰一声,丁孟生被倾倒的木门板压在底下。
两名彪形大汉走入屋里,踩在突起的木门上,扯开喉咙大吼:“丁孟生那老浑球在哪?快拿著八十万滚出来!”
“唔唔唔,救命……”丁孟生伸出两只手臂挥舞,惨叫。
两名流氓跳开,将丁孟生拖了出来。“钱咧?”
“咳咳咳,那个……”丁孟生站起,怯怯回答。“没钱。”
“没钱?!妈的!之前已经多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了,现在还敢说没钱,是不是想赖帐?”染著黄发的男人凶恶地大吼。
“不不不……”丁孟生惊吓了一跳,陪笑著。“不是想赖帐啦,只是赚钱的过程出现一点小障碍。我看,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你们先坐下来喝杯茶,我们再慢慢商量——”
“商量个屁!我们没空和你浪费时间,我们老大吩咐了,今天收不到钱,就要砍断你一只手。”
另一名秃头男人走入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然后将丁孟生推倒跪在桌边,抓起他的右手强按在桌上。
“不要、不要啊!”丁孟生吓得老脸惨白,眼泪鼻涕乱枫。
朱晓心躲在童泠身后,紧张追问:“泠泠,怎么办?”
秃头男人耍狠,突然举起菜刀快速挥下,将搁在一旁的香蕉斩成两截。“到底有没有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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