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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痛经,痛经是富贵人才能有的权利,我不敢有。但是在癸水至时泡在刺骨的冰水中,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清醒的意识对我来说,竟然渐渐变成件奢侈品了。
墨让拼命拉着我,把我向一个方向拽,我神智却越来越模糊,干什么,放开我,你拉得我好疼,我想睡觉……
就这样半梦半醒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觉得身上先是疼,后来是麻,最后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原本昏昏欲睡的精神反而猛地清醒起来,认真感受着身体的不适。天啊,我是怎么了,心脏跳动如鼓,牙齿在我嘴里咯咯响成一片,我控制不了我的手脚我的身体,我只能尽量避免牙齿碰到我的舌头,耳边依稀可以听到墨让的叫声,他在说什么?我努力的听,却始终听不清楚。
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依稀有大片的色块在移动,却什么都看不真切,向上看是白亮的蓝,向下看是深暗的蓝,蓝到变成了墨色。
墨,墨让,地宫,别,千万别在这时候昏倒,千万别拖墨让的后腿……别……
腿上火辣辣的疼,似乎我现在是脸朝下趴在一处实地上,离了那深潭了么?呵,恐怕又是我的幻觉吧,那两条腿早已经不是我的了,又怎么能感到疼呢?
身子仍在止不住的颤动,一下一下,缓慢却坚决,平白让我想起小时玩过的磕头虫来。那小东西抓在手上,也是这样一下一下地以头抢地,当时只觉得好玩,现在却这样无奈,好像有只大手抓住了我,令我不得自由。
天,抽筋都抽得这么有组织有纪律,也就只有我的肌肉能够做到了吧?墨让的声音似乎近在耳边,又似乎远在天边,忽远忽近,飘忽不定,只是不论听起来有多么近,我却始终不能听见他究竟说了什么。
四肢渐渐回暖,皮肤热辣辣的痛,好像身上有无数的火苗,又似乎是刺骨的寒冰。眼睛睁不开,四肢不能动,这样极端的状态,连思维也开始凌乱,恍恍惚惚的,竟然开始细心去分辨皮肤传来的触感,多么奇妙,热和冷到了极致,身体竟然已经分不出。
好难受,体内的热力被这寒气激发起来,离了那潭水不过几刻的辰光,我便周身发烫,感觉耳朵一胀一胀,好像能听到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感受到周身热血的走向。耳膜鼓胀,两颊烫人,我要爆炸了。
好像我成了个巨大的心脏,全身的皮肤都随着脉搏的节奏在律动,我现在一定像个煮熟的虾子吧?我现在的感受,也定然与在水中煎熬的虾子相同。
这样的难熬。过了一会儿,这鼓胀感稍弱一些,手指脚趾的肿胀疼痛便加入了讨伐我的阵营,惨了,一定是冻伤了。
什么破潭子啊,都四月天了,潭水还活像刚开春解冻时一般,冰得吓人。
脚步声,我能感受到墨让将我翻了个身,令我脸朝上躺着,粗糙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这感觉很奇妙,好像夏日的冰水,又好像晚秋透着阳光气息薄的棉被,只是究竟是冷是热,我依然分辨不出。我能感受到他将我抱起,身体随着他步伐不断晃动,那一胀一缩的感觉倒被这晃动的韵律减弱了许多。我能感受到他抱着我走了段距离,便将我小心放下,靠,还不够小心,我的大头磕到了坚硬的地面,于是我的头整个嗡的一声,好像捅破了马蜂窝,脑袋开始犯晕了,好像一年前我偷喝俊叔的烧刀子一样难受。我能感受到我的右边有一团火在渐渐燃起,越燃越旺,荜拨作响。它炙烤着我的右臂,我右边裸露的皮肤渐渐发干发紧。我左边却仍是寒潭的势力范围,地上隐隐渗出的寒气令我鸡皮疙瘩乱跳。
一边是寒冷,一边是火焰。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我身上软软的,不能动,也不想动。好像身上所有的骨头都被抽去了,我像一滩肥肉一样,任由一边被烤得孜孜冒油,一边被冻得肌肉绷紧。相比较刚才的抽搐,现在已经很好很好了。
也许,也许这温度并不像我现在感受到的这样极端,只是我这样不能动,身体便自动将这感觉平白放大了几倍,以此来感知周围的环境吧。
指尖和脚尖越来越疼,像有无数细小的竹篾顺着我的指甲缝狠狠地插入,天啊,这种刑罚!我的身体以疼痛这种极端的方式宣告着它的回归,我一定张大了嘴巴,我感到我的口水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喉头咯咯作响,我疼得想大叫,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喊出口。墨让紧紧箍住我四肢,又在我嘴里塞了些什么,将我的牙齿分开。
打晕我吧,打晕我吧,我受不了了!我感到我的肺部像个破旧的风箱一样急促地抽动,我慌乱不已,我想大叫,但是我却不能发声。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墨让凉凉的手指划过我的颈子,并指一点。
一道刺痛传来,我终于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但是我似乎没有晕太久,失去意识好像只是一瞬的时间,颈上便又传来一阵刺痛,我惊醒,眼睛却无法睁开。
唇边有湿硬的东西磕着,形状类似于碗的边缘。
墨让在唤我:“小艾,小艾,张嘴,把药喝了。”
喝药?喝了药就好了吧?忙试着张开嘴巴,但似乎我的神经将我的指令彻底理解反了,我越想要张嘴,我牙关反而咬得越紧,这样挣扎了半天,终于无奈放弃。大哥,您是把我的嘴粘住了么?怎么我张得这样费力?
墨让笑笑地:“怎的还不张嘴,你是想让我口对口的度给你么?”
吓得我,再使了吃奶的力气,还是张不开嘴,不由满头大汗。天啊,大哥,您嘴下留情啊,这这这可是我的初吻啊!
墨让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的手捏住我脸颊,迫使我张开嘴巴,一个硬东西塞进来,不是舌头,还好。紧跟着苦涩的药汁便灌满了我的口腔,还带着些许细小的药渣。一部分顺着嗓子滑了下去,一部分溢出了口,顺着下巴流到脖子里,温热的绵痒的,忍不住想缩一缩脖子,可肌肉却拒绝听话,只这样一动,颈部的肌肉便又开始一跳一跳,带得嗓眼深处也接连发出干呕的声音,刚吞下去的那点药汁在我喉头逡巡,随时准备重获自由。
子啊,还是让我晕过去吧。
这么难堪。
墨让又是在我腮边一个不知名的穴位重重一掐,只听咕咚咕咚的声音,我喉头竟自动完成了吞咽的动作,大概有几口药汁吞咽不及溢了出去,灌到我脖子里,浪费的倒不算多。
至少我是这么感觉的。
墨让将我放平,最后着地时撞得我后背生疼。真是简单粗暴。唉,男人!从小没玩过娃娃没扮过家家酒的,怎么能指望他会照顾人呢?何况是金贵的墨家二少爷,不是,四少爷。四少爷低低的笑:“怎么,对我不是一口口哺给你药汁感到不满?”
嘁,拜托,我有那么花痴么?
好吧,还真有点遗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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