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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多数时候咳嗽是很难忍住的,这不,她又咳了几声,清舞在心里叹口气,知道前面的傻瓜肯定又要过来问长问短了,果不其然,只见少杨的后背一僵,立刻转身跑到她面前,焦急的按着她的肩膀问:“又咳了?难受吗?不然我们歇歇再走吧,反正下一个镇子马上就到了,我去给你打点水……”
“不……不用啦……咳咳咳……”清舞想要拒绝,却又不受控制的咳了几下,这下可好,对方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径直把背上的行囊卸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就走进树林里去寻找柴火和水源了。
清舞虽然心里高兴少杨现在这么关心自己,却又总是带着股隐隐的不安和不确定,若不是半个月前,他们在天山上那段遭遇,恐怕,恐怕现在少杨不会对她这么好吧?
当时,她从昏迷当中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只穿着薄薄一件里衣靠在少杨的怀里,顿时吓了一大跳,但一抬头,就看见少杨用很欣喜的目光看着自己:“清舞!你醒了!?”
她后来才听少杨和那个白发老头说清楚了情况,而自那以后,少杨对她就十分照顾。甚至……他甚至还说出了要娶自己的话。
她知道他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因为不想清舞的声誉受损才提出要娶她,清舞当然想和他在一起,却绝对不是以这种同情和回报的方式。
所以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还能故作若无其事的说:“哎呀,你怎么想这么多呢,大笨蛋!我也是学医的,病人最大的道理我又不是不懂,你当时也是没有办法嘛,那以后你再遇到有姑娘遇到这种事情,是不是也要把她娶进门呀?嘻嘻。”
少杨当时只是皱眉,没有应承她的话,但她却不准他再提到这件事,只是催促着他赶快踏上回中原的路,血兰被南宫夙夺走,而白莲的性命也危在旦夕,她还是想帮少杨把血兰找回来。
于是她在身体刚刚好的时候就和少杨踏上归途,但没想到才走出没多远,就开始止不住的咳嗽,少杨想带她回那个老头那里治病,天山却已经被暴风雪覆盖,狂风暴雨让人根本无法前行一步。
更何况,只有清舞自己清楚,就算少杨带她回去,她的病也是治不好的。白发老头给了她缓解病症的药,却告诉她自己的病至今无人能治,甚至连闻名天下的奇药血兰都救治不了。她一开始并不愿相信,却怎料老头竟说出了她去世的母亲的名字,还有她的师父。清舞这才知道她患了和母亲同样的病。那病起初只是不断地干咳,看起来与一般的咳嗽没什么不同,到后来咳中却带了血,然后身体便会不断地消瘦,直至最后虚弱过度,全身浮肿而亡。看起来并不复杂的病症,她的师父却一直找不到救治的办法。
清舞从小学医,对生死总比常人看得透彻些,因此倒不是很悲伤,只是想趁自己病还未严重之前,帮少杨寻回血兰,然后回到师父身边,用剩下的时间好好服侍他老人家。
现在的她,哪里还敢企盼和少杨结为连理。
更何况,哪怕血兰能治好她的病,她又怎么舍得用呢?血兰一年只开一朵,少杨还等着找到它去给白莲治病呢。她心想,等白莲康复了,他们两个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也总算是她在临去之前做了件好事吧。
虽然是这么告诉自己的,但清舞还是不由觉得内心一阵苦楚,不由苦笑了一声,掩住嘴再次咳嗽起来,然而这次的咳嗽却比以往都剧烈了许多,她竟然尝到了一丝腥甜,清舞浑身一震,把手心摊在面前,只看见零星的血点在手心蔓延开来。
·
邪天教内。
南宫夙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琉璃罐子,一步一步郑重的朝大殿内走去。
殿内阴冷晦暗,一个白发老者虚弱的靠坐在殿内,而老者身边则立着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倒是比这大殿更显邪魅。
老者见到南宫夙走来,颤悠悠的伸出右手,南宫夙忙快步上前,跪在他面前伸手呈上琉璃罐:“教主,血兰我为您寻来了。”
老者原本浑浊不堪的双眸中现出一丝亮光,正当南宫夙想要起身把血兰送至他面前时,一旁冷峻的男人却忽然开口:“血兰?南宫护法,你寻血兰回来做什么?”
南宫夙一怔:“天师,您不是说……血兰或者那姑娘的献祭,都可以治好教主的病吗?”
冷峻的男人勾唇冷笑:“之前确实是那样没错,不过昨晚我夜观天象,又为教主算了一卦,忽然发现情况有变,现在恐怕,唯有那叫陶清舞姑娘的献祭才能治好教主的病了。不知道,能否再劳烦南宫护法一次,去把那姑娘抓来呢?”』
交换的代价
『大殿内一片死寂。
南宫夙握紧了手中的琉璃罐,双目紧紧地盯着地面,面上的表情虽无变化,但微微紧绷起来的身形还是让冷峻的天师看的清清楚楚,见对方久不回应,他微微扬起眉毛,说道:“怎么,莫非南宫护法倦了累了,不再愿意为了教主奉献一切?你可莫要忘了,是教主他老人家将你——”
“将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儿抚养长大,还教会我武功,赐予我姓名,南宫夙从不敢忘教主的大恩大德!”他底气十足毫无愧疚的回应道,双目也从地面上缓缓抬起,直直看向天师。
天师闻言,渐渐满意的勾起了唇角:“那便好,南宫护法还犹豫什么?教主的身子如今一日不如一日,得需要你快些把那姑娘抓来才好。”
“……是。”脑海中闪现过清舞那张灵动的脸庞,南宫夙微微皱了皱眉,还是转身向外走去。
“慢着,把血兰留下。”天师在他转身之后,不紧不慢的补充道。
“……天师您不是说,教主的病血兰无法医治吗?”
“确实如此,但这可是能治世上百病的奇药血兰,留在我处,说不定日后也能解我邪天教燃眉之急——不过,我看南宫护法的表情似乎不甚情愿,莫非,想把这血兰拿走,送予什么人?”
“……属下并无此类想法,既然天师如此说来,那我还是把血兰交予您保管吧。”南宫夙暗暗咬紧牙关,将琉璃罐呈了上去,这才得以从那阴森恐怖的大殿里脱身。
殿外明亮的阳光和的阴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南宫夙站在阳光下微微闭了闭眼,回忆起教主他老人家还健康的时候,那时候,教主经常带着还年幼的他出门游玩,两个人的相处简直就同亲爷孙般亲密。邪天教那时也不叫邪天教,只是略懂些武术的教主收留了江湖中一些无家可归的浪人剑客,在一座破庙中居住,勉强靠给别的人家做苦力维持生活,日子虽然清苦,但大伙儿每天都有说有笑。
可自从这个擅长占卜观星的天师来了之后,所有的一切就开始变了,教主不知是受了他的何种蛊惑,开始大肆招揽徒弟,修炼邪功,并成立了邪天教,原本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变成了一个野心勃勃的邪教教主,南宫夙虽然试过劝告,但教主除了天师的话,其余人的都听不进去,就连从小抚养长大的他也毫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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