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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训练器上倒吊的男人似乎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笑得格外淫荡:“他做了什么?”
“……干你屁事。”陶一冉瞪他。
“发情期就是需要交配,不分雌雄,只要发生了交配行为,达到了某个精神值,就会成人。因此,任何非自愿的行为都不能完成成人仪式。”杜伦特从训练器上跳下来,上下打量陶一冉:“以你的水平,还是让小人鱼来主导比较合适。”
陶一冉黑着脸问:“如果一直不做,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他会一直维持这种体型和容貌,始终不能成人。并且,持续发作的高热将会损坏他的身体,不交配的人鱼往往活不过二十二岁。”杜伦特说得云淡风轻,眼睛却始终盯着陶一冉的表情。
这种又羞恼又挣扎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
有趣得他又忍不住多撒了一把盐:“如果你真的不甘心被压,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给他吃精液,让他与其他人鱼交配,虽然会对身体有一点点损害,但总好过持续高热下去。”
陶一冉的脸色更加难看,转头就离开了房间。
知道该怎么做是一回事,让他坦然接受一个被自己当做弟弟的少年压在身上是另一回事。这种画面对他来说,光是想象就全身难受。
只是他没想到,逃跑的嵘玄直到第二天天色微亮的时候才回到酒店。
等了一夜的人才刚刚睡着,半张脸都埋入了枕头中。
自己在海中为了压抑情欲而苦熬了半天,始作俑者却睡得香甜,嵘玄有些不甘心。
他凑过去,把遮住半张脸的被子拉开些许,刚俯下身要亲上对方,就被一只手挡住了。
“这是第几次了?嗯?”还没完全清醒的青年声音懒懒的,动作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我也数不清。”掐着他的底线,少年非常懂得如何最大化地利用对方的纵容。轻轻拉下他的手,到底还是成功地亲了上去。
脑子还在半睡眠状态的青年被亲得手脚更加软了。
好不容易才压抑住自己兽性的嵘玄到底还是没忍住,翻身压住被窝里的人,隔着被子抱住他,抓住对方的手变成了十指交缠,直到对方因为不习惯亲吻而憋红了脸,嵘玄才微微离开他的唇瓣,说:“这个不用同意也可以做吧。”
“……滚一边去!”陶一冉连忙推开他,坐起身,只穿了人字背心的上半身露出大片的精干而漂亮的肌肉,明明是如此雄性的特征,却看得嵘玄有些渴。
“现在才几点?”
“五点,”嵘玄笑了笑,神色有些失落,“我今天一天都要进入加压舱训练,然后明天跟太平洋菊地家族的人鱼对战。这期间我都不能再靠近你,否则会影响我的身体状况……再给我亲一个不行么?”
陶一冉看他的表情,本来已经到嘴边的拒绝居然还是没说出来。
结果就是被结结实实地亲了好几口。
陶一冉被亲到呼吸急促的时候,突然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自己当初的无赖似乎相当程度上影响了这个求知欲学习力都超强的小人鱼。
这一次的对战,所有人都比从前更加紧张。
平时嬉皮笑脸的杜伦特这回也去了现场观战,酒店里只剩下陶一冉、纪云织和十数个人鱼护卫。纪云织甚至连记录都忘了,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抓着笔的手有些发青。
陶一冉战斗经验丰富得多,只是看了一会,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家这次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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