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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如海水溶翁婿两个如何对话,那黛玉出了亭中,离了他二人,一路穿花拂柳,见景物有扬州家中八九分相像,又问沈姨娘等人何在。丫头自带了她去见了,彼时又对泣一番。
一时落座,沈姨娘见黛玉梳着如意髻,簪着紫金展翅飞凤挂珠钗,耳上缀着红宝石流苏耳环,上穿着大红七彩飞凤对襟褙子,下系着浅珊瑚红的万字曲水不到头绫裙,裙边系着同心比目碧玉佩,明艳妩媚,端庄和柔,不由含笑点头,黛玉的嫁妆她也曾过目,自是知道此时黛玉身上穿的定是出自王府了。又说了几句,便拉了黛玉的手问道:“王爷待你可好?”黛玉脸上绯红,半晌方细若蚊语得道:“嗯,很好。”沈姨娘方笑道:“这就好,这就好。”一时又说了几句家常之事,其余几位姨娘皆留在老家,金渔在家中备嫁云云。不久便有丫头来请说王爷正找呢。沈姨娘便笑着将她推了出去。黛玉红了脸,告罪去了。
出了门一时触着正挂在胸口的同心玉佩,便想到若是贾氏仍在,不知该有多欢喜,沈姨娘虽好,终究不是自己生母。想到此处,不由又落了几滴眼泪,紫鹃等忙上来劝道:“姑娘与老爷团聚,该高兴才是,刚刚好容易收了泪,这会子怎么又哭了起来?若是把眼睛哭肿了,王爷怎么饶得了我们伺候的人?”因今儿回门,八个丫头水溶只带了紫鹃雪雁晴雯绿漪这四个黛玉的陪嫁丫头过来,向晚等四个皆留在家中了。
黛玉“啐”一口,道:“我如今竟哭都不成了?他竟什么都管了。”话这般说着,却也不由拿帕子拭了泪。
紫鹃笑道:“那也是王爷心疼王妃不是,若不是真心知冷知热的人,谁还管你哭还是笑呢,我正替你欢喜,偏你还来说我。”黛玉轻“哼”了一声,便不理她,只一路慢行,这里看朵花,那里看株草。
却听后面紫鹃正同雪雁晴雯绿漪几个“窃窃私语”:
“我瞧咱们王妃竟越发孩子气了,论理成了亲,也该是正经大人了,总该稳重才好。如今反倒越来越回去了,竟比做姑娘时还爱撒娇,也越发小性了。”
“可不是么,好在当着外人的面又一丝儿不错的,总合起来也只爱合王爷闹罢!”
“你也不看看是谁宠出来的?从里到外,从头到脚,样样都要妥妥当当,沐浴穿衣,梳头画眉,样样掺一脚,更不说舍不得哭了……”
“嘻嘻……我瞧着倒像往日里人家说老太太宠宝玉的话。”
“什么话?”
“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咱们王爷更过些,恨不得将王妃装怀里揣着吧!”
“噗嗤……”
她们几个虽说是小声说着,可那声量却是众人都听得到的,黛玉只觉直从头发丝儿烧到脚尖儿,羞中带恼道:“促狭的小蹄子们,今儿我要是饶过你们了,再不活着!”说罢,便上来要撕她们的嘴。
几个人哪里还等她来早四三跑了,只有雪雁一个因笑软了,跑在最后,黛玉哪能放过,便专心去追她,雪雁尖叫一声,撒腿就跑,还一面叫一面笑。黛玉气短虚弱,哪里追得着?直追得娇喘吁吁,又不甘心,眼见她绕过回廊跑远了,正声懊恼,偏生那拐角处走出一个人来,黛玉一个收势不及,便将来人扑了个满怀。那人“哎哟”了一声,笑道:“娘子这般热情投怀,可乐坏为夫了。”
但见这人笑容满面,喜上眉梢,不是水溶还是哪个,黛玉“呀”的一声,又听周围似有几声笑声,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自是知道她们定是躲在哪里笑呢,便拿手握拳轻捶着水溶胸膛,嗔道:“都是你都是你!让这帮小蹄子拿我取笑呢!”
水溶初来还不知所以,只忙拉了她手道:“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仔细手疼!”话音刚落,便听又有人“噗嗤”地笑了。细细又听有人忍笑说道:“哎哟,肚子好疼,我快动不得了,竟和你才刚说的一个样。”一人说道:“姐姐刚刚说什么了?”又一人笑道:“她说:‘王妃见了王爷定会说‘都是你都是你,让她们拿我取笑’,王爷听了,定会说‘是是是,都是我的不是’。哎哟,真真神机妙算!”说罢又笑软了。
水溶一时好笑不已,他倒无妨,倒是黛玉被打趣得面红耳赤,只得佯怒道:“活该作死的小蹄子,还不出来么?”
话音落了,便见晴雯绿漪从花丛后出来,紫鹃雪雁从假山后出来,几个人犹带着忍俊的笑意慢慢蹭过来。黛玉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治不了你们,可还有治得了你们的。”却听水溶道:“你们以下犯上,本该打个十板子撵出去。”
听了这话,不说紫鹃雪雁晴雯绿漪皆变了脸色,便是黛玉也侧目,果听水溶又道:“不过念在你们伺候王妃无功也有劳,这板子就免了。”四人脸上又是一喜,谁知水溶还有下文:“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儿晚上岳父设宴,我已带了那陈年的女儿红来,你们一人都喝一坛子下去,若是漏了一滴,便打一板子,王妃觉得如何?”
黛玉只觉啼笑皆非,道:“你这哪是罚啊,分明是赏才是。”她们四人既免了罚,又有酒吃,只喜得眉开眼笑的。想她们四个丫头皆是花样年纪,哪有不爱玩闹的?便是紫鹃也是素日拘得惯了才不得淘气的,此时便笑道:“王爷罚的好,我们认了,只是我们酒量不好,若吃醉了,可怎么伺候王妃?”水溶笑道:“若吃醉了,自是不能伺候,既是耽搁了伺候王妃,那又是另一回事,定是要另罚的。”四人顿时挂下脸来,黛玉却“噗嗤”一声笑了,抚掌大叹。那一坛子的陈年女儿红,便是成年大汉也得倒下,何况她们?亏得他想出了这个促狭的法子出来。
当夜,如海本来要摆在花园中的,只如今气候对如海与水溶来说自是无碍,只是黛玉身子纤弱,便将席面摆在了花厅。上面一席自是如海水溶黛玉就座,下面设了两席,自有家中有头脸的丫头们上来拉了紫鹃雪雁晴雯绿漪各自分座。因如海与水溶在座,便有些拘谨。他两个也知自己在此她们不便玩笑,喝了几杯,说了几句,自去外面吃酒说话去了。待他们出去了,厅中诸人方才放肆玩笑起来,又去拉了沈姨娘来。
这一个个丫头都是淘气的,见有酒吃,又有黛玉之令,便总灌着紫鹃雪雁晴雯绿漪四个吃酒,直吃的个个脸上如胭脂一般,不说一人一坛子,四人半坛子还没完,便已熏熏欲醉,哪里还撑的住。黛玉只吃一两口酒,便一旁看着乐,偶尔动两筷子便罢了。
不多时,四人便已经倒下了,沈姨娘早已撑不住走了,黛玉忙让人扶了去各自歇息。一面让人撤去残席,又扶了小丫头的手至房中歇息。
及至房中,见此中摆设与扬州家中闺房一般模样,不由心中沉醉,让丫头上来服侍卸了簪环,洗漱更衣毕,启了菱花镜一照,只觉镜中之人面带桃花,眼角眉梢俱是风韵,心头也跳得厉害,方才知道刚才闹起,也不由多喝了几杯,初时还不觉得,此时酒意上来,便撑不住了,正要唤紫鹃去端醒酒茶来,方又想起她四人早被灌得醉了,复又吃吃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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