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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负责警戒的警员都认识卢·海德,见他一路小跑的过来,立刻拉高了警戒黄线让他进入了已经属于高度机密区域的警察局。
“嗨,头儿,你也回来了!我们几个也是刚刚到。瞧见没?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阵势!”费利老远就瞧见了他们的队长,连忙跑了过去,走到卢·海德身边压低了声音道。
“到底什么情况?怎么会闹的这么大!我记得我去久劳开会前,情况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怎么一到晚上就变得这么严重!”卢·海德看了看不断从自己身边跑过的武装警察,皱着眉头问道。
“嗨,我还真不知道该说咱们的总理什么好!他前几天在议会里说了几句大实话,结果被人给兜了出来,就变成这样了!怎么什么时候都有那些喜欢背后捅你一刀的人呀!看来,这人还是不能说实话,说句实话反而不讨好了!”费利象个老学究一样,摇头晃脑的总结着人生感言,话刚说完,就被卢·海德用手肘撞了一下肚子。
“少废话!挑重点!”说话间,两人一同来到了刑事科,刚推开门,就见那些和自己一样或是外出公干的,或是在休假的,或是请了假在外办事的同事们都因警局人手紧张而被连夜叫了回来,已经换上了制服,腰间取下了配枪,换上了警棍,也是一副全体戒备的阵势。
“头儿……”众人见他们的警长回来了,都纷纷和他打招呼。
“费利,限你三分钟内把你刚才没说完的话,简单扼要的说清楚。”卢·海德说罢,立刻回到自己办公室,也和同伴们一样,开始换衣服,换警棍。
“‘我们从早到晚都在撒谎,因为在我们执政的4年里,政府拿不出引以为傲的业绩。如果我们一定要向选民交代我们做了什么事,我们该怎么说?’这是咱们说大实话的总理说的原文,所以,因为他说了这些,才有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这么简单!”费利闻言,立刻把总理的发言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
卢·海德一听,想了一想道:
“所以那些示威者就指责社会党和久尔恰尼总理向公众隐瞒了国家发展的真实情况,误导选民,这才在议会大厦门前抗议要求久尔恰尼总理辞职?”
“头儿,你可真聪明。没错,就是这回事。”费利说着话,用力将挂着手铐、警棍和腰包的皮带扣在了腰间。
“示威游行我们见的多了,以前也没这么严重的,还要从全国调来这么多防暴警察。事态升级了嘛!”
“是,本来白天就有几千个示威游行的人在议会大厦门口静坐,秩序倒也挺好,可一到晚上,人数突然多了起来,而且和维持秩序的警察有了冲突,你也知道,那些反政府的右翼势力和青民盟一直都和社会党不和,这次一定是借这个机会,乘机为自己造势,这不,就搞成现在这样了!”
“行了,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卢·海德穿戴好制服,抬头扫视了一遍,见众人都已经准备完毕,便继续说道:
“好了,先生们,目前的情势大家也都看见了,都是我们从警以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况,大家都没有对付这种情况的经验,等会出了警察局的大门,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我对你们没什么要求,只说一点,大家在保护自己生命不受到危险的情况下,尽量不要和人群发生任何冲突,不要主动攻击人群,只要用盾牌将他们逼退即可,如果遇到生命受到威胁,必须使用身上带着的催泪弹和警棍将他们驱散,听明白吗?”
“明白!”众人异口同声回答道。
“好,出发!”卢·海德象平时带队去越境追踪逃犯一样,习惯性的手一挥,众人便从办公室里鱼贯而出。跑步到了警察局的停车场,开着车,跟随着防暴警察队伍的车队,朝发生骚乱的中心议会大厦方向前进。
等他们和防暴警察一起赶到向来被匈牙利人引以为骄傲的欧洲最宏伟的议会大厦门前时,卢·海德才看到了事态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激动的人们手里拿着条幅,拿着匈牙利的三色国旗,黑压压一片的围拢在议会大厦门前,高喊着口号,不断要求总理下台。有些人神情激动的在人群中发表着义愤填膺的演讲,而有更多的人手里拿着各种棍棒,不停挥舞着,一副随时准备要冲击议会大厦的阵势。
先期被调集来维持秩序的的数百名警察用盾牌将议会大厦的门口严严实实的堵了起来,防止示威人群冲进大厦。这时,当人们突然发现又更多的警察和警车赶来要驱散他们之后,情绪更加的激动,顿时人群中开始爆发出新一轮的骚动。
数百名抗议者脱离国会附近的抗议人群,转而包围了在议会大厦附近的匈牙利国家电视台。他们要求在电视台宣读一份要求总理久尔恰尼·费兰茨下台的声明。由于他们的突然包围,使得电视台的节目播出也被迫中断。电视台对他们提出的要求自然是拒绝,而被拒绝之后的人群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
带队指挥的布达佩斯警察局局长吉琴尼见势不妙,深知一旦国家电视台被控制之后的可怕后果,立刻从大队人马中调派了一部分前去制止这些示威者的进一步破坏行动。
卢·海德被局长点名负责国家电视台的秩序维持,接到命令后,他带着队伍立刻赶在抗议者冲进电视台大门前,组织队员们用近一人高的盾牌组成了一道严密的人墙。
当那些抗议者赶到电视台后,发现电视台门口也已经布满了警察,觉得政府不给他们讲话和发表意见的权利,于是更加的怒不可扼。这些抗议者手臂挽着手臂,一边高呼着1956年反对苏联占领匈牙利的口号“56,56……”,一边开始向电视台的警卫和负责维持现场秩序的警察投掷燃烧瓶和石块。
他们把电视台附近的一座当年苏军解放纪念碑砸坏,又烧毁路边的汽车,顿时电视台门口火光熊熊,那股焚烧汽车后产生的难闻的味道随即在夜空中四散开来,黑夜也被火光照耀的泛着红光。
卢·海德和他的队员们与众多防暴警察一起躲在盾牌后,挡在电视台大门前,忍受着人群投掷过来的石块和石灰粉。有些石块飞进了他们的队伍里,砸在了他们身上,远距离加上石块本身的重量和由此而带来的冲力使这些石块的破坏力顿时加倍,不少队员被砸中之后,立刻流血不止。
而那些被包在塑料袋里的石灰粉在砸进队伍后,立刻爆开,那些白色粉末随风飘进了眼睛,让队员们疼得睁不开眼睛。但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依旧顽强的守在电视台门口,不让任何一个想要冲进来的人找不到切入点。
眼见队员们在人群越来越强劲的进攻下力不从心,卢·海德便向局长吉琴尼报告,要求调用高压水枪来击退人群。请求立刻得到了批准,三辆早就准备好的消防水车没过多久就被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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