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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现在已经睡着了,而我以为自己醒着?呵,还真有可能,就像我做大茶壶极累时,不也曾站着睡死过去而不自知么?
身上各种不适的感觉似乎减轻些了,我感觉我越来越轻,轻成了一片羽毛,风一来,我就要乘风归去。
墨让,放弃我吧,就让我睡吧。
哎呀,疼啊!是墨让的大手钳着我的手腕:“小艾,你不可以睡,你那么特别,特别到引起我们所有人的兴趣,你怎么能不给我们答案,就这样睡了呢?这不是小艾的风格,这不是风满楼头牌的风格,是不是?”
我管你们的!我好累,我好困。每天每天我都在挣扎,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自己今天我要变得更强,可是我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呢?我最大的梦想,不过是抬起头能够看到一片蓝天,而不是别人的屁股别人的脚底。我不要把别人踩在脚下,我只要不再被别人踩在脚下就好了,现在这目标不是已经达到了么?那么我还在争什么?争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就先睡吧。明天,明天再想……
手腕上的疼越来越不明显,似乎任何疼痛都不再能阻止我向那黑暗的深渊下滑。
黑暗的,温暖的,安全的,好像母亲的身体。
墨让的声音如滚雷般在我耳边响起,轰隆隆,轰隆隆,好吵,难道不听他说什么就不能睡了么?好吧好吧,姑且先听一听吧。
“小艾,想想你的花妈妈,她若是听说你死了,会是怎样的反应?你忍心让她伤心难过么?”
花妈妈,是啊,色艺双绝的花妈妈,她看着我长大,我也看着她变老。是她教我读书写字,教我仁义道德,教我定要直立于这世上,即使是做贱命的芦苇,也好过化成不依附于人不能活的菟丝子。她是我的妈妈,她是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而我是她希望的延续。
花妈妈。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洗掉铅华的脸衰弱苍老得像个四十的大妈,面色青得像一层薄茧,底下涌动的是青春换来的累累伤痕。
每个打烊的时辰,合上门板那一刻,花大娘都像变了个人一样,不言不语,仿佛活过了千年的僵尸,看人的眼中总是隔了沉沉雾色,她可以在人前热络的微笑,可那笑始终传不到眼里,在每个醉酒的晚上,她都拉着我,口齿不清地一遍遍嘱咐:“小艾,不管怎样,如果能脱了贱籍,就算之后要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也要脱了这该死的贱籍。”
现在我脱了这贱籍,我还没有去看过她,我还没有看到她欣慰的笑,我还没有告诉她,我现在可以骄傲地直立于世上,我还没有为她养老。
我难道忘了么,我心里的愿望,总是要有花妈妈分享的啊!
我曾发誓要带花妈妈远走高飞,我曾发誓要让她的眼中不再有阴霾,我曾发誓要让她在阳光下真心地微笑,难道这些我都忘了么?
花妈妈。
我要活,我在这世上不是孤单一人的,我还有花妈妈。
对了,还有吴越师父,还有南平小师兄,还有那个莽撞的福将夏至,还有身旁这个为我疗伤为我守夜费尽心思要让我保持清醒的墨让。
是,这才是我头牌小艾的想法,刚才我是怎么了?莫非身体的不适也会令我心情阴暗么?真是可怕,原来我是这么脆弱的,原来我的心智是这样的不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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