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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哥哥那边,皇上自然会交代照顾,药材送了就好,至少人还在,人还在啊,我知足了。”清浅幽叹,溢出我口。哥哥这一命,如是长生换来的,更是弥足珍贵太多,无一不是我心尖上的细碎伤口,拼都拼不完整。
自从产后,许绍每日都到兰宸殿为我请脉,近况并无太多好转,只是药物维持,安心静养这一途。不得不承认,天仃对我的伤害着实不小,药反为毒,却是这回事,服毒久日,心肺具损,弥补时晚。
天若是变得突然,或者着了凉,都会倍感到呼吸不顺畅,心肺不适。尤其不久之后,又经历难产,还未出坐蓐期,长生与哥哥两件焦心事烦心,郁结困扰,失眠少食,我身子早已不若当初。
滋补调整的汤药不知喝了多少,可人依旧清瘦,凤御煊抱我时候,感叹我这腰身,就似一把能抱满,实在太过纤细,甚不忍用力,看着着实有些心理没底。
从前老人们便常说,女子太过清瘦明艳是没有福气相,薄颜,冷艳,不适祸害就是命短,高门大户,最讲究这些流传。
于是哥哥很是上心,每每吃饭,总想着逼我多吃一些,说是珠圆玉润的女子才有福气。可惜我天生体质不易圆润,而如今,却是有些太过单薄。于是我喜欢让宫里布衣房的裁缝把袍子腰身做的十分服帖,颜色多半殷红或绛紫,衬得我瓷白的皮肤更似新雪。
凤御煊是个很精明且拿捏精准的帝王,他喜欢我,后宫上下,朝廷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他们也知道,即便凤御煊再喜爱我,却始终不会让我越举半分,对于彼此所处,心如明镜。
有一种宠爱是毒,名满天下,招摇过市,总会惹来祸端,到时候,失的必是女子的性命。天子命贵,可就算是天子愿违天下,爱不释手的女人,却永远是低微的,死不足惜,亦是事后人去,一力承担。
有一种爱是隐,人人都知他爱,却也明知,他分寸在心,规矩在心,多一分不给,分得清楚江山与美人,握得住后宫与朝堂。女人只是女人,不与天下争,更不抵上半分,于是,天下太平。
多半男人愚钝,总觉女子无可成器,若是不给寸缕缝隙,便走不出男人给的一片天地,若是不过危界,大可无视于她。
我并不在乎天下人如何看我,他人目光,终不是我所求,不是我所欲,好与坏,与我,毫无利弊。
或是暖帐,或是添香红袖,那便是外人猜测流言,听过笑罢。我与凤御煊并无它异,关起门来,如常夫妇一般,谈话聊天,读书品茶,悠闲淡然,自得是少有的安宁时光,是与他人之间的假意不同。
过了两日,凤御煊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问我:“蓅姜,你宁愿日日夜里远望蕊心宫,也不愿去走一趟,看看长生,你心里是真的放下?我可不信。”
我转过身,见他单手撑起上身,乌丝墨发,长眼纳光,松散着丝缎里衣,莫名看我。
我笑,靠过身去,撩他头发把玩:“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我若是少去,也不妨碍长生安生的过日子。有时候我总在想,如果姐姐对长生真如亲生一般抚养,我该是哭,还是笑?”
“我猜你会笑。”他撩眼看我。
我抬眼:“对,我会笑,因为至少长生幸福了。”眼中仍旧有笑,微弱烛影透过红绡幔帐,一层绚烂的艳色拢住一切,反倒是自己觉得脸上的笑容格外冷清。
他伸手揽我,触及后背裸露在外的皮肤,一股暖热,刹然游走。
“我一直让人看着,生怕出了差池,容妃待长生不错,她无出,自是心里也清楚该如何所为。”
眼中一抹而过的阴霾眼色他并不为所见,再转眼时,只是见他愈发低下头,轻轻吻在我额头,轻若落下一叶鹅毛。
我阖眼,顺势将手臂环上他颈项,肌肤相亲,擦过彼此,似点燃粲然花火,不断蔓延。他不停,眯着眼,执着而认真,一连串浅吻从额头,一路延伸,滑过皮肤,就似烙铁碾过,留下生生痕迹,感知深刻,唇点过鼻尖,乍然撤去,一落空,微凉,只是极短时间,又急急落下,终是落在我唇畔之间。
不断加深的情意,掀起嘤咛如歌,他的热情,深深被我感知,辗转而反复,炙热而执拗,唇齿纠缠,舌尖窜入口中,带一道清凉芳香,扫过每一寸软肉,缠过一片贝齿,都是不可抑制的灼热,凌乱而强烈的激情。
悄然间,那只修长的手,滑过我腰间,不断向上游移,寸寸轻抚而过,如蔓藤缠绕,滑过我脊背,牵扯出阵阵酥麻。
我睡觉时候,通常脱了亵衣,只留有贴身丝绢的露背抱腹,我特意去除勾肩,换了细带,一条环过颈间,一条稀松拦在腰间。
他的吻愈发深,气息浓重,缓慢的一路往下探去,不放过一寸一缕,似乎都想吞噬入腹,略微激烈。这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挣扎几分,却被当成欲罢还休,只感觉他身子绷紧如弦,已覆了过来,犹如火烫,利落伸手解我颈间后的细带。
我见不妙,赶紧急急阻止,半分好笑,半分得意:“时候尚早,皇上还是忍忍吧。”
凤御煊知道我还未满坐蓐期,不易行房,便是再多不愿,也只好作罢。面上略有尴尬,却只得收手,翻下身,不发一语,躺在我身边,气息颇急。
我见他如此挫败,顿时生了戏弄之心,颈间的细带已然被解开,我伸手撩起抱腹上沿,按在胸口,侧过身探偷看她笑的十分灿烂:“时辰不算太晚,皇上若是想的话,让福公公准备打点一下,兰宸殿离凤宫不远的。”
凤御煊闻言,乍然睁了眼,带了愠怒之色,狠狠扯了我胳膊,我不防,来不及掩饰胸口春色无边,扑到在他胸口。
他低头看一眼,嘴角有了浅笑,笑得我脸色一红,伸手去挡。他不依,凤眸微眯,手上力道一带,我探身,又被吻个正着。漫漫长夜,芙蓉暖帐,良宵难消。
凤御煊大半时间回来兰宸殿与我一同,但并不专宠,作为帝王,专宠意味什么,他比我更清楚。后宫多毒妇,多半因为嫉妒,后宫女人多数,单单就这么一个丈夫,没有人知道,滴水恩露止于何时,既然求不得,那就去争。
“娘娘,皇上这段时间只去过凤宫一次,寰蕖宫一次,蕊心宫两次而已。奴才私下仔细查过的,记录上如是写着,不会有错。”
我坐在镜前,仔细梳头,听了刘东的话,面上一笑:“淑妃和兰妃呢?俨然被遗忘了?亏得平日里这般应声附和,却是没有在容妃那里得到半点实在,真可怜。”
“娘娘不必担忧,皇上对您的情意,似乎深厚异常,也许就是因为皇上走动后宫其他娘娘并不频繁,所以才能凸显娘娘的与众不同。娘娘说道兰妃,奴才才想得起,皇上还曾去兰妃的兰芷宫用过膳,但是并未过夜,掌灯时候就出来了,兰芷宫的下人们还传,说兰妃娘娘哭了一个晚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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