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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红不知道应该说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还是该说易回乌鸦嘴。
果然生理期痛得死去活来。
她平时作息紊乱,饮食上也不注意,每个月一到那几天都像大病了一场。
春红实在不愿意离开被窝,即使她彻夜暖不热也不想下床,肚子痛得什么事都不想做,只想抱着枕头一直窝在床上。
早上自然爬不起来去上班,打电话请好了病假。渴到不行才被迫下床,没想到刚喝了杯热水下去,就不可抑制地吐了起来。
肚子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只能吐出些水出来,春红痛苦地趴在马桶上,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一阵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谢春红本来不想理会,奈何敲门的人特别执着,认定了屋里有人。她不由得呻吟了一声,痛苦地起来披上衣服,抖抖索索去开门,易回夹着冬日独有的寒风迈了进来,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依然臭着脸的男人皱眉看着她抱着自己缩在那里,白着小脸,眼神中的疼惜一闪而过。
“你怎么来了?”春红关上门,立马窝回被子里。
易回没有回答,硬邦邦地问:“那么冷,怎么没开空调?”
“开了,不过空调房东是剩下来的,老式的,好像坏了……”
这间小公寓春红勉强负担得起,再想租间好一些的就困难了。
易回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去了厨房,烧了壶热水,然后给春红端了杯进来。又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盒药拆开递给她。
“你一请假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准备止疼药,吃了好好休息。”
谢春红默默地接过药片,热水氤氲了双眼,人在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往往是最脆弱的时候,别人稍稍的一句安慰就能感动到心里。
一杯热水下肚,春红立马觉得通体温暖起来,不由舒服地叹了口气。
吃了药没一会儿就有点犯困,可是易回丝毫没有走的打算,拿了本杂志坐在一边看了起来。
谢春红打了个哈欠:“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易回头都没抬,翻了一页理直气壮地说:“不去!”
好吧,反正公司是他的,他爱去不去。
谢春红也不再理他,实在撑不住,慢慢就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感到身边一陷,一双手臂伸了过来,那硬邦邦却让人极安心的胸膛春红已经再熟悉不过了,所以也不挣扎,任由他从背后将自己拥入怀中。
易回的手掌缓缓向下游移,春红蓦地一惊,紧紧按住了他的手。
“你……”
“别动!”易回在她耳边轻声安抚,“我不会乱来的。”
说着挣开了她的手继续移动,然后停留在小腹轻轻揉按,力度适中,温热的掌心透过薄薄的布料将那种纠结的冰冷痛楚一点点熨帖开来。
谢春红放开了手,转过身投入他的怀抱,易回灼热的身体在这样寒冷的冬天是最好的安慰。
这一觉终于睡踏实了,谢春红醒来就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易回终于露出了点笑意,准备起床给她做吃的。
谢春红却拉住了他,面带愧疚地说:“你别忙了,我来做饭吧!”
易回给她掖好被角,顺手拍了拍她:“还是我去做吧,这段时间最好不要沾冷水,等你好些了再做给我吃!”
谢春红哪里还睡得着?披上厚厚的外套坐在客厅里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易回在厨房乒乒乓乓的声音在此时听起来有着别样的温馨。
这样就算和好了吗?
春红看着易回的背影发呆,如果就这样和好了,那么之前她不是白费心思了?难道又要继续纠缠下去?
有些事情,一旦成为习惯,会很难戒除,就像易回怀里的温暖,给了她莫大的安全感,以至于她始终贪恋,不忍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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